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嘟嘟特么的刚刚到家。。。。。自己也是醉了。。。。
端起一杯清茗,缓缓入腹,唇齿留香,游坦之笑道:“我来此,是为了等一个人。”
钟灵奇道:“等谁啊?”
游坦之眉头一扬:“一个不思进取,只知道采花风流的公子哥。”
钟灵鄙夷道:“这样的人渣,大哥你等他做什么?”
游坦之呼了口气:“嗯,他家里有两本武功秘籍,也算是当世神功,但是留在那里,只是明珠暗投,我打算与他交好,求取秘籍,发扬光大,以免先人九泉之下难以瞑目,也算是行善积德吧。”
钟灵拍手道:“大哥,你好有公德心。。。。。好会骗人啊。”
游坦之瞥了她一眼,不言不语,钟灵笑道:“嘻嘻,大哥,这么好玩的事,也带上我吧?不然你都告诉我了,若不带上我,我嘴上一松,四处宣扬,可就。。。。”
轻哼一声,游坦之抱着胳膊:“带上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一切不得自作主张,否则坏了我的大事,我可不饶你。”
钟灵慌忙上前捏肩捶背,极力讨好:“大哥你放心,你怎么说,我怎么做,绝无二话。”
游坦之嘴角轻挑,这件事,当然要带上你了,否则怎么能取得段誉的信任呢?
没错,游坦之这次来到无量山,自然就是为了段誉,一来,他想瞧瞧这个天龙一号男主是不是真像原著里那样又傻又奸,二来当然是为了天龙寺的两本秘籍,六脉神剑和枯荣禅功。
六脉神剑无需多言,段誉仅凭一路少泽剑,打的慕容复丢盔弃甲,蓬头垢面,险些拔剑自刎,威力之大,称为天龙八部第一剑法,一点也不为过。
而枯荣禅功虽然名声略小,但其实威力一样惊人,枯荣大师苦修几十年,才只练到半枯半荣的境界,就已然打的鸠摩智逃窜,倘若他练到最高一层非假非空的境地,倒不知内力该有何等惊人,而且不仅如此,枯荣禅功既可以像天长地久长春功一样使人返老还童,又能像北冥神功一般消耗部分内力,而吸取敌人之内力,这功夫与逍遥派有什么关系,他也很是好奇。
不过这两种武功秘籍都藏在天龙寺中,由枯荣禅师保管,以他现在的武功,强取豪夺,还差点意思,而且天龙寺僧众众多,真要打将起来,可不会有人跟你说什么一对一。
这一日,钟灵无趣的逗弄闪电貂,忽然啪啪啪有人砸门,她翻了翻白眼,纵身跃上房梁,游坦之笑了笑,开门一瞧,原来是龚师兄的弟子。
弟子恭声道:“师叔,西宗的同门到了,掌门召大家在剑湖相聚。”
练武厅。
众人见礼,左子穆假意客套,游坦之摆手拒绝出战,一旁的西宗掌门辛双清,四十余岁,满面寒霜,一瞧也不是个好相处的,她不屑的看了一眼游坦之,什么北宗四十年一出的天才,特么的,四十年就来了一个好么。
龚师兄率先跳了出来,与西宗的一名弟子打在一起,游坦之看的昏昏欲睡,瞧了一眼房梁上看的津津有味的钟灵,他继而望向西首锦凳。
果然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锦衣华服,面如冠玉,瞧着龚师兄以虚跌步胜了一场,他失声笑了出来,左子穆以言相讽,这少年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你师父我师傅,惹得龚师兄大怒,一巴掌扇了过去。
那少年猝不及防,脸颊红肿,还被龚光杰扔了个四脚朝天,带他前来的马五德心中不忍,上前将他扶起,少年摇头叹气,告辞要走,去被左子穆拦住,要他道歉,少年不肯,龚光杰刚要出手,游坦之起身喝道:“龚师兄,且慢动手!”
房梁上的钟灵一个激灵,她刚刚想要扔出几条毒蛇,助那少年脱困,却被游坦之喝止了,险些闪了腰,她翻了个白眼,鼓着嘴看向游坦之。
龚光杰一怔:“师弟有何话说?”
游坦之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兄弟左右不过是笑了一声,说了几句无礼的废话,龚师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算是惩罚过了,今日东西宗比剑,邀请了这么多武林同道见证,不可让诸位看了笑话,而且咱们东宗又胜了,这是一件大喜事,何须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龚光杰愣了一下,瞧了瞧西首锦凳,果有许多人眉头紧蹙,似乎像是在抱怨无量剑派的霸道嚣张,他心中惧意抖生,看了一眼左子穆,后者捋了捋胡子,点头道:“嗯,师侄所言有理,段小子,今日算你走运,哼!”
左子穆带着龚光杰继续和辛双清扯皮,段誉起身笑道:“多谢这位大哥出言相助!”
游坦之瞧着他的脸,不由得叹息,玛德,不愧是段正淳的儿子,不过他的手段比起他爹来,可就差之十万八千里了,追个王语嫣,神魂颠倒,不能自已,最后险些送了命,旧版里还算完美,抱得美人归,但金大师翻修的新版里,王语嫣念及旧情,重新回到了慕容复的怀抱,呵呵。
游坦之笑道:“这位兄弟客气了,在下无量剑派北宗游坦之,未请教?”
段誉抚掌笑道:“小生乃是大理人氏,无门无派,名唤段誉。”
游坦之点头道:“所谓誉满人间,桃李争春,段公子这名字可是相当雅致。”
段誉哈哈笑道:“君子坦荡荡,观游兄之名,可知游兄之人品。”
钟灵撇了撇嘴,才不是哩,她皱了皱鼻子,游坦之笑道:“段公子看来也是个雅人,若不嫌弃,稍后可与我手谈一局?”
