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两人腿一软,双双跌坐了下去,又粗又长的肉棒全部没入了她们的身体。可
插进去并不算完,还要做活塞运动,让他们出精。
这可苦了小吴和施婕。两人的身子沉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里自己抽
插自己,真正是一种酷刑。
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拼尽全身的力气给这群畜生糟蹋,上下运动,直到浑身
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身子下面的男人出了精。接着就是新的一轮开始,又上
来几个匪兵,把阳具塞到我们嘴里。
天呐,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什么时候是给头啊!
我们三人好像都完全丧失了意识,机器人一样任匪徒们奸淫,淫水、汗水和
泪水打湿了地面。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军长打开了哈欠,他朝郑天雄吩咐了几
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们糟蹋的大姐放下来架
走了。这时我仍坐在一个匪兵的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头发
完全被汗打湿了。那匪兵终于泄了,我软的瘫倒在地上。
我头痛欲裂,挣扎着趴起来去伺候下一个匪徒,忽然两个匪兵过来,拖起我
就走。他们把我拖进了牛军长的房间。
我一看,大姐也在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军长舒舒服服地坐
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臭烘烘的便盆,他显然刚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两腿之
间给他舔肛门。
大姐软得跪都跪不住,牛军长攥着她的两个乳房,使她不致瘫倒。她粉红色
的舌头无力地在牛军长黑紫色的肛门上舔来舔去。
牛军长见我给带来了,指着床上说:「给莉莉小姐弄一弄!」
那个叫莉莉的台湾来的女人,浓妆艳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上身搭了个被
单,下身裸露着,看得出是刚和牛军长==过,下身还没有洗。
她撅着嘴,怪牛军长只顾自己痛快,要牛军长马上喊人给她端水来。
牛军长瞪了她一眼,道:「真是没见识,水有什么好?让你试试女共军的舌
头,保证你舒坦。回了台湾可就没有了,就是有女共党也轮不上你使啊!」
那女人看了一眼大姐,又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好使啊?」
牛军长会挥手,道:「试试你不就知道了?要不是你伺候本军长,这好事还
轮不到你呢!」
那女人又瞟了我一眼,往上坐了坐,分开腿说:「那好吧,来吧!」
牛军长踢了我一脚,道:「快点啊!磨蹭什么?」
我看着那妓女已经呈紫黑色的下身,忽然涌出一阵要呕吐的感觉,我强忍住
恶心,吃力地挪到她两腿之间,硬着头皮俯下了身,伸出舌头,朝着她粗糙的皮
肤上的黏液舔了下去。
那女人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有意往下挪了挪身子,把整个阴部都堵到我的
嘴上,娇声娇气地说:「快点吧!人家都粘死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享受着大姐的舌头,嘴里还不闲着,两眼盯着我的动作说:
「后悔当==了吧?在共军那边给人家共产共妻,到了国军这边还得给婊子舔
屄。两边不是人啊!要是早投国军,这会儿就该是别人给你舔了。认命吧,好好
舔,给莉莉小姐舔乾净!那可都是我牛某人的精华,你要是给我浪费了,我可不
答应!」
我流着眼泪一口一口地舔着,我知道他这些话主要是说给大姐听的,他不放
过任何一个羞辱大姐的机会。我自己心里也像刀绞一样,在这里,我们连一个妓
女都不如。
牛军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怠慢,舔下来的东西,
不管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女人的淫水都一点不剩地咽下去,舔不及就吸,一滴都不
敢掉在外面,我知道那只能给我和大姐带来灾难。
过了一会儿,大姐实在支持不住了,晃了两晃就瘫倒在地上了。牛军长的肛
门其实早就舔乾净了,但他不发话,大姐也不敢停下来。
牛军长见大姐倒下了,踹了她一脚朝外面叫道:「来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