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酒如果慢慢喝,对白鹏的酒量不算什么,可是一口气灌下大半坛,就让他吃了大苦头。。
很长时间他都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时不时趴到床边对着木盆呕吐,感觉有女子帮他捶背漱口擦嘴,昏沉沉地也搞不清是谁,接着躺倒迷迷糊糊又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隐约恢复了一丝清明,微微睁眼,看屋中灯火已灭,一片漆黑。感觉自己全身光溜溜,躺在香喷喷的被窝里,还依偎着一个温软身躯。对方倒是穿得齐整,鼻端嗅到阵阵脂粉香,显然是个女子,女子的手还搭在他后背轻轻地拍。
努力回忆一阵才想起来,自己应该是在怡心院,碧荷的闺房之中,可是所有的记忆只到抱着酒坛猛喝为止。
白鹏喉咙嘶哑,低声叹道:“我怎么就喝醉了?”
“帮主醒了?要喝水吗?”女子声音极轻,而且未用嗓音,只是口唇配合气流所发。
白鹏摇摇头,探出手臂一搭,搂住了女子的腰,感觉那腰肢细得惊人,手往下一溜,便触到一个虽然不大,却翘挺滚圆的臀,既软又弹,白鹏顿感爱不释手,隔着裙子在那臀上揉捏片刻,不由地羞惭而笑:“碧荷,其实,我根就不是柳下惠,心里乌七八糟的,只是一直努力克制自己。”
“嗯。”女子轻轻应了一声,“能克制自己,就是好人了。”
“可是我现在克制不住了。”白鹏那只手揉捏的力度越发加大,“你刚才照顾我,我虽然迷糊,可是心里温暖,碧荷,我现在已经舍不下你了。”
女子轻声道:“那是我应该做的。”
白鹏嘿嘿地笑:“那,还有一件事是你应该做的,要不要现在做一下?”
女子犹豫片刻,轻声问道:“什么事?”
“你也学会装傻了。”白鹏笑着摸到她衣带,却扯不开,又道,“那件事,你脱了衣裳,我就告诉你。”
女子又犹豫片刻,开始悉悉索索地脱衣,动作很慢,到后来不断地吸鼻子。
“快点脱完进被窝,着凉流鼻涕了?”白鹏催道。
等她终于赤条条回到被窝里,白鹏满腔爱意地将那温软身子搂入怀中,却发现比预想中纤弱许多,抱起来轻飘飘的。
白鹏笑道:“碧荷,白天隔着衣服看不出,你居然这么瘦。”
女子却不回答,继续抽鼻子,全身紧绷绷地发抖,呼吸也很紊乱。
“你这小狐狸jing,明明身经百战,非要假装黄花闺女第一夜。”白鹏笑着去捏她脸蛋,却摸了满手水,她在流泪!
“不至于这么激动?”白鹏轻笑,但心里感觉有些怪异,上边身体相贴处也不对劲,于是伸手去她胸前一摸,顿时惊呼,“这么小!你你你不是碧荷!”
直到这时,女子才轻声道:“帮主,我是杜鹃。”
白鹏探测之力轰然放出,令黑暗不再隔绝他的感知,果然身边一个娇小瘦弱的身体,尚未完全长成,正是杜鹃。而在西侧杜鹃那张丫鬟小床上躺着的,熟透了的丰腴躯体才是属于碧荷的。
白鹏喊叫声音一大,小床那边传来了碧荷懒洋洋的声音:“大半夜的,什么事这么吵?”
白鹏不答,翻身坐起,两手抓着自己头发揪动:“杜鹃你干什么?你还是孩子!差点害我犯错!”
杜鹃抽泣起来:“我是孩子,可是吴妈妈不知道我是孩子,已经叫我准备接客!”
“所以你就拿我当客人接了?”
“不是,我想,这第一次,与其给别人,还不如……至少杜鹃对帮主,还有几分喜欢。”
白鹏听她说得也合情理,默默无语,叹了口气。
这时碧荷已经披衣下床,点燃了灯火,屋里亮堂起来。
随后她夸张地扭动着细腰丰臀,笑盈盈走来:“怎么了?柳下惠公公还是不肯就范?”
