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屿意也注意到樊中川不太妙的眼神,挣了半天没挣开安西尔的手劲。
“安西尔,你先放开。”
“那个人是不是你的那种狂热粉丝?来跟踪你的?”安西尔在前面护着宁屿意,满脸严肃。
“算是狂热粉丝……”宁屿意使劲挣开,赶紧跑到樊中川面前抱住他,“冷静冷静。”
谢曳洲在旁边抱胸靠在墙边,开始看好戏。
“他是谁?”樊中川弯下腰,在宁屿意耳边厮磨问他。
“爸爸朋友的儿子。”宁屿意一个激灵。
樊中川丝毫没被这个解释安慰道,浑身散发着酸溜溜的味道。
宁屿意好笑地抱住他,回头和阿西尔解释:“是我的狂热粉丝,也是我的男朋友。”
樊中川搂着宁屿意,俯身吻在宁屿意的眼尾处,随即抬起头宣示主权般看向安西尔。
安西尔没想到是自己闹了场乌龙,尴尬地放下手,冷静下来后认出樊中川是樊氏集团的当家人。
“抱歉。”道歉时的安西尔依然是优雅的,“是我没弄懂情况。”
“没事没事。”宁屿意怕他俩还吵起来,“二哥你别看戏了,我们先回酒店吧。”
谢曳洲感觉到可惜,这戏他还没看过瘾呢。
周二和走在众人后面,喊住宁屿意。
见周二和吞吞吐吐的要说什么,宁屿意和樊中川打声招呼,和周二和落后他们几步在后面小声讲话。
“怎么了?”宁屿意问。
“你晚上,好好安抚一下樊总吧。”周二和一脸沉重。
“?”宁屿意一脸问号,“为什么?”
周二和观察了一下走在前面的人,确认他们听不见后才小声道:“根据上次我自个儿吃醋的经验,他现在的醋味儿还没散掉,甚至到晚上会再次爆发。”
“这么……夸张?”宁屿意一脸震惊。
“是的,所以晚上你小心点。”周二和打量了一下宁屿意的小身板,“我感觉你这小身板都不够樊总造作的。”
宁屿意心中一个咯噔,试探地问周二和。
“你说的‘造作’是打架还是……”
“你觉得呢,樊总打你还是那啥你啊。”周二和一副你珍重的样子。
宁屿意满脸呆滞。
周二和对他在做出加油的手势,“加油,接下来几天可能只能喝粥了。”
宁屿意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盯着他的眼睛:“你怎么这么清楚?”
“……”周二和眼神开始四处飘,“小电影上看到的,一般不都是这么演的嘛。”
“你不对劲。”宁屿意唇部轻启,吐出四个字。
“我、我哪里不对劲了。”周二和梗着脖子,“就是看小电影看的!”
“呵呵,你觉得我相信你吗?”
“难道我们相处这么久你连对我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你对我诚实点我不就有信任了嘛?”
“我说这就是真话你信吗?”
“我不信!”宁屿意回忆了一下前几天周二和在海边说的话,大胆猜测:“你不会是吃醋的时候,和应晋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我淦,宁屿意啥时候这么聪明了。
周二和在心里暗骂道,嘴上死活不承认:“开玩笑,我这种性格的人,有担当,肯定这一夜留给求婚或结婚!”
“你们在后面讨论什么,快一点,车要来了。”
“哦,二哥你们先走,我们马上就跟上。”
宁屿意糊弄的回了他们一句,转头继续和周二和说话:“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刚来希腊那一天你都没吃过海鲜,就随意的糊弄几口饭就过去了,不对劲。”
“还有啊——”宁屿意说到一半停下,狭促的看了眼周二和。
“好了好了,别说了。”周二和知道瞒不过去了,烦躁地薅了薅头发,“我那天就是一激动,事后我就后悔了,真的。”
“后悔?”
“我是啊,淦,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走了,我踏马一个人瘸着腿回家的!!!”
瘸着腿……
宁屿意傻眼了,试探地问:“所以,很痛吗?”
周二和默了几秒:“其实当时是舒服的,就是事后全身都疼。”
尤其是下半身!
周二和想起那天早上他起来的时候就想龇牙。
“还有,你确定应晋早上不在是离开而不是……”宁屿意看着周二和一字一句说道,“帮你买药。”
周二和:……
“你自己再重新梳理一下那天的情况吧,之后应晋也没打电话给你吗?”
