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长来过一趟,约我去了趟景栋。他带我去了一个叫金银花的夜总会,其实
就是个窑子,生意红火得很,不过都是些本地的土鸡。客人差不多全都是驻在附
近的国军各部队的军官。我回来后留心打听了一下,听说这原先就是个招待马帮
客的小粉窑,最近才红火的,据说老钱和柳老总在里面都有份子。夜总会周围都
有二十六军的部队保护。」
牛军长迟疑地问:「你是说把姓肖的弄去作婊子?」
郑天雄点点头:「对!您想,那是个明刀明枪的窑子,把姓肖的弄到那里去
卖屄,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吗?比放在这里我们自己悄悄的弄要解气得多啊!再
说景栋离这里只有几里路,我们的二支队就驻在城里,人放在那绝对安全,还是
在您手里,您想什么时候去玩尽管去,什么都不耽误,还能赚一大笔钱。姓肖的
现在就是您手里的一只鸡,您让她下蛋她就得乖乖地下。为什么不让她到大庭广
众面前去多下几个蛋呢?难不成您还怕累着她了?」
牛军长听到这「啪」地一拍大腿叫道:「好个老郑,说的有理,这只骚鸡捏
在我手里就得让她多下蛋,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去给我下!你去和他们谈,只要他
们出的价钱好,人我可以送去,不过怎么玩可得我说了算。另外,警卫的部队得
换成我的人。」
郑天雄这个天杀的领了牛军长的令就走了,过了几天他带来了回话,那边的
要求是把大姐和我都送去公开接客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开出的条件是给牛
军长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接客的价码比其他妓女高出一倍,收入的三
分之二归牛军长。同时牛军长的二支队接手夜总会周围的驻地。在如此巨大的诱
惑之下,牛军长答应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
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么灾难降
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
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
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
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的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
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
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
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
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
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
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
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
热闹,我们竟然进了景栋镇。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
近游荡的==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
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
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
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
着乳汁。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
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
解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
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
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溽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
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的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
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我正害怕得
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
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
我,原来大姐流的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受刺激,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