杜鹃哽咽道:“帮主来肯的,后来他发现,我不是姐姐。”
碧荷咯咯地笑:“帮主,你可是想要我?”
说着她已经走到床边面对白鹏,将披着的衣裳甩到一边,上身只有一件红sè小衣,被丰满前胸高高顶起,下边却什么都没穿,大片洁白中一小蓬茂密丛林格外显眼,故意在白鹏眼前晃来晃去。
白鹏扭头去看杜鹃,由于他起身而坐时带走了被子,杜鹃此刻赤条条仰面而躺,挺着微微隆起的稚嫩胸脯,双手蒙脸抽泣。她腰肢虽细,臀也不丰腴,整个身子缺乏高低起伏,下边刚刚萌发的细绒更加证明了她尚未成长的年龄。
白鹏向后靠了靠,捡起杜鹃的衣裳将她裹住,搂在怀中:“你别怕,不会有人强迫你接客了,这宝贵贞洁好好留着。”
“真的?”杜鹃又惊又喜,残留着泪水的脸上绽放出笑容来。
“而且你也别待在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跟我回去。”白鹏温和微笑道。
“跟帮主回去,是做……做……”杜鹃又有些紧张。
“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可以做我妹妹,我教你武艺……”说到这里掀被子一看,可惜她已缠了小脚,不便练武,又继续道,“也可以帮我打理些家务,将来想嫁什么人,我给你保媒办嫁妆。”
杜鹃愣了一愣,盯着白鹏的眼睛,看他神sè认真,忽然间“哇”地一声大哭,扑在白鹏怀中紧紧搂着他。
白鹏笑着在她身上轻拍:“当初买你来青楼,不是我干的,但是既然我夺了怡心院,如果任你沦落,就是我的罪孽。别哭了,好事哭什么?”
“哥!”杜鹃撕心裂肺地喊。
碧荷叉腰站在床边撇嘴:“你哥又没死,这样哭不合适。”
小丫头伏在白鹏怀中哭得惨烈,鼻涕都挂到了他胸口,好一阵才能说出话来:“杜鹃命苦,可是,如今有了帮主哥哥,命不苦了!再也不苦了!杜鹃前世积德了!”
白鹏也只能继续轻拍安抚,直到看杜鹃哭得尽兴,似乎将多少年的苦楚全部发泄完毕,脸上渐渐开始有了笑容,才拿过自己的上衣当手巾,要给她醒鼻子。杜鹃却不好意思,扭头躲过,动手寻找自己的手帕。忙乱中白鹏为她裹的衣裳又都滑落。
虽然杜鹃身上没什么内容可看,白鹏还是转脸避开,“妹妹,既然咱们是兄妹,你就不能光溜溜在哥哥床上待着了,穿衣服,回你自己床上!”
“嗯!”杜鹃笑着低头应道,却又转过脸看着白鹏,只将衣服披在身上,并不着急穿。
碧荷拿自己的丛林在白鹏面前晃了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反响,心中无趣,撅着嘴抬腿上了床,到白鹏另一侧掀被子躺下,喝道:“嫂子上床了,小姑子速速退散!”
杜鹃也撅起嘴,双臂紧紧抱住白鹏一根胳膊,头靠在他肩上:“不想走,我怕是个梦,走了,醒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如果真是梦,你抱着我胳膊也没用。”白鹏被她稚嫩小胸脯顶在手臂上,心头一阵乱,苦笑道,“至少你先穿上衣服。”
“一会就穿,先让我高兴一会。”杜鹃将白鹏的胳膊抱得更紧,闭着眼睛,满脸幸福喜悦。
白鹏叹了口气:“你这样……”忽然间“啊”地轻呼一声,再也说不下去。
杜鹃有些诧异地睁开眼,却见白鹏两眼发直,牙缝里一阵阵吸冷气。他另一侧的碧荷不见了,被子里白鹏两腿间却拱起一个躬身的人形。
她立刻明白了碧荷在做什么,望着白鹏笑道:“嫂子嘴上功夫很棒的。”
“我可,没答应,让她,做你嫂子!”白鹏勉强笑着,话说得断断续续,碧荷五指与唇舌之妙,已经令他身体舒服得飞起,可脸上还要绷着假装若无其事,不想被杜鹃看到什么怪异表情。
听说不能做嫂子,碧荷在被子里含含糊糊喊了一句:“杜鹃,帮忙!”
