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昏暗的卧室,一道刺眼的阳光晃醒了床上熟睡的人。
温璟欣轻轻地把方听南搭在她腰上的手拿了下去,刚抬腿想要下床便顿感腰酸背痛,尤其是腰,就像是要折了一样,
她俯身看向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她滑嫩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早安,小坏蛋。”
方听南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看样子昨晚应该是累坏了。
温璟欣把窗帘拉好,轻声走出了卧室。
她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原本是想出去晨跑的,但腰实在是痛,她决定偷个懒,今天是周末,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
两个小时候方听南懵懵的从床上坐起,头发有些凌乱,她随手扒拉了两下,翻身下床。
这一次她没再因为身旁的冰冷而感到害怕,温璟欣不会走的,她知道。
果然,房门一开就看到温璟欣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温璟欣的腰,脸贴在她的背上,像个树袋熊。
温璟欣习惯似的说:“早饭马上就好了,快去洗漱。”
刚起床,方听南的声音有些沙哑:“好,让我亲一口。”
温璟欣将她推开,正色道:“快去洗漱。”
方听南“哦”了一声,看似妥协但却在温璟欣转身时快速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光速逃离。
温璟欣摸了摸脸颊,看向她离去的背景,无奈的笑了笑。
吃过早饭,方东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不过不是打给方听南而是打给温璟欣。
温璟欣在洗碗不方便接,她喊了一声,方听南立刻丢下刚开始的游戏跑到温璟欣身边,把手机从她口袋里拿了出来,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方听南皱了下眉,但她还是接通了并举在温璟欣耳边。
“小温啊,南南是不是快回来了?”
听到这话,方听南还以为父亲是想念自己,脸上顿时得意洋洋。
温璟欣无奈的瞥了她一眼,还没等说话就听方东民说:“晚上,你阿姨晚上亲自下厨,你回来吃吧,趁南南还没回来,咱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方听南的脸顿时压下一道黑线,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爸嘴里说出来的,她把电话拿到自己耳边,喊道:“爸!你女儿回来了!什么叫你们一家人啊!谁是您女儿啊!”
电话那头,方东民愣了许久:“哎呀,南南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言外之意:你怎么就回来了?
方听南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她咬着牙说:“哼,我偏要加入你们一家人的聚会!”
温璟欣顺了顺她的毛,把手机拿了回来,温声说:“叔叔,晚上我早点去,叫阿姨等等我。”
“哎,好好。”
说完,电话挂断。
方听南走出厨房,不服气的坐在了沙发上,忿忿道:“温老师,这几年你都给我爸妈下了什么迷魂药?”
温璟欣无奈:“我只是偶尔去看看她们而已啊,再说了,你要娶我,还不准我进你家门了?”
方听南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问题,便没再说什么。
晚上,两人一起在市场买了菜,又买了点海鲜,确认无误后在驱车前往郊区别墅。
一入家门,原本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张曼宣立刻迎了上来,直接略过了方听南走到温璟欣的身边,两人就像是母女一样。
张曼宣一边说话一边把温璟欣手里的袋子放到方听南手里。
方听南:???
“妈!我回来了!”她试图挽回自己的颜面。
张曼宣好像才看见她似的:“啊!南南回来啦?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方听南腹诽:您也没问啊。
方东民身为董事长,本应不用像其他人那么忙,但他最近却变得很忙,每天都忙到天黑了才回家。
方东民下车前,对温忠天说:“你女儿今晚会来,不去看看?”
温忠天身子一直,说:“不用了,董事长。”
自从知道温璟欣和方听南的关系后,温忠天就一直躲着温璟欣,他也没把方东民当成亲家,说到底在他的心里一直不承认温璟欣和方听南的关系,但他不敢说什么,这几年他从未履行过父亲的职责,伤了这孩子的心。
温忠天时常会想,如果当年他没发现君子兰和舒婉如之间的关系,他可能不会一气之下带着钱离开家,可能君子兰也不会死了,他愧疚但从未觉得自己错了。
“我对不起这孩子,能不见就不见吧”
说到底,还是害怕。
方东民也不强求:“父女之间没有过不去的坎。”他说完,下车回了家。
方东民刚进家门就看见方听南缩在沙发上玩手机,温璟欣和妻子则在厨房忙碌。
方听南看见父亲立刻端正了坐姿:“爸,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我妈有多过分,她都不搭理我!”
方东民点了点头,说:“你跟我上来,有几个文件给你看一下。”
方听南后悔了,她宁愿这个家里没有人搭理她。
书房里,方听南看着父亲给的文件,提出了几个建议,方东民很满意,虽然她提的建议在公司里已经有人说过了,但起码证明方听南这几年在国外真的有学习不是吗?
