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原以为丽人堂是一座“堂”,恐怕比个药材铺大不了多少。想象着里面有个走廊,两侧许多房间,每个房间里住一位美女。孟帮主今晚进这屋,明晚睡那屋……
来到甘水巷进了大门才发现,这里的面积居然堪比乌程首富赵四爷的府邸,形sè各异的亭台楼阁簇拥着zhōngyāng一片湖水,长廊延伸到湖心小岛,岛上有亭,绿柳环绕,比赵四爷家军营一般的格局优美得多。
门口守卫都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自然认识白鹏,其中一人恭恭敬敬迎他进门,引领三人来到小湖西侧岸边的“秋水阁”。
秋水阁分上下两层,占地并不很广,但是木雕彩绘,极为jīng致。
领路人到了秋水阁门口,喊了声:“帮主驾到!”
一个绿衫侍女碎步小跑着从阁中出来,在门口怯生生屈膝行礼。
“奴婢小果见过老爷!”
白鹏上下打量这名叫小果的侍女,见她年纪甚小,眉目细腻。眼虽不大,眼神却极为灵动。唇型小而厚,看起来好像一直撅着嘴,倒让白鹏想起当年的花花来,同样一副楚楚可怜招人疼的样子。
白鹏看着她很是喜爱,面带微笑:“小果,这名字有趣。可你怎么叫我老爷?我很老吗?”
“回老爷话,你是丽人堂新主,又是血手帮帮主,自然便是老爷。叶香主已安排好了,以后便由奴婢贴身伺候老爷衣食起居。”
“叶香主?”白鹏愣了愣,随后才想起,应该就是马车中那位叶媚,丽人堂也是血手帮的一堂,领头的亦称香主,“哦,知道了。不过以后不必叫我老爷,听不习惯,叫我少爷比较好,或者叫公子。我终归要接娘过来同住的。”
小果应道:“是,少爷。”又看看苏柳黏在少爷身边的姿势神态,总觉得这就是少nǎinǎi,可又听说老帮主的女儿孟月才是正牌少nǎinǎi,迟疑片刻,心想少爷是了不起的人物,少nǎinǎi不止一个也很平常,主子的马屁拍了没坏处,于是甜甜笑着又向苏柳施一礼:“小果参见少nǎinǎi!”
苏柳原本看着小果有些生气,心想丽人堂果然是个鬼地方,连个丫鬟都是狐狸成jīng一般。但听了这句“少nǎinǎi”,立刻开心起来:“嗯,嗯,看你机灵得很,以后好好伺候着!”
小果又转向小黛,看她眉眼秀丽,脸蛋却红扑扑的如同村姑,与少爷的白脸大异其趣,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只得又拿询问的目光看白鹏。
小黛却道:“我也是少nǎinǎi!”
小果心想:“果然如此。”口中应道:“奴婢见过少nǎinǎi!”