听到“帮忙”,杜鹃脸sè红了起来,羞怯地瞟了白鹏一眼,将贴在他肩上的脸庞向下移动,埋头到他胸口敏感处,也探出舌尖来点击拨弄。
“喂!”白鹏一把将她推开,“你是我妹妹,怎么能对哥哥做这个?”
被窝里的碧荷也喊:“你干什么了?我叫你帮忙说话,劝帮主娶姐姐,没叫你帮忙干那个!”
杜鹃两手蒙脸,耳朵都红了,双肩抖动着无声地笑。
白鹏这时已被碧荷在被子里撩拨得全身发软,终于坐不住仰面躺倒,手拼命向被子里伸去:“碧荷,来,干正事,再这样下去,直接就结束了!”
碧荷将被子猛然一掀,仍然坚守在她的位置,笑眯眯捧着吃了半天的美食,瞟了杜鹃一眼,仿佛故意炫耀。
杜鹃依旧双手蒙脸,却忍不住从指缝间向那里偷看。
碧荷被她一看,故意加倍陶醉地张嘴低头,又去吞吃。
白鹏终于忍无可忍,翻身而起,也不管杜鹃的旁观感想了,将哼哼唧唧扭来扭去假意不从的碧荷按倒,抱住双腿一分,扑哧哧滑溜溜长驱直入。
碧荷双腿被白鹏架到肩上,两只缠过的三寸金莲在空中乱踢一阵,又转回来钩住他后颈,咯咯笑道:“柳下惠……柳下惠跟人乱搞啦!”
于是,两人一个呼哧带喘,一个大呼小叫,在杜鹃的注视下翻翻滚滚地厮杀,甚至碧莲还直接拉杜鹃来做些凑趣的小动作,直过了小半个时辰才鸣金收兵。
白鹏尽兴后全身松快,心情也明朗起来,笑眯眯仰面躺倒。左边一身香汗的碧荷伏在他胸口,右边不肯离开的杜鹃也依偎在他肩头,于是他索xing展开双臂将两人都搂住,左亲一口,右看一眼,左手四处感受碧荷的柔软,右手逐一清点杜鹃的排骨,各有各的乐趣,一时志得意满。
可就在这时候,他心中闪过一阵yin影,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凝神思索一阵终于想到,灯火点亮前,他放出探测之力时,由于不想知道这怡心院其它房间里的丑态,覆盖范围并不大,只笼罩这一个房间而已。尽管如此,探测之力扫过房顶时,略略察觉一丝异样,只不过当时忙乱于男女之事,顾不得细细追究。
现在重新放出探测之力,渐渐向远处延伸而去,果然,就在怡心院的屋顶,有人已经潜伏了很长时间。探测之力能感知轮廓,探不出sè彩,但对方明显一身夜行服,必是黑sè。此刻正静静趴在屋顶,掀开几片瓦,向下窥探。
那黑衣人显然是对着白鹏而来,因为他掀开瓦片偷听偷窥的位置,就在白鹏头顶正上方,而玄字军副将秦寿生所住的房间还在十几丈之外。
好在隔着头顶罗帐,没让他将两位美人的chunsè看了去,但是那些动静听了满耳朵,此人居然能够保持平和,大气都没有透过一口,也是极有涵养的高手了。
白鹏继续扩大探测范围。从他脱离地底石窟,只知道自己功力接近外公巅峰时刻,但还没试过如今探测之力所能到达的极限。
这一试之下,发现由于境界的提升,他离梦神功的真气与鸿蒙之气已经相处和谐,空中无所不在的鸿蒙之气不但不再阻碍探测之力,反而如同加了润滑,有助于探测之力的无限延伸。这种和谐,相信还有助于避免极强大的敌人察觉真气探测的波动,像三年前的伍五叁,百丈之外就能以白鹏的探测之力为弦,反向震击回来,害他尚未交手就已负伤。
最终,白鹏的探测之力笼罩了整个府城,向南直延伸到城外的田野之中。这范围还可以继续扩大,不过已经没有意义,此时探到的景物太过笼统,顶多能够感知大队人马移动,对于单人细节无从查知。
只有将探测之力收缩到三里方圆时,才能确保认清一草一木,就像亲眼目睹。
碧荷一直在旁边说些什么,白鹏听而不闻,在三里范围内细细搜索。发现在许多黑暗角落,还有些黑衣人鬼鬼祟祟地潜伏,从怡心院到状元坊,再到上街和石坊桥,在他回归青龙帮的路途上足有十多处埋伏。
“很明显,这不是刺探,是刺杀!”白鹏心中做了定论,开始猜测刺客的来头。如今他既然“投靠”了玄武会,那么刺客若非魔教的,就是血手帮的。而衢州神机盟和铁衣帮不可能这么大手笔,找来这么多高手。
就在他思索时,旁边一直在说话却被他忽略的碧荷急了,在他肩上狠狠一打,又咬了一口:“你怎么不回答!”