“给你几个月时间,然后来公司实习,先从基层做起,争取在我下岗前坐到我的位子上来。”
方听南点头:“为什么要几个月?我现在就可以做。”
方东民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听到她的问题后说:“等会问你妈。”
“哦。”
方东民拿出一个箱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叠画纸,上面的画看起来很稚嫩,可见画它的人年龄不大,纸张都有些泛黄了,一看就是隔了很久。
别人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但方听南却知道,自己画的怎么可能不记得。
她把里面的一叠画拿了出来,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五岁时画的、八岁时画的、还有当初被方东民撕碎的画也被小心翼翼的拿透明胶粘了起来。
“爸”她声音有些哽咽。
方东民刮了下女儿的脸蛋,他两鬓全白,让人看了不禁感叹时间之快。
“物归原主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你做到了,我答应你的事情也该做到,说话算话。”
“谢谢爸爸。”
——
晚饭时,一家四口对立而坐,桌上菜肴丰富,让人食指大动,虽然张曼宣嘴上说着不想,但还是做了一桌子方听南爱吃的饭菜。
方东民正问温璟欣学校里的事情突然被妻子踢了一脚,他一脸懵的看了眼妻子而后秒懂的闭上了嘴。
张曼宣叹了口气:“南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隔壁的那个王阿姨吗?”
方听南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小时候?有多小?她怎么不记得有个王阿姨?
张曼宣继续说:“唉,昨天出去做美容,碰见她了,她怀里抱了个孩子,别提多可爱了,那小手唉”
方听南一愣好像明白她妈演这出的原因了,她下意识的看了眼温璟欣,这人低着头吃饭,耳尖有些泛红。
方听南假作听不懂:“王阿姨老来得子啊?”
“啪”的一声,张曼宣用筷子打了方听南的头,骂道:“你这死孩子!我不装了,我要抱孙子,你俩啥时候结婚,啥时候生孩子?钱我都准备好了。”
不装了,摊牌了。
这话说的直白,直白到方听南都有些脸红:“妈!这事你干什么说的这么”
张曼宣白了她一眼,然后看向温璟欣:“欣欣,你刚才不还说喜欢孩子吗?生一个自己的多好呀?”
“啊?”温璟欣有些慌乱:“这个我听南南的。”她说完又低下了发红的脸。
张曼宣拍了下桌子,笑容满面:“行!那就这么定了,明天选一下准备一下。”
方听南惊讶道:“这么快!”
张曼宣瞪了她一眼,好像在说:不然呢?
——
“weletoireland。”
随着飞机引擎逐渐没了声音,安全带指示灯也熄灭了,旅客们开始依次走下飞机,舱门打开,青草的气味从空气和安全桥的缝隙中挤进来,方听南和温璟欣一前一后走出了机舱。
“weleladies”一个白人小哥接过行李,带着两人走向了不远处的白色商务车,车开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酒店人员笑盈盈地推着行李车出来迎接。
方听南拍了拍温璟欣的屁股,说“飞机上也没睡好,先上去睡吧,婚礼的事宜我跟他们商量。”
“好~那我先上去睡了,你也别太辛苦。”
晚上
方听南蹑手蹑脚用房卡打开了门,虽然脚下是柔软的地毯,还是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惊醒床上的“新娘”,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温璟欣翻了个身,发出了一声鼻音,方听南轻轻走到床边,亲了一口她的额头,也钻进了被窝。
白色窗帘被带着植物香气的风吹得像海草一样飘舞,阳光透过玻璃和窗帘照射进来,不需要闹钟,两个人就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
“叮咚”门铃在两人下床穿衣服的时候响了起来,方听南打开门。“方小姐你好,我是你们今天的化妆造型师。”
化妆师带着满满一行李箱的工具,走进了房间,在梳妆台上开始摆弄工具,方听南和温璟欣在床幔下互相穿着婚纱,阳光照在洁白的纱裙上,给白裙渡了一层金边,两人看着彼此,眸子里映出了两个神圣又美丽的剪影。
准备完毕后方听南牵着温璟欣的手,走到阳台上,推开玻璃门,一片整洁的草坪和一座精美绝伦的欧式城堡出现在温璟欣眼前。