白鹏无奈一笑,也不多说,向秋水阁中走去:“小果,带我们看看住处吧。”
“是!少爷,两位少nǎinǎi,请随我来。”
秋水阁一楼zhōngyāng是个小厅,可用来会客、议事,以及自家用餐。南侧是书房,宽敞明亮,除了书架书桌笔墨纸砚,也有一张床。小果介绍说少爷若是批阅公文或看书乏了,可以就近在床上休息。
三人从北侧楼梯登上二楼,眼前豁然开朗,手扶雨廊栏杆,将整个小湖尽收眼底,小果介绍微雨天气时坐在这里喝茶观景,烟雨蒙蒙,更能体会“秋水阁”的韵味。
二层两间卧房的门都开在雨廊,彼此并不接。每个卧房又分里外两间,里间较大,床也大,设施齐全。外间则有一张小床。小果介绍,这小床就是她睡觉的地方,夜间住里间的主人若有需要,可随时呼唤。
苏柳却不愿意了:“这里外间的门上只挂个帘子,没遮没挡的,我们夫妻在里屋说些体己话,不都叫你听了去?”心中想的却是“你在外面一躺,我与相公做事,都不好意思喊出声。”
小果笑道:“若有些时候不方便,少爷少nǎinǎi可以让小果出门回避。”
又道:“既然有两位少nǎinǎi,两个卧房正好一人一间,少爷想睡哪里可以自便。只是少nǎinǎi也要有人贴身服侍,这得少爷去跟叶香主说了。”
“嗯,知道了。”
小果又在雨廊指着远处诸般楼阁说道:“左边的水月轩是老帮主的旧居,如今叶香主还住在里面。湖对面是晴雨阁,那边是海棠苑,还有凝芳斋、寒月宫,每座楼中都有一位统领带着几位副统领居住。”
“统领?副统领?就是老帮主的那些美妾吗?”白鹏问道。
“回少爷的话,丽人堂中有四位统领,十四位副统领,都是女子,职责也的确是服侍老帮主。”
“这倒好,人人有官做。”苏柳笑道。
“老帮主曾经许诺,谁能生个孩子出来,就封为大统领。可是,一直都没人能成。最近这两年老帮主身子越来越不好,统领们都守着空房,也可怜得紧。”
白鹏点点头:“是可怜,改天我发银子打发她们离开,想嫁人嫁人,不必继续守着了。”
“叶香主交待过,老帮主辞世,各位统领各自在屋中守丧,不可出来胡乱走动冲撞了新帮主。过几rì叶香主会带她们一起来参见。”
“怪不得园里这样冷清,原来叶香主不许她们出门。”
“相公如此想见她们,要不要从中挑几个继续给你做统领?”苏柳yīn阳怪气。
“别瞎说,她们都是我丈母娘。”白鹏笑着说完才惊觉失言。
“好啊!你心里还是把孟月当老婆!”苏柳伸手就来拧人,白鹏连忙闪避,转移话题道:“小黛呢?小黛哪去了?”
几人四处一找,发现小黛正在一间卧房的大床上打滚,手舞足蹈:“哈哈,小黛一辈子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小果笑道:“少nǎinǎi,这是棕绷床,是特别柔软些。”
白鹏将小黛拉了起来:“走,咱们去湖心亭逛逛,以后这舒服床有的你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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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湖心亭摆上酒席后,小黛又喊一句:“小黛一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且不说从小赤脚上山砍柴的小黛,就连白鹏和苏柳也是一样,自打母亲从熊府顺手牵羊的银两花完,白鹏能吃到的最好的食物就是家里母鸡下的蛋,附近人口密集,地多林少,没什么野味可打,只有过年时母亲去地主家帮工才能带几片肉回来给他解谗。苏柳虽然出身大户,但家道已衰,母亲又是不得宠的小妾,同样吃不到什么好东西。仅是那白花花的大米饭就吃得三人长吁短叹,更不必谈“红烧太湖鸭”、“醋烹西湖鱼”之类,在丽人堂这都只是家常菜,对他们而言却属绝顶美味。
小黛一口气吃了三碗饭,筷子忙着四处出击,对白鹏与苏柳相互喂食之类的肉麻举动也视而不见,将伺候在一旁的小果都看呆了,想不到她小小肚子能装下这许多东西。
用餐完毕,三人坐在亭边长椅,靠着栏杆欣赏风景。小黛发现亭下湖中有金鱼,取了些米饭来喂鱼,看鱼群聚集抢食,兴奋得大呼小叫。
白鹏与苏柳并肩而坐,见小果去倒茶,小黛又忙着喂鱼,便搂了苏柳,在她脸上一亲,问道:“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苏柳忽然一翻身,跨坐在白鹏腿上,双臂环住他脖颈,脸上甜蜜蜜的都是幸福:“相公,我就算做梦也想不到,一夜之间,我就过上了这样天堂般的rì子,跟了你太对了!”
白鹏拢住苏柳的小细腰轻轻抚摸,微笑注视那对兔牙:“身边有你,才是天堂!”
