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我已经有几个月没接到各地凶宅的消息了。慕名来找我算命或者是其他业务的倒是不少,可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不会啊。
仅仅靠着公司一些正常的房产中介。并赚不了几个钱。长此下去公司运营就要出问题了。
我对此也是心急如焚,心说廖光明躲到寺院里享清净,却把公司运营的难题交给了我。我要是把公司给他整黄了,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人啊。
那天我正躺在沙发上晒太阳,突然公司前台小妹来找我。说有人专门来见我。
我闭着眼睛,摆摆手:“要是找我算命,起名。治疗不孕不育的,就给我赶走,老子又不是大仙儿。”
前台小妹摇摇头说:“这回都不是。来的人文质彬彬的,开门见山说想请你去破个凶宅。”
我一听就精神了,终于来活儿了。
我急忙从楼上到了楼下。看到接待沙发上作着一个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睛。看着举止得体,文字彬彬的。
我走过去,说道:“我是梁双七。请问”
那人一听急忙站了起来,握了握手后自我介绍:“我是城南博望中学的校长。我叫薛德仁。”
“薛校长啊幸会。”我本身对学院派的知识性人士还是很敬重的。打了声招呼之后。我突然想到听前台说他是来找我破凶宅的。一般来说这种学院人士对什么鬼神之说一向不信奉的。怎么会登门来找我呢
“梁大师,我有件比较棘手的事,想请您帮忙,当然如果成了,我们学校是有一大笔酬金的。”薛德仁说话比较直接,刚坐下来就直接切入了主题。
我笑了笑:“薛校长是看我这个人铜臭味很浓吗”
其实我承认对酬金很感兴趣,但是在这样的知识分子前面,我还是要装得清高一点的,不然他会很瞧不起你。
“啊抱歉抱歉,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可能比较麻烦,所以”薛德仁赶忙解释。
“您不妨说说看。”我招了招手,让前台小妹倒杯水过来。
薛德仁接过水杯,说了声谢谢,就陷入了沉思,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也没追问,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几分钟,薛德仁喝了一口水,讲了起来。
事情发生在他们学校,也就是博望中学。博望中学是一所私立初中学校,但是投资方经过高薪聘请专业人士管理,并高薪聘请名师任教,使得博望中学的名气越来越大,中考的成绩也是越来越好。
这个薛德仁就是从一家公立学校跳槽来到博望中学的。这让我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原来无论是怎么样的人,在金钱面前大都会折腰的。如果不是为了高薪,他又怎么能跳槽呢。
不过这说穿了也没什么,越来越功利的年代,没有金钱一切都无从谈起,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如果不是为了钱,我能放弃学干上了这一行吗
薛德仁似乎很紧张,虽然现在是大白天,而且天气也不算太热,但是他在讲述过程中,已经将一杯水都喝干了,而且还在不时地擦着汗。
我把自己那杯没有动过的水杯往他前面推了推,他说了声谢谢,就又开始讲述。
学校近期的势头不错,在几次模拟考试中,学生们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照此下去,今年的中考又会是个大丰收。为此薛德仁很高兴,这说明一年的辛苦都没有白费。
可是突然有一天,夜晚值夜班的老头薛喜贵来找他。
薛喜贵是薛德仁老家的一个叔叔,借着薛德仁受聘当校长的机会,就在这里找了份打更的工作。工作并不累,就是在学生下了晚自习之后,巡查一下教学楼的灯关没关,门锁没锁,然后把大门一关,就可以回守卫室睡觉了。
他找到薛德仁,薛德仁很意外,因为薛喜贵平时基本不找他,这么急着找他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薛喜贵进了办公室后,将门关好,神情十分紧张。
薛喜贵跟薛德仁说道:“德仁啊,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弄不好要出事啊。”
“叔,您别一惊一乍的,到底咋了”薛德仁对薛喜贵故作神秘的姿态很不满意。
“德仁啊,咱这教学楼,这几天晚上,有个教室一直亮着灯啊”
“我以为什么事亮着灯你关上不就完了嘛你不是有教室的钥匙吗我还要去班级听课,您没事就走吧。”薛喜贵哭笑不得,站起来就要走。
“不是那么回事。”薛喜贵突然提高了声调,叫住了薛德仁。
随后,薛喜贵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薛德仁。
事情发生在五天前,当天晚上学生下了晚自习是在分。等到学生三三两两从教学楼出来,走回宿舍之后。薛喜贵就拎着一把手电,到教室里去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