“这是阿黛尔城堡,整座庄园有365扇窗户,代表着一年的365天,52座烟囱,象征着一年的52周,七根柱子代表一周的七天,四座塔象征着四季。”方听南撑着栏杆向看着那座庄园说。
“这几个数字背了好久吧。”温璟欣笑魇如花,“如果在这座城堡举行婚礼一定很浪漫吧。”
“咳咳,你伟大的老公,不是浪漫的人吗?”方听南站直了身子。
“我们的婚礼场地就在这里?”温璟欣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方听南。
“花了我一个月零花钱呢~”方听南拿腔弄调地说。
“滚!”温璟欣把手上的腕花丢到方听南脸上。
一支西洋乐团演奏者古典又浪漫的乐曲,花园里开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草坪上摆了三排白漆的木制椅子,每个椅子背后都系着一个氢气球,在微风下轻轻摆动。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西点,香槟,美得像一副文艺复兴时期的西方油画。
方听南牵着温璟欣的手,从花园入口处走到宣誓台前,和蔼的牧师站在阳光里,待二人走进,开始念起了宣誓词,她们两个人签订的婚约期限是100年,所以宣誓词很短,只有一句“祝你们白头偕老。”
场下,坐着的人不多,但都是最重要的人,父母、好友,足够了。
安澜有些嫉妒不停地催着一旁的江柔:“你羡慕吗?你答应我求婚,马上就有。”
江柔骂了她一句,她很不喜欢安澜在她准备落泪的时候打扰她。
阳光,草坪,音乐,氢气球,圣经,牧师,泪珠
两个人,爱一百年。
当天夜里,回到酒店,两人换下婚纱疲惫的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此时夜幕早已降临,银色的月光铺在她们脸上,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温老师,今天是圆月”方听南轻声到,生怕打扰这圣洁的月光。
温璟欣翻了个身,窝到方听南怀里,声音听上去很疲惫:“嗯”
躺的好好的方听南突然站起来,走到床边把窗帘拉上,房间顿时被黑暗笼罩了起来。
温璟欣迷迷糊糊的坐起身:“要睡觉了吗?我去洗漱。”
方听南摸着黑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拽倒在床上,伏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洗什么啊?刚才不是洗过澡吗?”
气氛有些暧昧,仿佛空气中都漂浮着粉红色的泡泡。
温璟欣总是能明白方听南的小心思,她抬起手搭在方听南的肩膀上,声音慵懒:“嗯~太累了,记忆力都变差了,果然是老了。”
方听南情动,手不受控的抚上温璟欣的脸颊:“你今天很美。”
“有多美?”
方听南俯身吻上她的唇,如春天里和煦的微风,轻柔温暖。慢慢的她撬开了爱人的贝齿,将小舌送了进去,这是所有亲吻中最为热情的,但方听南却小心翼翼的,她在向温璟欣传递自己的爱以及自己对她难以控制的欲、望。
“你知道吗?我永远抵抗不了你,你比香烟更让人上瘾,温老师。”
她的目光专注深情,让人一眼就沦陷进去。
温璟欣轻喃:“阿芙洛狄忒。”说完,她揽紧方听南的脖颈,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不再向刚才那般温柔,房间内充斥着情、爱的味道。
方听南的手总是不老实,撩起温璟欣的衣衫。
方听南曾和她说过自己的梦想,她要徒步登上高山,亲口品尝高山上那仅此一个的可口果实,她想过会是什么味道,香甜、柔软;她说她要潜下深海,像鱼儿一样遨游,也许海水有些咸涩,但那无疑是最可口的水源。
是下雨了吗?还是卫生间的水龙头没有关闭,她听见海水拍打礁石,也听见了雨水淅沥沥地拍打在落地窗上,或许最后发现只是卫生间的水龙头没有拧紧。
玫瑰在黑夜里绽放,花苞独为一人打开,她小心翼翼的触碰,那花苞竟然羞涩的将她包紧,还真是有趣。
“你累了吗?”
“不”她喘息着,祈求着:“我有些”
“受不了?”方听南俯身吻戏她湿润的唇。(只是亲了个嘴,请审核不要过度解读)
“嗯”温璟欣战栗着,双手抵着她的肩膀,想要把她推开但却根本没有力气。
“我会让你快乐的,我保证,温老师。”
夜晚,很美好。
按照当地要求,两人要在a国停留十五天才可以领到证,于是她们又在这里玩了许久,权当是度蜜月了。
领证当天,方听南在微博晒了证,还顺便晒了老婆的美貌,评论里祝福声一片。
温璟欣偷了方听南的图片,毫不吝啬的发了朋友圈,这一次她要向所有人宣布她的爱人是方听南。
当天,孙天奇就删除了温璟欣的好友,不过温璟欣并不知道,谁在乎呢?
