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对上墨夫人嫌弃的目光,她不以为意,若是墨夫人出手干预,能让墨北尘搬出去,从此与她断了联系,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墨夫人冷声道:“我告诉你,不管你是哪里来的野山鸡,不要妄想进我墨家大门,我们墨家你高攀不起。”
顾浅听着墨夫人的冷言冷语,心情十分复杂,说不难受是假的,“夫人,我从未妄想过高攀,若您能管好您自己的儿子,我也不需要这么为难。”
墨夫人一下子站起来,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儿缠着你不成?”
“若是我缠着他的话,那么夫人您现在应该是在墨家别墅里看见我了,还有,我是正经人家的清白姑娘,不是哪里来的野山鸡,请夫人口下留德。”顾浅不温不火道,但显然也是挺生气的。
她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墨夫人知道她就是顾浅,不知道心里会做何感想。
墨夫人一辈子都高高在上惯了,哪里容得下别人在她面前数落她,她脸色一变,“正经人家的清白姑娘就不会和男人不清不楚,听说你还是从什么野寺庙里出来的戴发修行的尼姑,就你这样六根不清净,不怕脏了佛门?”
顾浅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她没想到墨夫人说起难听话来如此难听,她沉声道:“夫人,请您自重!”
“我看自重的应该是你,马上随我下去,将我儿的行李收拾好,我派人来拿走,以后我不准你再接近他。”墨夫人说完,拧起爱马仕包包,转身就往办公室外走。
顾浅忍下这口气,不管墨夫人对她的态度如何,她都是她的养母,也是墨北尘的母亲,她可以据理力争,却不能真的口不择言。
小玲端着咖啡走过来,险些和盛怒中的墨夫人撞个正着,墨夫人正在气头上,怒斥一声,“这酒店里的人尽是些不长眼的东西。”
小玲委屈地站在旁边,顾浅走出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跟着墨夫人朝电梯间走去。
小玲将咖啡放下,看着墨夫人盛气凌人的走在前面,她忍不住摇了摇头,有钱人家真不是那么容易进的,看不悔经理就像个小媳妇一样,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也实在是可怜。
顾浅领着墨夫人去了宿舍,墨夫人看到简陋的宿舍,再度发作了一通,骂顾浅不知廉耻,心里更是暗恨她自己生的儿子怎么那么作践自己?
顾浅拖出墨北尘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他的东西。
平常没注意,收拾他的行李时,她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墨北尘的东西,一些他平常会看的金融类的书籍,还有他日常用品。
接触这些东西时,顾浅才品味到一丝丝难过,可身后一直骂骂咧咧的墨夫人却容不得她难过。她想,她这辈子的尊严都折在了墨夫人手里。
四年前那一次不够,现在还要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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