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拜见国师。”
看到余庆出现,辕门将士一个个神色大喜,纷纷跪在地上。
没有余庆的大营,气氛显得怪怪的。
余庆道:“诸位将士,快快请起。”
将士门闻言起来,余庆问辕门守将这几个月发生了事情,得知西岐局面没什么变化,顿时松了口气,于是带着紫然往营内走去。
紫然道:“余庆,想不到你在这里威望挺高的。”
余庆淡淡一笑,直说自己是大商的国师。
闻太师正在帐内看书,听到动静,隐隐约约传来余庆等字眼,心中猛然一颤,将书放在案上,连披挂都没穿,匆匆走了出去。
“弟子见过师父,这几个月令您老人家担心。”
看到苍老的闻太师,余庆大吃一惊,心中除了感动外,还有几分自责。因为从陈奇口中,他得知闻太师是因为悲伤至极,才导致容颜苍老。
这个师父对自己的感情没话说。
闻太师道:“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习惯了余庆在身边,习惯了他运筹帷幄,大营没了他,闻太师这几个月,心情空落落的。
余庆指着一旁的紫然,介绍道:“师父,她叫紫然,因为有她的帮助,弟子才能重回三界。”
闻太师这会才注意到人群中的紫衣少女,五官精致,双目中透着一股灵气,而且身上所透露的气息,比自己只强不弱,顿时吃了一惊,上前拱手道:“老夫闻仲,多谢姑娘帮助我徒儿余庆脱难。”
紫然浅笑道:“老太师客气了,余庆也帮了我,若非他,我也不可能离开大荒界。”
“大荒界?”
闻太师眉头一皱,他修行也有百余年,从未听过大荒界。
余庆道:“师父,这事说来就话长了,等有空了,弟子再慢慢跟你详说。”
闻太师点点头,便道:“你这消失了几个月,龙吉公主担心坏了,为你的事,跑到天庭去求她父母,你快去见她吧。”
余庆拱手行了一礼,便要离开,不过却被闻太师给叫住了。
“徒弟,你如今修为是何境界。”
刚才看到余庆,光顾着激动,直到转身时,看到他透露的气势,闻太师心中一惊,连忙问道。
余庆回道:“师父,弟子如今是太乙金仙。”
这话一出,不止闻太师大惊,陈奇等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只有孔宣和火道人脸色平静,他们一早就注意到了余庆的修为,同样是吃惊不小。
闻太师道:“这几个月,你又有奇遇?”
满打满算,余庆踏入修行才不过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居然达到太乙金仙,这简直匪夷所思。太乙金仙,在任何一方势力面前,都能称得上中流砥柱,阐教正是凭十二金仙这块金字招牌,成为势力仅逊截教的大教。
而且到达这个境界,仙骨已成,不用为长生发愁,因为瑶池金母每几百年准备的蟠桃大会,所邀仙客从太乙金仙开始,依次往上。
之前,余庆所表现出的天赋,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现在他何止是胜过自己,这方世界,能胜过他的人屈指可数。
余庆点点头,道:“弟子在大荒界有过几次奇遇,故修为才突飞猛进。”
学习巫术是一奇遇,进入巫鼎内又是一奇遇,得铁碎片还是一奇遇。说来,余庆还真应该感谢玄都大法师,若非他将自己打入阴阳门内,自己哪有如此际遇。
一般来说,即便自己有系统加持,修为想横跨几个大境界,至少也要半年,一年,或者更久。那个时候,没准封神大战已近结束了。
闻太师闻言大喜。
马善等人一个个用羡慕的眼神看向余庆,常人能有一次奇遇,已经是上天眷顾了。可国师到好,几个月一共经到几次奇遇,这简直难以置信。
若人人都像他这般修仙,不出几年,大罗神仙只怕多如牛毛了。
……
余庆将紫然交给了陈奇安置,心情激动的往后营走去,消失几个月,除了担心截教,他更担心龙吉。
“夫君,你回来了。”
龙吉公主坐在房中梳妆桌前,看着自己的容颜,这几个月,人有些消瘦了,也不知余庆何时才来归来。这时,境角闪过余庆的身影,龙吉公主激动起身,将身子转过来,看到余庆,眼泪瞬着眼角悄然滑落。
余庆上前,将龙吉公主拥抱入怀,道:“这几个月,让夫人担心了。”
说实话,这次能平安归来,全靠那块碎铁片,余庆在心中暗暗发誓,下次,没有十足把握,他绝对不会轻易涉险,同时,对实力越发渴望。
试想,当初破两仪微尘阵,若自己有着孔宣一样的实力,即便被玄都大法师再怎么偷袭,自己也不会迭入黑暗之渊。
龙吉公主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这是她第一次为人流下眼泪,“夫君平安归来便好。”
余庆松开她,道:“听他们说,夫人为我的事,去天庭求人了。”
龙吉公主点点头,道:“我关心夫君的安危,便去瑶池求我母后,她出面说动我父王。两人去了紫霄宫,见了鸿钧老祖……”
余庆吃了一惊,打断道:“这事居然惊动了鸿钧老祖。”
鸿钧老祖是谁,天道圣人,通天教主的老师,实力绝对是这方世界的天花板。此人一心修道,不管三界之事,不然他要是管,哪个圣人都得老老实实。
圣人在别人面前,那是高高在上,有着万劫不死之身,可在鸿钧老祖,只有老实恭敬的份,不曾见,原书中万仙阵一战,最后惊动鸿钧老祖,他为了惩罚三位圣人,拿出三颗毒丸,三位圣人老老实实吞服了下去,若非对鸿钧老祖敬畏到极点,怎么可能将自己的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上了。
这么一位天道圣人,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余庆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意。
龙吉公主道:“不错,鸿钧老祖说你经历一劫,不久会平安归来,如此我才放心呢,于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闻太师。”
余庆点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