看那模样,仿佛是说的是真事一般,他们两个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相信这种说法。如果真的是单单的去见花魁的话,那引夫人自然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他们。能告诉出来的定然是什么大事?
“很好,不说是吧?”楚君赫冷笑了一声,给唐意欢使了一个眼色。
唐意欢一直坐在身边,就为了这一个眼色看到楚君赫的眼神示意的时候,唐意欢立马从自己手中拿出了一把匕首,迅速的踢开了那扇门。
只不过那扇门之前一直都是被铁链子拴住的,甚至还有锁头。唐意欢有些兴奋并没有在意这种小细节。
不过唐意欢这个生猛的动作将所有人都给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天知道这个门一定要用锁才能开开,现在唐意欢这一脚,完全是将那个铁链子给踢断了。
这是什么人才能有的爆发力呀?
饶是跟着唐意欢自认为很是了解的楚君赫,来说都被震惊的瞳孔地震。
“……”这丫头当真是惹不起。
不过不仅是他们害怕,牢笼里面的白斐更加的害怕,尤其是看到唐意欢那么,轻而易举的叫那个铁链踢碎。唐意欢快速的坐在不断地躲避的白斐,只不过白斐有躲避技能在唐意欢在面前几乎是小儿科的玩意。
唐意欢如同提了一只小鸡一般,将白斐瞬间给逼到了角落之中。白斐眼神惊恐的看着那充满杀意的唐意欢,不停的咽着口水。口中不断地为自己解释开脱的说道:
“你要做什么?你不能杀我,我刚才所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唐意欢也懒得跟对方争辩,在那森白透露出冷光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划在对方的脖颈之处。不过,唐意欢也不是一个傻子,自然是不会割到对方脖颈处的大动脉。
只是让其看起来流血比较多而已,而后又在其胳膊之处狠狠地用刀剜下来一片肉。
整个牢房瞬间充满了白斐因为疼痛而大叫的喊声。这让楚君赫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
作为一个男人,声音竟然叫的如此犀利,当真是丢脸至极。
“说不说?”唐意欢拿出一块布,将那倒满烈酒的纱布狠狠地摁在了白斐的伤口之处。
这让伤口的血流下来的比较缓慢,但又能对对方的疼痛加倍。
唐意欢看着白斐那痛不欲生的脸,似乎是在诱导着什么,小声的在耳边说道:
“你要是把什么话都说出来,我便放你一马。你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是一种什么情况?若是要现在还不去治的话,定然会失血过多而丧命。
那些姑娘难产的时候不也是大出血死的,你应该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场景?”唐意欢的声音似乎是鬼魅一般飘零在白斐心头当中。
他瞬间就想起了那些被他当成猪狗不如的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那些血。因为那些孩子对于他来说比较重要,所以他每次有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都会前去。看到那种血腥的一幕,甚至能看到那些孕妇不甘心死去的眼神。
想到那种眼神,白斐的心中恐惧便会被放大几分。他几乎是绝望的叫喊着…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有了先前的案例,唐意欢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真的什么都说,只是用力的继续打,按按那处伤口,声音犀利的问道:
“那你也快些说出来,说出来你才有一线生机。若是再墨迹,时间久了,你的小命也怕是不保了。”
白斐本来还以为自己有转圜的余地,但瞧着眼前的王妃,这般狠辣的表情,白斐不难以为自己会随时随地丧命于此。
白斐大声的喘着粗气,思考了良久,方才大声的喊道:
“是去见朝中的一位重臣,那人我不知道是谁?我并没有看到过他的脸,她一直都藏在黑黑的斗篷之下。”
听到这话,唐意欢甚是满意地瞧着对方继续问道:
“确定是本人?”
白斐点了点头:
“这地方本来就是一个赚钱的买卖,有很多人盯着这个地方,而他之所以来的原因,就是每个季度的月初我都会将上一个季度的账单交还到他的手上他也会给我下发一些任务,我到时候就按照他的话去做就可以了。那些孩子也都是他想要的。”
听到这话,唐意欢别放下了手中动作,让他有一个缓口气的机会。
“在哪?”唐意欢继续问道。
白斐仿佛是重获了新生一样不停地喘着粗气,额头上那豆大的汗水早已经将他的头发给沁湿。
“红馆二楼天字号房间。”白斐靠在墙壁上,声音极其虚弱的说道。
他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那也便可以多说几句。
“不过那人武艺高强,身边也会带着许多的人去保护他。”
唐意欢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的说话。只是从这个地方给退了出来,回到了楚君赫的身边。
楚君赫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便生是懒散的,打了一个哈欠。
转头便走了,给身边人一个眼神,身边的人便很是乖巧的换了一个新的锁链,将人继续锁在里面。
本来以为自己会解脱的白斐,万万没有想到是眼前这种场景,他几乎是哀嚎的呜咽着。
唐意欢走出来这个湿哒哒的地方,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本来以为一直问就能问出来的,竟然还要动手。
主要是这动手还不能杀人,当然是对她折磨的不行。
这种情绪很快的就被身边楚君赫给捕捉到了,他问道:
“你好像对于白斐很有兴趣的样子?”
这意味不明的话,让唐意欢有些摸不着头脑。
“嗯。”唐意欢点了点头。
若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出发,那确实是挺感兴趣的。
“为什么?”楚君赫皱着眉头问道。那种样子好像是在抓出轨的姑娘。
“……”唐意欢似乎是不敢相信,楚君赫因为这个都可以吃醋。
唐意欢甚是仔细的看楚君赫的面目表情,发现对方的表情甚少,看起来也不像是吃醋的样子。可这种行为都是反常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