——
两个女生的卵子结合在一起可以生一个属于她们的孩子,但花销比较大,而方听南她们选择的就是这一种。
方听南看着温璟欣每天要被针扎还要吃各种药,这心就像被人□□了一样疼,她多次和温璟欣说要她自己来,她生,因此还吵了许多架。
温璟欣和她说:“你还要工作养家,怀胎十月太浪费你的时间和精力了,你还小,我来,可以吗?让我做一个母亲可以吗?”
她祈求时的样子更让方听南心疼,如果孩子生下来还不听话,方听南一定会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一脚。
——
一年后,方听南在市中心买了套大公寓,家里摆满了小孩子的东西,每一样都是一对的。
“温老师,你今天下班有点晚啊。”
温璟欣关掉了车内空调,揉了揉太阳穴:“太气人了,这届学生太气人了!论文写的跟”
“屎一样?”方听南接茬。
温璟欣睨了她一眼,骂道:“就你话多。”
方听南嘿嘿一笑,问:“回家吗?想崽崽了。”
温璟欣想了想,问:“妈在家吗?”
方听南“嗯”了一声,说:“天天在,阿姨都抢不过她,俩孩子轮着抱能抱一天,我小时候她可没这样,天天把我扔给我奶奶然后就去打麻将了。”
温璟欣觉得好笑:“所以说隔辈亲嘛。”
方听南发动了车,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停车场,两人下了车手挽着手进了电梯。
打开家门,扑面而来的是小孩身上的奶香味,方听南换下了鞋匆匆跑到卧室里,凑到摇篮前想把孩子抱起,手还没碰到孩子的小手就被张曼宣给拖了出去,拿着消毒水一阵消毒。
方听南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妈!你干什么呀?”
张曼宣警告道:“你以后回家在不消毒,我就打死你!”
“温老师也没”
话音刚落,温璟欣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怎么了?”
好吧没话说了。
方听南被罚一个小时不许碰孩子,她一边盯着时钟一边看着妈妈和老婆一人抱一个孩子,笑的还很开心。
温璟欣看着孩子,目光里流露出了母爱,她拿着小玩具晃来晃去,崽崽咯咯的笑着,伸手要去抓。
画面一度温馨。
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张曼宣抱着孩子跑了过来:“司文哭了,应该是饿了。”
温璟欣看了眼方听南,示意她过来抱孩子,得到老婆旨意后方听南颠颠的跑过来,接过温璟欣怀里的崽崽,小心翼翼的。
“你抱着予南,我去给司文喂奶。”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温璟欣笑着摇了摇头,抱着正在哭啼的崽崽走进了卧室。
客厅暖黄色的灯照映着,暖洋洋的,片刻后崽崽停止了啼哭。
方听南感叹着自己,很幸福,一个爱人,一对儿女,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
谢谢大家一路走到这里,谢谢支持我的宝贝们,休息几天,我们下一本见~
提前祝宝贝们中秋节快乐~吃大月饼哟!
下一本——
天康十四年,镇北王死于战场,半月后战功赫赫的镇北王竟被安上谋逆之名,祸殃妻女。
墨念是个不得宠的皇孙,镇北王的女儿。墨念十岁这年见到了顾清韵,被她的美貌惊的合不拢嘴。顾清韵笑她笨,叫她小色狼,一边嫌弃一边教她武功自保。自那之后墨念便觉得未来也不是一片漆黑,可她还是死了,死在了十二岁生辰这天。
上天怜她、疼她,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一睁眼便被身边围着的宫人吓到,当她看清自己的脸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太子之长子,墨奕,变成墨奕不惊人,惊人的是她发现,太子长子竟是女儿身!
天康二十年,墨奕身娇,多病。皇帝听闻中华门可医便将皇长孙送至中华门并拜少门主为师,那年墨奕十岁,而顾清韵已是十八岁的碧玉年华,墨奕再一次看出了神,可这一次顾清韵却没再唤她小色狼。
物是人非,逝者已矣。
“小色狼,我给你取字为长安吧。”
“为何?”
“我希望你能一生平安。”
“那你便叫故里吧。”
“为何?”
“因为长安归故里,故里有长安。”
女孩露出了笑颜,在雪地里写下了五个字“长安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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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文案:
墨奕:“师父生的真美,不知谁家郎君能娶得师父?”
顾清韵饮了口茶,看向正蹲着马步的少年,悠然道:“加半个时辰。”
新婚之夜,墨奕勾起怀中人的下颌,调笑道:“今日才知,师父原是中意我这个小郎君?”
顾清韵当即点了她的穴,随后在其面前脱下了衣物。
1、私设较多,勿深究,无历史背景,架空。
2、女主不是“好人”,给皇帝杀人,后期脱离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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