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花姐,你把我特招到你手底下當個小兵,我保準願意。”向天接過凳子,笑嘻嘻地坐下。
花蝶倒是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鳳眸流轉,瞟了他一眼,道:“想得挺美,一百多個女兵,個個漂亮,你來了還真是掉進了花叢裏。”
說完,她拿著保溫杯又去接水,彎腰的時候,向天忍不住再次朝她豐.腴的臀瞄去。說真的,軍褲順滑挺直,把她的臀包裹得非常美,充滿了誘惑。向天目不轉睛地瞄了兩眼,心道如果能摸上一把,那手感絕對好到爆。
同時他也非常羨慕劉仁寶,都五六十歲的人了,還能娶到花蝶這樣的美嬌妻,真是天大的豔福。
“嘿嘿,花姐,說好了,真要特招我,我隻來你這,別的地方都不去。你要是答應,我就回去休學,否則的話,那還是算了。”
等花蝶倒好了水,轉身過來時,向天趕緊低頭抿了口熱茶,然後抬頭去看她。
花蝶背後沒有長眼睛,當然不知道向天剛才盯著她的屁股瞅了半天,甚至還意淫了一下某些後入式。她端著茶杯走到床沿,在架子床上坐下,蹺起了二郎腿,看了眼向天,笑了:“真看不出來,你還挺好色的。要是我手底下是一百多號光棍,你還來不?”
“不來,堅決不來。”向天頭搖得跟撥浪鼓,“孔子都說了,‘食色性也’,好色是人的天性,這個不算缺點。”
“那還是免了,萬一你把我一百多號兵全都拐跑了,我找誰要人去!”
“噗!”向天剛喝了口水人,聽了她的話,忍不住全噴了出來,“花姐,你也太瞧得起我了,一百多個,我能拐走一個就算不錯了。”
“那可不一定哦!”花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半個月,那些丫頭討論得最多的就是你,幾乎個個都對你挺有興趣的。再加上今天這一趟比試,你絕對會成為她們夢想中的白馬王子。要是加把勁,不說全部拐走,我看十個八個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真要是下死力追,恐怕一多半都會對你暗送秋波。”
“還有這種事?”向天愣了一下。
花蝶喝了口水,點了點頭,淺笑盈盈。
向天見她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開始還真信了,但是不經意間發現花蝶眼睛裏閃過的一絲狡黠之色,立刻明白這個女人又在設套子戲弄他。
他心裏一轉,嘿然笑道:“花姐,其實就算她們都喜歡我,我也不會拐走她們。”
“哦!”花蝶露出驚訝神情,“為什麽,她們不漂亮嗎?別看她們黑了點,每一個都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隻要打扮一下,絕對是漂漂亮亮的。”
向天輕輕搖頭,目光迷離地看著花蝶,道:“她們漂不漂亮跟我沒有關係,因為我已經有了夢中情人了。她是我的女神,讓我魂牽夢繞,寢食難安,隻要她在,我的心裏就不會有多餘的位置留給其他女人。”
花蝶更加驚訝了,“你的女神叫什麽名字?”
向天臉上忽然露出傷感之色,重重地歎息了一聲,道:“她是軍中嬌花,是女中巾幗,是我永遠的女神。可惜,她已經嫁做人婦,今生注定與我無緣。我雖然一片冰心向玉壺,奈何注定跟她無法有任何交集。”
剛說完,沒等花蝶說話,他臉上忽然又露出堅毅之色,鄭重其事地說道:“但是無論如何,她是我永遠的女神,我會在一旁默默地關注她,關心她,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第一個出現在她身邊,在她悲傷寂寞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陪她。隻要能夠讓她高興,就算殺遍天下,血海滔天,我也無怨無悔。”
花蝶聽了向天的話,剛開始還楞了一下,但是臉上很快就有了笑容,到了後來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顯然,向天說的那個女神就是她,她也看出來了,向天純屬惡搞,不過她臉上還是浮上了一抹紅霞,顯得紅裏透白,分外嫵媚動人。
她丟給向天一個白眼,脆聲道:“既然你這麽癡迷,不如去把她搶過來,然後日日夜夜陪著她不是更好。”
向天搖頭:“不行,我不會做壞人婚姻的缺德事,更何況我有心她卻無意,我喜歡她純屬一廂情願,要是惹得她生氣了,恐怕會記恨我一輩子。”
“那可不見得哦,你沒告訴過她,怎麽就這麽肯定自己是一廂情願?”
花蝶似笑非笑地看了向天一眼,低頭喝了口熱茶。
向天心頭忽然一陣劇跳,剛才那番話純屬他胡謅的,拿來應對花蝶的調戲。可是花蝶剛才這番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她也跟那些女兵一樣,對他有了好感?
不對,這女人滑不溜手,肯定沒那麽簡單,絕對又是一個坑,等著他往裏頭跳。
向天決定不再輕易上她的當,但是花蝶這番話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讓向天心裏很難靜下來。
尼瑪,軍花啊,要是能把穿著軍裝的她按在床上,讓她給自己唱一首最動人的銷.魂曲,那可就爽歪歪了。
花蝶忽然站了起來,走到桌邊放下保溫杯,然後回到床邊問道:“要怎麽做?”
“什麽怎麽做?”向天詫異地問道,卻發現花蝶在床邊坐了下來,他忽然醒悟了,趕緊道:“很簡單的,你先躺下,我給你推拿一下就行了。”
花蝶丟給他一個白眼,似乎在嗔怪他的呆傻,但是看在向天的眼裏,卻覺得是那麽的嫵媚嬌俏。
她脫掉了軍靴,然後脫掉外套,把腳收到了床上,麵朝下趴了下去。
向天放下茶杯,準備過去,走了兩步後忽然回頭看見了敞開的房門,然後走過去把門給關上了。
鎖頭“哢嗒”一聲合上了,向天回頭看了眼花蝶,她一動不動的趴著,臉都埋在了枕頭裏,看不出表情,但是她沒有任何表示就是默認了,向天心裏忍不住又是一陣激動。
他走到架子床跟前,為了防止頭撞在上邊的床沿上,幹脆跪坐在了床邊。架子床發出幾聲內嘎吱嘎吱的叫聲,此時聽起來竟然是那麽的刺耳。
向天心裏撲通撲通的亂跳,猶豫了一下,搓熱了手,輕輕搭在了花蝶肩頭,給她推拿起來。
花蝶嬌軀輕顫,全身的肌肉立刻緊繃了起來,竟然比他還要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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