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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魂情急之下,难免真气失控,立在他的对面,赵国儒只觉得煞气逼人,反复面对着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然而,赵国儒的气势,却丝毫不在斩魂之下。
“我说了,带着你的人,离开!别让我再重复!”赵国儒不容置疑地厉声喝道。
“你!”斩魂气急败坏,“好,很好!赵国儒我告诉你,今天你不听给我的,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后悔!”
“还有!”
“就算没有帮你杀人,钱,也绝对不能少一分!”
赵国儒道:“放心!”
“李超然,今天我是赵国儒请来的,既然他给钱,我就要按他的意思办,你应该万幸我们会有这样的规矩!但你给我记住,三个月之后,我一样会回来要你的命!”
斩魂转身冲李超然放出狠话之后,大臂一挥:“走!”
踏踏。
斩魂健步如飞,瞬间便消失在门外。
房顶上,还有站在倒塌墙上的那些人,也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状,六叔长长地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道:“这个斩魂的真气,太霸道了……”
郭丽和赵雅茹扶着李超然慢慢站起。
李超然望着赵国儒,道:“赵老,苗晨的事……”
赵国儒目闪寒光,咬牙道:“你以为雅茹支持,我就会妥协了?超然,我说了,这件事关乎到整个赵家的名誉,还有集团的利益,我不可能妥协!”
“爷爷!”赵雅茹红着眼急道,“您怎么就这么顽固啊!”
赵国儒痛心疾首道:“如果我不顽固,我辛辛苦苦建立的这一切,早就亡了!”
“爷爷……”
“好了!”赵国儒盛气凌人地打断孙女,冷冷地看着苗晨,道:“苗晨,今天,我姑且看在雅茹和超然的面子上,再放你一马,给你一次机会!”
苗晨苦笑道:“赵老先生,哪怕您给我一万次机会,我的结果还是一样,您又何必……如此?”
赵国儒的内心,在场没有人可以体会和理解。
他并不想管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可是,他若不管,一旦这件事传出去,势必会对赵家带来负面影响,到时候,集团声誉也会被连累。
矛盾重重,又不得已而为之!
赵国儒深吸口气,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结果一样,今天当着雅茹的面,我不想杀你!但你给我记住,一个星期,最多一个星期,到时候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保证,就算雅茹再拦着,我也绝不会留你的命!”
“雅茹!跟爷爷回家!”赵国儒拿出爷爷的威严。
“我不回去!”赵雅茹急道,“我没你这么顽固的爷爷!”
“你!”
最疼爱的孙女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对于任何一个老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伤害。
只见赵国儒急火攻心,顿时眼前一黑,轰然倒地。
赵雅茹也只不过是说气话罢了,眼看爷爷晕倒,吓得失魂落魄,撒开李超然急匆匆跑了过去。
“爷爷,爷爷你别吓唬我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爷爷……”赵雅茹泪如雨下。
李超然疾步而来,面色凝重,急忙给赵国儒灌入治愈真气。
很快,赵国儒转危为安。
“爷爷,我……我错了,我跟你回去,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你别生气了,咱们都不生气,啊。”赵雅茹哭着说道。
赵国儒满目溺爱:“你这丫头……爷爷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你居然会来这里……”
今天赵雅茹觉得是个关键人物。
她若不来,李超然必死无疑。
……
深夜。
陈小倩家。
李超然让陈小倩陪郭丽去卧室休息,他与古筝、古玉以及六叔、萧山,坐在客厅,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凝重二字。
六叔还是个老烟枪,自打随李超然回来坐下,烟就没离手过。
“关于真气级别的划分,我也只是很小的时候听人提过。”
六叔说:“现在很多人都认为,真气只有强与弱之分,根本没必要等级划分,因为即便是划分了,也没有实际意义。”
“但是那时候,有老一辈的人说,实际上真气等级的提高,是有明显质的区别,所以级别划分,是很有必要的。而且,级别可以划分为九个级别。”
萧山忍不住插嘴问道:“可是斩魂为什么说,九级还可以突破?如果说突破成功,那又算什么级别?”
“不知道。”六叔苦笑道,“我说的这些,也只是小时候听人提得罢了,我对此,根本没有更深入的研究。”
唰。
六叔忽然意味深长地看向李超然,意有所指地笑道:“我觉得这一点,门主应该最深有体会。”
“我?”李超然不解,“我这个真气修炼者都是半路出家……”
“但你却拥有比我们任何一个人浑厚度都高的真气,不是吗?”六叔笑道,“这只能说明一点,你,天生就注定是真气修炼者。”
顿了下,六叔又道:“还有一点,门主,你仔细想想,在你获得真气,并且感觉真气有明显增长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明显的长进?比如说,真气可以做到以前做不到的事情?”
李超然几乎想也不想用。
但是,萧山却脱口而出,道:“对了,门主的真气,居然可以治疗物理伤害,这算不算?”
苗晨的脚筋被人砍断,今日在那村里,赵国儒带赵雅茹走后,李超然当着众人的面,亲手将苗晨治愈康复。
当时,古武门的人无不惊呼。
因为他们都认为,真气可以治愈内伤,但是对于这些外伤,却并不管用。
可门主却能可以做到!
六叔点点头:“门主,在这之前,你的真气就可以治愈外伤吗?”
“不能。”李超然实话实说,“我也是最近几天才发现可以,而且……还有一件事,我以前真气护体没办法阻挡子弹,但是现在……”
萧山瞪大了眼惊呼道:“不会吧!?门主,你……你的真气可以阻挡子弹?是手枪打出来的子弹吗?”
问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这问题问的,忒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