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微黄,照不亮四周,游杰曹四下查看一番,只觉这房间简陋无比,除了日常起居所用之物外,并无其他多余之物,正自打量之间,只觉身后微有响动,刚欲转身,只觉后背一麻,脑子一片混乱,双眼一翻已然躺倒。
游杰曹身形倒下之际,只见方才与苟不理对峙女子,陡然出现在他身前,眼中闪着怒火,望着昏厥的游杰曹,说到:“要不是主人说过,她亲自动手,我便一下割了你的头颅!”说完,就腹部一抄,腋下夹起游杰曹,人已自窗子飘出。
那女子刚走,苟不理推门而入,望了望窗口,摇了摇头,对着房梁之上,说到:“姬月大人既已到了,为何不出来?”
苟不理说完,望着房梁一处,垂手负立,只听房梁之上传来一声清脆娇艳的话声——“你这老家伙,是如何发现我的,我不像你们修士,气息是察觉不到我的。”
说着,只听一声轻响,一人已滑到地上,瞧了瞧桌上的一杯水,拿起一口灌下,只见她脸色一畅,啧啧有声,喃喃到:“真是水。”
苟不理望了望面前的女子,说到:“姬月大人,属下有一事相求。”
那女子听及,望向老头,说到:“我不是联盟中人,你不必如此称呼我。”
“是。”苟不理应到,口中虽如此回到,苟不理心中却暗到:“你虽不是联盟中人,却比联盟中的任何一人来得更加可怕!”
“说吧,什么事。”姬月虽回苟不理话,但眼镜却望着杯子,就好像这杯子,比老头还有趣一般。
“求姬月大人,不要杀了那个小子。”苟不理擦了把汗,说到:“那小子是副盟交给老头的,出了事,老头只怕还挨叼。”
姬月听及副盟。眼中精光一闪,问到:“是无双姐姐?”
“正是无双副盟。”苟不理说:“今天,她才刚来过,那小子也是今天才放置在我这的。”
姬月看了看老头。说到:“难怪连一向不肯出卖的屋子,都给了那个小子。”姬月嘟嘟嘴,小声喃喃到:“那小子……”刚欲念出自己所想,却恍然发现,自己面前还有别人。看向老头,说到:“我知道了,我只斩他一双脚。”
“哎呀!姬月大人,你将他脚斩了,我怎么跟无双副盟交代!”苟不理有些急。
“那是你的事,我这已经很仁慈的,老头你是知道的。”姬月大眼看向苟不理。
“联盟中,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人!”苟不理想到,苟不理想及之时,只听姬月说到:“对我不满可以打。好了,我要回去斩脚了。”说着,姬月如燕子一般,飞出了窗子。
看着远去的姬月,苟不理叹了口气,说到:“小子,这就不能怪我,只怪你运气太差,碰上了她。”想了想,苟不理坐在凳上。从怀中取出一包东西来,四下看了看,眼镜一推,取来茶壶。将那包东西倒下,手中一晃,出现一个热气腾腾的铁壶,将铁壶倒在倾倒,对准桌上的瓷壶,只听呼啦啦。热汤从壶中倒将下去,晃了晃壶身,翻起一个倒扣杯子,从壶中倒出了一杯汤水,汤水倒在杯中,犹如开水一般清澈。
苟不理刚欲饮用,却见一只洁白手指,拿过他身前杯子,只听一人说到:“好老头,东西还藏着掖着!”
苟不理脸上登时惊慌,说到:“姬月大人,您怎么回来了!”
只见姬月伸出手来,说到:“罗春还有吧,拿几包来,不然我将你这码头拆了!”苟不理听及,面色变得难看,说到:“姬月大人如何知道,罗春我这有的?”
“这一带,数你最大,要搞点罗春,还不见简单?”姬月闻了闻那杯开水,一口灌下,长长舒了口气,说到:“不错不错,这一壶我就不要了,其他都拿来,不然我真拆了你的码头!”
苟不理知道,面前这主,说的出做的到,浑没有一点守护者的模样,全凭自己的喜好,但这罗春,却比珍宝还有可贵,自己极少喝。
苟不理出去三个包来,说到:“姬月大人,这个……就只有这么多了!”姬月拿一包,说到:“这是小艳的,你刚才出手吓到了她,所以,这个给她压压惊。”她说着,又拿起一包,说到:“这是那些兄弟,刚才你也吓到了他们,这个最后一包,当然是给我!”她摸了摸下巴,伸出手掌,扣起一个手指,念到:“再外我要喝一包,去莲莲那里,还有喝一包……”
苟不理只听她不住喃喃,扣起指头越来越多,渐渐的,已扣到了第九根指头,苟不理的胡须在抖动!
只听她说到:“老头,不多,再来九包,不然我将你这码头拆个精光!”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苟不理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想到:“无怪那些老友说这女人是个祸害,你怎知道,我有十三包,对了,月门!”
