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多看着阮浯霜的动作,以前的那些记忆又重新浮现在脑海中。(w-w-xs.c-o-m)用两只瘦的如竹竿的胳膊环住自己的上身,无助的向后退着。“姐姐...姐姐..我没有...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然而再多的言辞,也比不上下午那一幕的震撼来的强烈。
看着阮多现在的样子,想到今天下午那个依偎在另一个女孩身边,小鸟依人般的她,心就像是被丢进火堆里一样的炙热。身体因为愤怒而不停的颤抖着,阮浯霜的扯过阮多的手臂,好不留情的扯掉阮多身上仅剩的一件内裤。
苍白又满是伤痕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眼前。却,再也没有心情去欣赏。
阮浯霜不发一言,把阮多瘦弱的身体按在地上。拉住那两条细瘦的手臂,然后用绳子把手腕和脚腕的接连处绑在一起。然后又打了个死结穿过暴漏在空气中的私密之处,最后套上了脖子。
阮多的力气本来就没有阮浯霜大,再加上阮多根本就没有违抗阮浯霜的胆量。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阮浯霜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在感觉到下体被绳子穿过的时候,阮多没来由的下腹一热,竟然感觉到有一股暖流顺着上厕所的地方流出。
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阮浯霜的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因为绳子的束缚,阮多此时的双手和双脚已经被绑在一起,这样的捆绑方式也使得阮多的双腿呈现出形。看着两腿之间那个被麻绳的死结所遮盖住的私密之处,阮浯霜的身体也莫名其妙的跟着燥热起来。
看着那根本来干燥的麻绳被阮多下体的分泌物慢慢的濡湿,阮浯霜也不急着开始这场游戏,反而是坐在床上,如看戏一般的看着此时趴在地上的阮多。“姐姐...姐姐...我好难受,好难受...”
阮多轻声的嘤咛着,双颊染上了一层好看的红晕,眼眶里也溢满了眼泪。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的阮多,都会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在怀里。而此时的阮浯霜,却已经不能用一个正常人来衡量她。
嫉妒与欺骗的双重打击,已经让阮浯霜不堪重负。有谁会知道在这样一个光鲜亮丽的表面下,存在的会是这样一颗脆弱的心在需要被母亲爱护的时候,在需要被家人关心的时候。因为另一个女人的介入而导致原本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而一直陪在身边的母亲也蓦然离世。
这样的打击,对于一个15岁的女孩来说,是不是太过于惨重在别人眼里,阮浯霜是x市最有名的院长的女儿,阮家的千金,医学史上的天才。在阮铭的眼里,阮浯霜是优秀独立的女儿,是阮家产业的接班人。
可是谁又能窥探到阮浯霜的内心深处阴暗面也许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那么一个人,见过最真实的阮浯霜,而这个人就是阮多。在阮多的面前,阮浯霜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备,可以对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妹妹说出那些掏心挖肺的话。
阮浯霜认为,这就是她对于阮多的付出。所以,付出自然就需要回报。我给了你信任,给了你别人所看不到的一面。你就必须要喜欢我,必须要听我的话。虽然这样的行为与做法很霸道,但是阮浯霜却拥有霸道的资本。
当你一直深信不疑的人欺骗了你,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从今天下午到此时此刻,每每想到那两张年轻的笑脸,还有喷泉下的那个亲吻都会让阮浯霜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个跪在地板上的人。阮浯霜此时只想看着这个人痛苦的样子,看着这个人求着自己不要离开她的样子。
从抽屉里拿出那根许久没有用过的皮鞭,在接收到阮多惊恐的眼神时,一种嗜血的冲动在和阮浯霜的大脑叫嚣着。颤抖的双手是掩盖不住的兴奋,感受着鞭子落在皮肉上的那种真实感,听着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开始了,就再也无法停下。
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阮多的身上,每一次的力道都大的让那具苍白病弱的身体皮开肉绽。本来是跪着的阮多已经因为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而趴在地上,阮浯霜每一次挥动起的鞭子,不仅仅是打在阮多的身上,更是打在她的心里。
双手和双脚被束缚在一起,让阮多无法借助外力来压制住这种痛苦。只能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唇,以防止自己不会痛的叫出声来。本就没有多少肉的后背已经鲜血淋漓,每抽下的一鞭,都震得阮多的内脏生疼。
然而这样的阮多却没有唤回一点阮浯霜的理智,反而是激发了更强的蹂躏欲。看着阮多趴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样子,阮浯霜心里的那点兴奋正一点点的扩大,让她疯狂,让她嗜血。“小多,这是姐姐对你不听话的惩罚哦,不要怪姐姐,只是你太不乖了呢。”
阮浯霜轻声的说着,语气中的玩味就好像是在说一个笑话一样,和她现在所做的事完全不符。看着满身是血,全身颤抖的阮多。阮浯霜扔掉手上那个同样沾满血的鞭子,慢慢蹲在阮多的身边。
皮肤表面渗出了一层冷汗,黑色的及腰长发也因为溅上了血而黏在一起。这一幕深深的刺痛阮浯霜的身心,虽然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但阮浯霜还是会忍不住心疼这个瘦弱的小人。
然而,心疼是心疼。阮浯霜的性格是绝对无法接受任何一点欺骗与背叛,更不能接受阮多对于她的欺骗与背叛。抓过阮多脖子上绑着的麻绳把她拖到床上,借着灯光看着那张没有一点血色,眼眶通红的脸。
这样隐忍的阮多,让阮浯霜厌恶。是不是你和那个女孩在一起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你们这一天到底去了哪里会不会做比亲吻更加深入的事你们在学校里是不是也会那样肆无忌惮的在一起
无数个问题压在阮浯霜的心里,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带着指甲的手抚上阮多的伤口,轻轻的刮着那一条条血淋淋的伤口。“啊...”伤口再一次被指甲所砰伤,远比鞭子的抽打还要大的痛苦在折磨着阮多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此时此刻,阮多只希望得到阮浯霜的原谅,希望阮浯霜能停止这场折磨。“姐姐我..我和徐雅真的没有什么...我..我只是想...想问她一些事而已..”这是阮多第一次向阮浯霜解释,身体上带来的疼痛已经让她喘不过气。不仅仅是身体,就连心都痛得像被活生生撕开一样。
阮浯霜笑着从阮多的身上起来,自顾自的走到酒柜旁拿了一瓶红酒和高脚杯,倒满,慢慢的轻啜着。“哦小多想问那个女孩子什么事呢”阮浯霜故作认真的问着,那种表情带给阮多一种错觉,就好像阮多说出了真相,就会放过她一样。
“姐姐..我..我...”阮多想要开口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结果就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脸却红了一大半。“呵呵,看来小多真的没什么想要解释的呢,为什么脸这么红呢”阮浯霜一边说着一边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阮多。
“是不是想到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的事呢”倾斜的酒杯,处在阮多的身体上方。杯子里的红酒慢慢的倒出,洒在阮多的身上还有那些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房间里充斥着类似于消毒水消毒时发出的“嘶嘶”的响声。
阮多的下唇已经被她咬的血肉模糊,身体也因为疼痛而止不住的颤抖,但那双眼睛却仍然死死的看着阮浯霜。
“姐姐...别..别这样...”
别露出这么忧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