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桑榆疑惑地抬起脸。
江东隅侧眸，对上她不解的眼睛，“是桑叔叔告诉我的！”
桑榆鼓鼓嘴唇，“讨厌，竟然出卖我！”
侧头在她头发上吻了吻，江东隅将拌好的沙拉递给她，“乖，等我煎完牛排，你再审问我好不好？”
桑榆接过沙拉，“算了，看在沙拉的份上原谅你了！”
因为食材都已经准备好，江东隅并没有用太多时间，就已经做好晚餐。
将煎好的牛排端出来，放到桌上，他笑着入坐，目光落在桌上小花瓶里那朵红玫瑰花。
“幸好，我有两手准备！”
两人第一次单独吃饭的时候，恰好赶上餐厅做活动，侍者以为他们是情侣也送了他们一朵玫瑰花。
因此，除了那束向日葵之外，他特意买了一朵玫瑰放在桌上，想要还原以前的情景，菜单也是那天一样——鸡肉沙拉和牛排。
当时只顾着追她，向日葵落在她的办公室，桌上便只剩下这一朵玫瑰。
桑榆笑了笑，捧过面前的酒杯。
江东隅也端起自己的杯子，看着手中的杯子，他轻吸口气。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向你坦白。”
她挑眉。
“其实……”他轻晃手中的杯子，“我们第一次吃饭的时候，我是故意喝酒的，这样就可以和你多呆一会儿。”
他请她去画展，故意拖延时间到晚餐，又请她吃饭。
吃饭的时候，他明明开了车，还故意喝了酒，然后就不能开车的理由，从餐厅送她回公寓，将本来只有十分钟的车程变成半个小时的散步。
桑榆挑挑眉尖，“所以……你那时候就喜欢上我了吗？”
“不是的！”江东隅轻轻摇头，“事实上，是从宴会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开始，还记得你不小心亲了我一下吗？”
她点头。
江东隅扬唇，“当时，我就想把你带回家的！”
她轻笑，“所以……我是第几个？”
“当然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他肃起脸色，“你知道我不是乱来的人。”
从小到大，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既然是他因为画画和父亲闹僵，穷得只能卖画为生的时候也一样，只是没有女人让他真得感兴趣。
比起出去和女人鬼混，他更喜欢自己画画。
那是第一次，他有想把一个女人带回家的冲动，就是她。
桑榆轻笑出声，“既然今天是个坦白日，那我也向你坦白一下。其实，那天我是故意没有提醒你的。”
他点酒的时候，她知道他开着车，原本想提醒，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为得也是同样的理由——想和他多呆一会儿。
两人就这样边吃边聊，聊了许多以前的事情。
他如何和父亲闹翻，被父亲掐断经济来源，当时他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穷小子，只是认为她根本不会在意这些，才没有向她提起。
……
“还有吗？”
“还有……”江东隅想了想，“哦，对了……我们第一次接吻你还记得吗？”
她点头，“那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