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37.为了沈七皇子日后的幸福
百里澜没有多说,也不需要多说,这条路得沈回风自己走。
楚幼清自丞相走后便在院子里等着他回来,可入夜了也不见丞相归来,怕是又被陛下留住了。
绿云伺候他洗漱完,小少爷一天下来也累的不行,很快就滚上床睡着了。
可睡到半夜,总有人不顺他的心,烦不胜烦的一下又一下蹭他的唇,手上也不老实,伸进衣服里上下摸了个遍。
小少爷起床气重,迷迷糊糊睁开眼没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便一拳头已经过去了。
沈夺川硬生生用脸接了这一拳,轻声哼了一声,楚幼清这才撒了气,看清眼前人是谁。
他蹭的一下爬了起来,抱着被子往后退了几步:“怎么……怎么是你?”
然后他看到沈夺川嘴角的一点血迹,就是刚才自己那一拳揍出来的,当即吓得头皮发麻,结巴道:“你……你怎么不躲啊,我起床气重,没看清是你来着。”
“看清了,你便不打我了吗?”沈夺川看上去不怎么生气,只是沉着眉眼看他。
他眸色很深,五官又立体深刻,这样低着头装起可怜来,真能让人碎了心肠。
“看清是你,我自是不打的。”楚幼清咽了咽唾沫,小声说:“这也不能全怪我,你一个皇子,总爱半夜爬人窗户,还……还……”
“对不起。”沈夺川突然伸手,捏着他的衣角小声道:“白日里同你吵架,是我不对,是我分不清轻重,你能不能不跟我计较?”
楚幼清尴尬道:“你……这么晚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嗯。”沈夺川突然蹭过来,把头埋进小少爷的脖颈:“我想你了,想跟你亲近,同你日夜都待在一处,你怎么待我都行,我以后不吃沈回风的醋还不行了么,你别生我气,别不理我,行不行?”
沈七皇子向来鲜少与人这样示弱,他生的好看,心思又通透,装起来的时候真情实意,任谁看了都受不住,楚幼清又是个心肠软的,只三言两语间就被沈夺川压在床上舔弄了个遍。
“乖,腿抬起来,我带了药玉,大夫说这半年可以慢慢让你适应。”沈夺川咬着小少爷的耳垂,轻声诱哄道:“子浊,别挡着脸,让我看看你。”
楚幼清耳尖通红,手肘抬起来压在眼睛上,逼迫自己适应那处的强烈不适感,听见这番话还是忍不住骂道:“滚!要求那么多,你弄别人去!”
沈夺川轻笑一声:“你乖一点,子浊是知道我的,我不弄别人,只喜欢弄你……”
药玉随着言语深入,楚幼清的尖叫被沈七皇子的吻堵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让沈七皇子憋的满头大汗。
“轻点声,绿云还在外室呢。”沈夺川抬起头坏笑。
没成想说曹操曹操到,那边绿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少爷?您醒了?是不是要起夜?奴进来伺候少爷……”
“别!不用!”楚幼清忙叫道,沈夺川倒是一点也不慌,仍旧跪伏在他身上,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停,小少爷大喘了几口气,勉强平稳了语气:“我只是做了个噩梦,唔,吓了一跳而已,没多大事,别进来。”
“原是这样,小少爷不必惊慌,奴在外室,有事便喊奴。”绿云松了一口气,灭了外室的灯。
“知道了……”楚幼清被逼出了泪,狠狠地咬上沈夺川的肩膀,这一下是带着娇嗔埋怨,下口重了些,松开的时候留下了很深的齿痕:“混账,莫要再……这样欺负我了。”
“怎么是欺负小少爷。”沈夺川轻声道:“这是为七皇子日后的幸福着想。”
“嗯……胡说……胡说八道……”
沈夺川用的是最小的那一根药玉,又时刻注意小少爷有没有撕裂,因此这场情事缓慢持久,小少爷是酣畅淋漓累的埋在枕头中睡了过去,可沈七皇子遭了大罪,苦笑一声将药玉收好。
也不知道放下身段不要脸皮的求来这场欢事到底是为了谁。
为小少爷用温水打湿巾子擦干净身上,以免他汗湿了衣裳明日着了寒,最后在小少爷额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小少爷,这么舒服,日后可是要偿的。”
楚幼清嘤咛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好累,夺川,我想睡了,别来了……”
“睡吧。”沈夺川蹲在床边,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小少爷的脊背哄他入睡。
很快,小少爷的呼吸声就平缓了下来。
沈夺川叹了口气,从窗口跳了出去。
长风觉得他们家主子最近洗冷水澡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殿下,实在不行属下替您寻摸个姑娘吧,不要姑娘,那清秀的小倌也多的是,就养在春风阁,那楚少爷发现不了的,您这样日日憋着也不是个办法。”
沈夺川扔下水瓢走进院内:“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如七皇子替你寻摸一个?”
“属下就不用了,长风孤家寡人一个,此生的时间与精力都系在殿下一人身上,实在没空去想那些。”长风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但也只是长风了,他是殿下自小带在身边的,感情深厚自不必说,若不是有个楚小少爷,长风都感觉他们家主子其实喜欢的是他。
“沈回风近日在做什么?”沈夺川擦了擦身子,随口问道。
“他能做什么?不过就是在六皇子院不出来罢了。”长风回道:“说起来,过几日便是六皇子的生辰,若陛下真有立储的打算,应该会在当日宣布的,若是让他做了太子,殿下怕是又要多费一番力气。”
“想太多。”沈夺川冷笑一声:“他做不了太子。”
长风忙问:“殿下可是有方法了?”
“何须我有办法。”沈夺川摸着黑穿上衣服:“沈回风虽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也不蠢。他母妃是怎么死的,他没几天就能咂摸出味儿来,若再被人提点一番,能知道的更早,沈灼也不打算瞒他,沈灼是让他选。”
“可即便他知晓了又能怎么样?”长风抱着沈七皇子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去洗:“他还真敢弑君不成?”
“他敢。”沈夺川摇了摇头,轻笑一声:“但他不会,他向来重情义,想必现在定然是痛苦极了,我若再狠些,该设计让他将这弑君的名头坐实了,只是……”
“这样的话,子浊该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