苏柳听了这话,眼前有些朦胧,向前一贴,搂紧了白鹏,轻声道:“相公,能听到你这话,我死了都甘愿。”
白鹏嗅着苏柳身上令人迷醉的气息,胸口又被大团的柔软顶了,手自然不会有多老实,从她的腰一路下移到丰腴之处,手指直抠入到臀隙中,将两侧的浑圆都抓了满把,用力揉捏,一时间全身上下烈火重燃,心中迫切,就准备起身找理由带苏柳回房。苏柳却双手抓了栏杆,不让白鹏起来,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不能等了,相公,我现在就要!”
“在这儿?有人看着怎么能行!”
“没事!我有办法!”苏柳将自己半长的裙子拽一拽铺了铺,遮住两人下身,又堆了些在长椅两侧挡了白鹏的屁股,便悄悄伸手下去将他裤子褪下一截,捉了那东西轻轻把玩。
白鹏心中乱跳,感到如此行事万分罪恶,可又充满奇异的兴奋。先盯了倒茶回来的小果一眼,小果立即知趣地屈膝行礼:“少爷,少nǎinǎi,茶水你们慢用,小果暂且告退,去向叶香主请示两位少nǎinǎi的起居服侍事宜”。接着急急转身向水月轩走去。
没了旁人眼睛看着,白鹏的手从背着小黛的方向放心地探进裙中,将苏柳的裤子也拉下半截,将那思念之地翻开抚摸,入手已有些湿漉漉地打滑。
苏柳脸sè略红,打开了白鹏的手,低声道:“讨厌!脏!”随即身子向前移,手持着他的昂扬之物填入自家沟壑间回拨弄,两人的呼吸声立刻就粗重起来。
“看呀!除了红鱼,还有银sè的!真好看!哥,看呀!”小黛忽然嚷了起来,随意扭头瞟了白鹏一眼,随后那眼光立刻定在他们两人身上不动了。
白鹏努力摆出些自然的微笑,却感觉下面已经被一圈温软含了,自顶端渐渐滑下,到了一半却停住,只在前段缓缓而动,心中很不满足,踮脚挺身奋力迎上去,终于完全钻入那片温暖天地。过程中他那微笑当然是古里古怪,与“自然”二字全不沾边。
“哼!你们就喜欢这样!抱来抱去抱个没完!”小黛白了他们一眼,嘟着嘴,又扭头回去看鱼。
就这样,两人见小黛不注意便此起彼伏地忙碌,一旦小黛稍有异动,又装作若无其事,倒是紧张刺激、别有情趣。可惜到后来小黛忽然不再看鱼,转回身倚着栏杆仰望亭顶发愣。
两人等了一阵,苏柳贴在白鹏耳边轻声问:“怎么办?”
白鹏仍不甘心,小心翼翼地缓缓进退,口含苏柳的耳垂回答道:“反正我死也不退出来,到了天黑,我直接这样抱了你回房。”
“你就这样坏死吧!”苏柳嗤嗤笑道。
随着苏柳的笑声,白鹏骤然被从下边传来的异样感觉击中,不由得得深吸一口气,那湿滑入口原本已松弛得让他没了感觉,此刻却骤然死死收紧,继而缓缓放松,又再收紧,一张一弛间地还配着些蠕动,奇异的快乐从这里冲向白鹏全身,舒服得他汗毛都竖立起来。
“你下边怎么还会动的?”白鹏凑在她耳边笑问,
“舒服吗?”苏柳稍稍后仰,从脸贴脸改为凝望白鹏,兔牙咬着下嘴唇羞涩地笑。
“舒服!太舒服了!”
“舒服就好!”苏柳眼中满满地漾着情意。五指拂过白鹏脸颊,又转到他耳后,轻轻抚摸,如chūn风般温柔。
此刻的白鹏被那样轻抚着,上下都被激出一阵阵愉悦,两道快乐波纹在体内交汇叠加着,意乱情迷,再也顾不得小黛会看到,下边全力冲撞起来,同时向苏柳吻去。
苏柳慌道:“别动别动!”却立刻被堵住了嘴。索xìng将心一横,“算了,由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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