周二和:……
周二和艰难地闭上眼睛:“我不想理他,把他拉到黑名单了。”
这下轮到宁屿意没话说了,无语片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打个电话给他吧。”
……
回到酒店一问发现,酒店里已经没有空房间了。
“那就只能去别的地方订房了。”谢曳洲无所谓。
“我知道还有一家很有特色的酒店……”安西尔显然想弥补对樊中川的歉意,主动提出要帮樊中川去那边定个房间。
“不用。”樊中川垂眸看了眼宁屿意。
宁屿意懂了:“不用了,他和我住就行。”
“那怎么行。”谢曳洲开口反对。
“怎么不行。”樊中川的话中带着冷意。
“就这样吧。”宁屿意现在可算知道周二和说的这一茬还没过是什么意思了,在谢曳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拽着樊中川先回了房间。
一进房间,樊中川就转身将宁屿意压在门上,延续之前那个激烈的吻。
“唔唔,樊、樊中川。”宁屿意只能从唇舌相交的缝隙中勉强吐出几个字眼。
直到宁屿意呼吸不过来,樊中川才稍稍松开,转而舔舐宁屿意的耳垂,含在嘴里玩弄。
“唔,不要玩了。”宁屿意哪受得住这样,就连挡在樊中川胸前的手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玩什么。”樊中川轻轻咬着耳垂。
“你是不是吃醋了。”宁屿意被樊中川带点涩情味道的动作给弄得眼尾通红。
没想到樊中川直接承认:“嗯,我吃醋了。”
“所以宁宁,你要怎么赔偿我。”
宁屿意感到无语:“这有什么好赔偿的!”
耳下的舔舐突然停下,下一秒宁屿意整个人突然凌空,被樊中川抗在肩上往房间里走。
宁屿意突然想到周二和后面说的,浑身紧绷。
“樊中川你放我下来。”
“去房间干嘛!有什么话在客厅说就好了!!!”
“啊啊啊啊!”
一阵天旋地转,宁屿意只感觉到背部碰到床上绒被,紧接着熟悉的冷冽的味道再次缠绕到鼻尖。
樊中川放在宁屿意的脑后防止他砸到脑袋,确认安全后再次吻下去。
吻着吻着,宁屿意感觉到樊中川下半身的变化,瑟缩了一下。
最关键的是,自己也慢慢起了反应。
“有反应了?”樊中川解开宁屿意的裤子,贴着四角裤的内壁摸了进去。
“不要。”宁屿意急促地喊了一声就软下去了,抬手用衣服堵住嘴,将接下来要冒出的呻|吟声闷在喉间。
最后实在是舒服得受不了,干脆咬住衣服袖子来让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樊中川上下挪动跟着手臂,认真帮宁屿意解决生理需求。
没多久,宁屿意只感觉脑中好像迸开一束烟花,下半身一个刺激,整个人仿佛上了天。
瘫在床上,宁屿意的眼神放空的看着房顶,数秒后才转动着眼珠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樊中川。
宁屿意撑着床坐了起来,试图伸手去解开樊中川的裤带。
然而因为刚刚的释放,胳膊使不上力气,导致宁屿意解了半天都没能成功。
越解越急,宁屿意最后干脆愤懑地咬上樊中川的肩膀,囫囵地说道:“解不开。”
樊中川好笑地摸摸他的头,单手解开的裤带,靠在床背上微阖上眼睛,任由宁屿意操作。
宁屿意长这么大,自我纾解的次数实在是少得可怜,对这方面没有丝毫经验,只能笨手笨脚地摸到樊中川的地方。
触手可及的粗|硬|长|度让宁屿意当成就僵住了,完全忘记了接下来要干什么,只能靠着记忆上下摩|擦。
宁屿意感觉时间过了很久,但手中的东西除了变得更大以外,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你什么时候结束啊。”宁屿意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眼圈的泛红还没褪去。
樊中川睁开眼睛,无奈地握住宁屿意的手,带着他加|快|速|度。
终于,宁屿意听到一声闷哼,将附着黏|糊|糊的手拿了出来,一声不吭被樊中川抱着去旁边浴室洗了个澡。
全程宁屿意都乖乖巧巧地站着,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樊中川操作。
樊中川给宁屿意擦干身上的水珠,裹上浴巾后抱回床上。
怕自己身上为擦干的水滴落到床上,樊中川刚放下宁屿意就退了一步。
“先睡,我去洗个澡。”
宁屿意闷闷的点头,满脑子他们要是结婚了该怎么办,忄生生活真的会不和谐的。
樊中川再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宁屿意已经睡着了。
软乎乎的头发即使用过吹风机而已还有点潮意,散在枕头上,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看起来乖巧极了。
樊中川小心地掀开被子的另外半边,怕吵醒宁屿意。
上床后将人抱到自己怀里,亲了亲额头。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