“哦!”白鹏连忙收回探测之力,只保持着监视房顶那人,转脸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碧荷满脸委屈:“你都不听!我一堆话白说!刚亲热完,你就冷冰冰不理人!”
“呵呵,刚想到一件重要的事,走神了,你说,现在我会听。”
“娶我回家!哪怕是做个妾!”碧荷撅着嘴,满腔期待地凝望白鹏。
白鹏耷拉下一张苦脸:“我的老婆已经太多了,眼下是不在身边,将来一团聚,死都应付不过来,再加人可加不动了!”
碧荷闻言,长叹一声:“那就买套房子,每月给些钱,将我养在外面,偶尔来看我一次。”
“金屋藏娇?我不喜欢这个。”
“好好好!”碧荷愤怒起来,“就把我留在这儿,让你的女人继续接客,被千人骑万人……”
“别生气。”白鹏笑着拍拍她,“我的意思是,给你买房子买下人,每月给你银子,但你不能闲着,得帮我做事。”
碧荷这才转怒为喜:“好啊!可是奴家缠着小脚,如何能帮郎君打仗?”
“武的不行就来的,你有什么特长,就是与众不同,比别人强的地方?”
“吹……那个……箫。”她说着笑嘻嘻向白鹏下面一摸。
“这个不行?别的呢?”白鹏气得发笑,不过他也承认,碧荷这方面的功夫绝对是大宗师水准。
“围棋?”
“这个也没用。你会管账吗?”
“奴家算术不好,也不会打算盘。”
白鹏挠了挠头,无奈道:“慢慢再说,明天你和杜鹃就收拾东西去青龙帮总舵找我。”
“嗯!”碧荷满脸笑意,在白鹏嘴上重重一吻。
就在这时,房顶上又多了一人,悄然靠近前一个潜伏者。他轻功虽高,可白鹏已然从意乱情迷中脱离出来,哪怕没有探测之力,光凭耳朵都能听到他细微的呼吸和脚步声。
两名黑衣人面对面打了一阵手势,白鹏将手势“看”得清清楚楚,一会是低头埋伏的动作,一会拿两根手指倒立着模仿小人走路。大致猜测他们的意思,就是后一人表示埋伏已经准备好,打听下面屋里的白鹏究竟何时离开,若是天亮再走,还不如大伙先回去睡觉。而先前埋伏窥探的人摇头摊手,表示难以预测。
既然人家决心要杀,躲避是毫无意义的,搞不好还连累到碧荷与杜鹃这样不会武功的弱女子,索xing就迎上去,见机行事,先搞清刺客来路再说。
于是白鹏恋恋不舍放开两女,起身穿衣裳。
碧荷惊呼:“帮主,都快要寅时了,你还要走?”
房顶上两人听了,立刻停止手势交流,静静倾听。
“是啊,想起来帮里还有公要处理,不能耽误。”白鹏故意大声说道。
白鹏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屋顶那位后来的黑衣人已经快速离开,估计是给路上的埋伏报信去了。
两女不知道这些,将白鹏送到门口,碧荷像个老婆一样,一边为他整理衣襟袍带,一边叮嘱天黑路上小心。杜鹃不说话,只拿依恋的眼神凝望他。
最后,在厅里值夜的帮众恭送之下,白鹏独自走上了寂静的大街。深吸一口气,沿着刺客埋伏的道路,向青龙帮总舵缓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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