目送姬月离去,苟不理面色难看,望着桌上的瓷壶,倒了一杯,喝了下去,吁叹一声。
夜更深,更黑,游杰曹却发现,自己此刻身处之地,亮如白昼,虽无灯火,但四周金银器物,却发光发亮,只怕无论何处宝库,都没有这般奢华。
挣扎着想要坐起,却觉一丝气力也无,正自发愁之时,只听身侧轻响,姬月捧了一个乌金大碗,走了进来,瞧见姬月,游杰曹一惊,却见姬月笑笑,说到:“哎呀,是谁捆了我的相公,好可怜啊!”说着面色哀婉,宛如丧夫之妇,不过持续半响,只见她面色一扳,说到:“不好玩!你一点也不配合,死人一定要闭起双眼,面色惨白,身上还要有些伤痕才是!”说着这里,游杰曹见她眼中精光闪闪,陡然头皮发麻,心想:“不会吧!这女人……”
还未想及,只听她喝斥一声,说到:“你这坏男人,整天只知道在外搞女人!看鞭!”话声刚毕。游杰曹只听啪的一声,身上陡觉火辣,撕痛难忍,却见姬月哈哈大笑。大叫好玩,游杰曹感及身上痛楚,心中暗骂:“好他娘变态小妞!”刚想及,只觉啪声急响三声,猝然间。游杰曹只觉身上火辣刺痛,三声刚过,只听啪啪连响,也不知响了几声,游杰曹身上已是鲜血淋漓,痛苦非常。
姬月见游杰曹身上伤处鲜血直流,面色一变,说到:“这是谁干的!这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说着,手中突然出现白布药瓶,不过半响。错愕痛苦之中的游杰曹,已被缠成一个木乃伊。
姬月看了看游杰曹,对着门口喝了一声,说到:“小艳,给公子治疗,不然他真的死,我明天可没得玩了!”
只听门口应了一声,进来一个女子,正是与苟不理对峙的小艳,看了看游杰曹。她眼中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摇了摇头,看姬月揉着脖子,小艳目光闪烁。说到:“公子,我家主人这样,还不如一刀杀了你的好,我看还是我一刀杀了你吧!不然明天也要被打死,你说是不是?”小艳说到最后,竟是目露兴奋。游杰曹想要答话,却苦于口不能言,见小艳取出一柄乌黑发亮的小刀,游杰曹目露惊光。
小艳自拿到刀后,人就变得不同,给游杰曹的感觉,就好似地狱中跑出的恶魔一般可怖,只听小艳痴痴傻笑,说到:“去死吧!”小刀陡然朝着游杰曹心脏刺下,被小艳凶势一吓,游杰曹登时双目紧闭,却听叮的一声,一物被打落在地,只听姬月叹了一声,说到:“你这丫头,瘾又犯了,你刚去日门,不该待在月门!”
小艳目露迷惘,说到:“主人救了小艳,小艳说过,要一辈子追随主人的!”小艳迟疑半响,说到:“主人的命令,小艳不敢违抗,但恶魔果实的凶性,主人是知道的,一不小心,小艳就会迷失!”
叹了口气,说到:“我刚才就想测试一下,你对血腥的敏感,没想到,你还是不能自控,你再闭门几日!”小艳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姬月突然笑了笑,走到游杰曹面前,说到:“你要不要谢谢我!”
游杰曹好气又好笑,只觉面前这女人太过幼稚,简直就是幼稚得有些可怕!
姬月看了看游杰曹,说到:“嗯!澡堂的下汤女,这个倒是可以试试!”说着,抱起游杰曹,说到:“走吧,相公,我们去洗澡去!”
游杰曹虽不是大丈夫,但是至少是一个有丁丁的男人,但无奈满腔愤慨,身子却空无半分力气,只觉时间越久,自己气力越衰竭,只能任由姬月抱着。
目望长廊,满眼尽是奢华,长廊上挂着薄纱淡粉帘帐,微风呼号间,帘帐飞舞,飘渺浩浩,说不出的好看,姬月瞧游杰曹瞧得出神,嘟了嘟嘴,说到:“一个破帘,有什么好瞧的,等会瞧瞧我!”
说着,姬月停住步伐,推开一道门,游杰曹望去,只觉气雾浩缈,犹若仙境一般,姬月步入其中,褪去了外衣,游杰曹登时傻眼,只觉体内热气冲击小腹,身体渐渐有了丝毫力气,待得姬月褪去下衣,游杰曹只觉双眼红丝便布,欲.念横生,姬月肩上披了白巾,取了一个银盆,抱起游杰曹,褪去游杰曹的衣物,正高兴之间,只觉一双有力的手拿住了自己臂弯,惊诧之下,只觉胸口一个激灵,全身已无气力,只能任由游杰曹胡来。
在快乐的事,总有结束的时候,姬月躺在池边,望着身上的男人,皱着眉头,跳下池去,洗净了身子,待穿好衣物之后,就呆坐在游杰曹身旁。
游杰曹醒转之时,见姬月目光呆滞,兀自出神,心想:“不知这女人,在想什么法子玩。”当下却不睁开双眼。
姬月看了看游杰曹,说到:“我知道你醒了,去洗洗吧!跟我出去吃点东西。”
原来,此刻已到早晨,被人点破,游杰曹也不好装下去,此刻的他,也就身处地方难受,浑身赤露,已不必褪衣,洗干净之后,望着姬月,却见姬月挽了他的手,说到:“走吧!”
虽不知姬月如何想法,但被一个美人挽着手,总不是一件坏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