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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封房间里的豪赌依然继续着,没有人受这场风波影响,敬舒喝完一杯红酒,才起身离开。做生意讲究的是礼尚往来,纪临江动了宋司璞的人,这个人还是陆瑾乔的妹妹,宋司璞不会善罢甘休,毕竟两人之间你来我往的交锋不是第一次了。
若是宋司璞想要报复纪临江,第一个牺牲品会是谁?
敬舒能想到的人,就是自己。
海岛的夜风很凉,却不及敬舒心头万分之一的凉意,她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她没什么好怕的,唯独忌惮身份的暴露,所以,她需要未雨绸缪。
这一夜,敬舒干了三件事,她希望大仇得报之前,永远用不上这三样东西。然而,天还没亮,她在回住所的路上,便被人劫持了。
暴雨比她预料的还要快。
她被人戴上了头罩,塞紧了嘴,拖上了一条快艇,带离海岛。她不确定劫持她的人是哪方仇家,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如果是宋司璞,在确定她的真实身份之前,他不会伤害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经过海域又历山川,终于她被人粗鲁的丢下车,抗进了一间屋子,有人将她按压在地上,拽出了她的双手。
头套被人猛然拽开,刺眼的光线涌了进来,敬舒闭上眼睛,待适应了强光,她方才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像是办公场所,又有点居家的味道。她的双手被人压着,斧头扬在半空,熟悉而又让人战栗的画面。
宋司璞靠在一张黑色的桌子前,身影修长尊贵。
敬舒飞快调整着情绪,该以怎样的形象面对他?柔弱的?强势的?最终保险起见,她选择了最初无害的形象,惊恐万分,“宋总?这是干什么?”
“纪禅小姐不是很清楚么?”
敬舒慌乱无措,“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宋司璞深深凝睇她,“你懂,你比任何人都懂。”
敬舒挣扎,“放开我。”
“戏精。”宋司璞由着她闹,低头点烟。
敬舒愤愤,“宋总到底想干什么?”
“听说纪临江想剁小绮的双手,你打算用哪只手还?”宋司璞慢条斯理,“或者,你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我就放了你。”
“神经病!”敬舒继续挣扎,“我叫纪禅,从小在温哥华长大,我的爸妈会替我证明这一切!”
“是么。”宋司璞也不恼,他伸手弹了弹烟灰。
立刻就有人从外面带了两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女进来。
敬舒猛然一震,宋司璞居然在国外找到了这两个人,她很快反应过来,“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中年男女惊恐地看着她,半晌颤声回应,“女……女儿……他们……他们说带我们来……来见你……我们就……就来了……”
中年男女应景而哭,敬舒泪水连连,一家人重逢而不得相聚,分外悲情。
“好一出久别重逢的戏。”宋司璞轻轻击掌,“纪小姐,该你选择了。是废掉一只手,还是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