段誉眼前一亮:“读书人琴棋书画须得样样精通,小生也是个喜欢下棋的,自无不可。”
然而就在此时,从屋外蹬蹬蹬跑来一人,随后哐当一声栽倒在地,左子穆扫了一眼,大惊失色:“容师弟,你怎么了?”
他迈步上前,但见那人双目圆睁,满脸愤恨之色,他一探鼻息,人却已经死了,他忙伸手解开此人的衣衫,赫然看到胸口处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
左子穆大怒,他喝道:“弟子们听令,此仇不报,我无量剑派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神农帮既然杀上门来了,咱们就一一送他们归西!”
这时,有弟子送上一封书信,龚光杰接了过去,还没打开,游坦之笑道:“龚师兄小心了,这信上有毒,你用青钢剑挑着念来,莫要沾染毒物。”
龚光杰谢过,打开信封,果有一股子异香,他感激的看了一眼游坦之,后者却朝段誉拱手道:“段公子,方才龚师兄打了你,乃是奉了师命,我出言提醒,乃是出于同门之义,你可莫要因此心中怪罪。”
段誉笑道:“游兄说哪里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生心里只有佩服的份,而且你一眼就看穿了敌人的诡计,真是目光如炬啊。”
游坦之笑而不语,如果是网游,此时的好感度估计快达到一般好友了吧。
龚光杰念了信件,左子穆勃然大怒:“想让咱们让出祖传的无量玉璧,真是白日做梦!”
辛双清上前道:“左师兄,无需多言,带着弟子们杀出去也就是了,咱们西宗可不是也不是吃素的。”
左子穆点了点头,吆喝着弟子们准备冲杀,观礼的几十位武林同道也按耐不住,拔刀抽剑,打算助拳,游坦之笑了笑,这才对么,原著里钟灵一只闪电貂就将练武厅一百多刀头舔血的江湖汉子们都吓住了,真是幼稚的可笑。
带着段誉和钟灵,三人来到后院,摆上棋盘,点上香炉,钟灵无趣的端着茶壶,托着腮帮子看两人黑白大战。
游坦之其实棋艺粗糙至极,离开星宿海后,他跟着一位老棋手学了一些下棋的规矩,勉强算个新手,但是宋朝的围棋讲究先和再赢,无论两个人的技艺如何,首先也要摆上几十颗棋子,以示礼节,随后再火力全开,游坦之偏偏不理这一套,直接奔着赢得套路去,段誉猝不及防,不过还是一步步追了上来,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游坦之叹气道:“在下输了。”
段誉笑道:“游兄的棋艺虽然粗糙,但是每一步气势十足,倘若假以时日打磨,必成一代大家。”
游坦之摆手道:“不过是些不知所谓的野狐禅罢了,段公子过誉了。”
两人客套,钟灵鼓着脸道:“你们两个酸邹邹的,有完没完,我的闪电貂都听的睡着了。”
段誉拱手道:“游兄,这位姑娘是?”
游坦之正色道:“此乃是离此不远,万劫谷谷主的女儿,钟灵钟姑娘。”顿了顿,他忽然问道:“对了,前几日钟谷主邀我前往万劫谷赴宴,好像就是今日,正好山下厮杀,我这人心软,瞧不得这些事,偏生又阻拦不了,只好走为上计,眼不见为净了。”
段誉心有戚戚的说道:“游兄所言甚是啊,小生亦有此心。”
三人从后山小道下了无量剑宫,沿途也不曾碰到无量剑派和神农帮的弟子,钟灵一蹦一跳的在前带路,段誉赞道:“钟姑娘慧灵顶秀,真是应了那句巧笑倩兮。”
钟灵暗自撇嘴,有些不喜段誉的轻薄,不过面上却笑道:“段大哥说笑了,灵儿不过是山野粗鄙的一个小女子。诶,到了,这就是我家。”
敲响木门,进喜儿迎了出来:“小姐回来啦,老爷和夫人都急坏了,呀,见过谭公子,还有这位公子。”
来到客厅,甘宝宝和钟万仇起身相迎:“谭公子,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上一次若不是谭公子相救,某家这条命只怕早就被那背信弃义的狗贼取走了。”
游坦之笑道:“钟谷主,钟夫人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顿了顿,他指着段誉道:“来,我为二位介绍,这是在下的一位好友,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钟万仇拱了拱手,闻言,立时没了兴趣,尤其段誉长得如此小白脸,他更是看不上眼,甘宝宝却欢喜道:“见过这位公子,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家里是做什么的,可曾有了婚配?”
段誉愣了愣:“小生是大理人氏,家里做点小生意,不值一提,至于婚配么,倒是不曾听父母提起过。”
甘宝宝点了点头,在钟万仇耳边轻声道:“我瞧这位公子才学人品俱是一流,咱们家灵儿也到了婚配的年龄,不如将他招为东床,你觉得如何?”
钟万仇摇头道:“不行不行,这种小白脸我最是看不得,万一哪天他对你不敬,勾搭我的宝宝,气上心头,一巴掌拍死他,我们家灵儿不就守寡了么?”
甘宝宝气的吐血:“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钟灵更是恼道:“我才不要嫁给书呆子呢!”
段誉无语,就是上门蹭顿饭,怎么还惹出这种事,一旁的游坦之倒是看着甘宝宝发呆,同样都是宝宝,有的给人戴绿帽子,有的却只能悲愤的被人戴绿帽子,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