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快点在下三天站稳脚跟,我安顿好伯母后,便会回梼杌峰来,我感应到青云门内,还有两片我必须要夺回的东西,恰好可以从元坤上宗处入手,先拜入梼杌峰,再伺机晋升,早日晋阶至上三天,寻到那两件法宝的所在!”赑屃说。凌峰微微一思索,便已猜出赑屃所说的,感应到的两片必须要夺回的东西,应该就是他和狄啸天带上青云山来的,那两片龙鳞了。骨肉相连,赑屃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对前世的物体,却还依旧有所感念,这种感念,还真是有些玄奇了。若这两片龙鳞得以寻回,赑屃的阶别,不知又要提升多少。“可你怎么回梼杌峰呢?别说选拔门徒的时间已过,峰主乔元坤因乔奇俊重伤而无心诸事,他又怎么会让你拜入门下?”凌峰疑惑着,想不明白这中间的原委。“这就是我的机缘了!乔奇俊不是因受梼杌咬毒而昏迷不醒吗?我为洪荒龙族,对梼杌之毒有克制优势,所以正好可用解毒之名,投入其名下!”赑屃解释道。“哦,这也未免太巧了吧,我离开桃杌峰,却换了你的立身,看来我们,并没有亏呀!”凌峰心喜着。“对呀,你虽然被逐出中三天了,但我却还在中三天镇守,下三天更适合如今的你,这样的格局,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啊!”赑屃也是一脸的喜悦。赑屃既已蜕变成功,凌峰便准备和他一起离开这个洪荒空间,免得拖的时候越久,便越有可能出现各种难以解释之事。可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凌峰的丹田内,却突然传来桫椤树妖的一缕意念。“老大,你先往里面走一走,我感念到在那棵桫椤树下,有一块阶别不低的玉佩,此玉佩在上次你来的时候我没有感应到,这一次却感应到的,应该是刚才有什么人来过,不小心掉落的。”桫椤树妖乃是青云山上桫椤天妖的本体,一切在桫椤树周围的动静,它都能有所感知,此刻是察觉到这块玉佩和平常的玉佩有所不同,它才会出声提醒。“不会吧,这不是与世隔绝的洪荒空间吗?谁会将玉佩落在这里面?”凌峰引以为怪,心中生出一些疑虑,上一次吸纳的灵识,让他头脑异常清醒,所以才能在顷刻之间,察觉出其中异样。他如此疑虑着,和赑屃一起,按照桫椤树妖所指,朝着那棵已经见过一次的桫椤树走了过去。没花费多长时间,他便找到了那块古朴的玉佩。此玉佩呈雪白之色,玉体通透全无杂质,玉体之内,还隐隐能感觉到一丝灵力,阶别应该也不低。玉体之内,还悬空刻镂着一个精致的铜钱图案。外面的玉胚没有丝毫破损,里面却有很明显的刻镂痕迹,也不知这样的玉佩,是怎么完成刻镂的。“这是七阶的钱灵玉佩,在玉器之中,阶别也算是极高了,能戴此玉佩者,恐怕是青云门内的高手,莫非此人便是开辟这洪荒空间之人?”赑屃分析着,说出了此玉佩的阶别。“七阶!”凌峰一听此玉居然有七阶之高,吓了一大跳。“对,七阶,一般来说,所携带之物越高,此人的阶别也就越高,所以这人,恐怕也在七阶以上,还好我们来时,他已经走了,若不然我们现在就惨了!”赑屃呼出一口气。“可你不是说,这洪荒古阵是用来压制云阜师兄的魔气,让别人察觉不到云阜师兄乃魔族之人的吗?能开辟此空间者,应该也是魔族才是,怎么可能存在于青云门内?”凌峰分析着,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赑屃摸了摸脑袋说。“压制魔性?这个洪荒古阵哪有那么简单,此阵起的不仅仅是压制的作用,更大的作用是吸噬啦!”正在赑屃说不出所以然时,凌峰丹田中的张青云却突然给出了另外一种说法。“你此话是什么意思?”凌峰立刻向丹田之中的张青云释放出询问的意念。“此阵为汲魔荒祭阵,其目的,是吸纳与此阵相勾连的天魔族人的真元,天魔族人感知不到此阵所在,体内的真元会源源不断被施阵者吸纳!”“这就像蚊子吸活人的血,魔族体内凝炼出多少魔元,施阵者便吸纳掉多少魔元,魔族修炼的真元越高,被吸纳的魔元便越多!”“所以你那个云阜师兄如果没有此阵吸噬,他的实力,恐怕早已突飞猛进到一个极高深的层次了!”张青云说出了此阵另外一个功能,那就是不仅仅能用来掩盖云阜的身份,更能用来吸噬云阜的魔元,让云阜凝炼出的魔元,全都转移到别人的体内去。“什么,照你这么说,造此空间者不是为了云阜师兄好,而是想要坑云阜师兄,将他像养活奴一样地养着吗?”凌峰朝张青云问着,心中顿时生出对造此阵者的愤怒。“没错,此阵就是用来坑人的,我有一种猜想,你那个云阜师兄之所以会去荒魔潭,恐怕也不是偶然,而是那个建阵者已将他魔元吸尽,嫌他魔性不够,所以才让他到魔潭中恢复魔性,再回来供自己吸食!”张青云一针见血,将云阜被派遣去荒魔潭,和此刻古怪的洪荒空间阵连系了起来。“这样啊,那我一定要把这玉佩好好保存着,等以后有了机会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云阜师兄一个公道!”凌峰说着,将玉佩塞进了自己的怀里。青云门内诡异重重,云阜那么梗直正义之人,居然还长年被人坑着,而且看那样子,似乎云阜还不知道,这真的是让凌峰义愤填膺,非常地不喜。凌峰很是奇怪,究竟会是谁会这么害云阜?这玉佩的主角,又到底是不是幕后的真凶?他的整个炼魔计划中,又是不是只有云阜师兄一人受害?还是此刻他所进入的洪荒空间,还只是众古怪空间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