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金看看我们道:「嫩的能掐出水,好货色呀!」
七爷摸着小吴的脸说:「我干过的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十六岁的电话员,你看这个怎么样?」
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乳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对匪首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衩。她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两个匪徒按住了。嗤地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小吴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
由于腿是岔开的,她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也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腿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几乎看不出阴唇。
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说:「比去年那个嫩多了,你看奶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匪首问:「她能算个女人吗?」
老金看他一眼问:「怎么,七爷……」
匪首点点头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十六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我逮住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你看这个……」
我们听的毛骨悚然,小吴控制不住惊叫起来:「不……」可没人理会他。
老金点点头伸出鸡爪一样乾瘪的手在小吴两腿间细嫩的肉缝上来回摩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肉缝。
小吴强忍住哭,呜咽着扭动身子想躲开,但她手臂被抓的紧紧的,腿又被木棍撑开,无处逃遁,细小的肉缝被强行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肉。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露出一个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动了。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身后按住她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去一样一动不动。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恭喜七爷,这丫头行!」
匪首兴奋地问:「怎么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头今年不过十三,还没有人逮住过她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已经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初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是九月十二。我给七爷挑个曰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
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小吴去年八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象小吴这样舞队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
小吴是去年九月第一次来例假。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在追歼国民党残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然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呜呜地哭。
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疼。」
我说:「肚子疼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她哭得更利害了:「不光疼,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破了,吓死人了。」
我一听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
她不好意思地解开了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满是血迹,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么例假呀?」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都会流血,一月一次。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
「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五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
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情况那乾瘪老头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弄个十三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这是个稀罕物,给我弄乾净点!」
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裸的身子往水池里拖,我急的大声喊:「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转过脸捏住我的下巴淫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
我想起那个==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