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在做某一件事时,要量力而为,因为如果你追究的太深,很有可能丢掉性命。——落彦语录第三十五条。
我们出了哨所,开始寻找地下的入口。为了避免引起下面人的注意,大叔顺手把那个昏过去的哨兵给解决了。
反正杀的又不是第一个了,不是么?
我们三人四下寻找了大约半个小时,却是一无所获。
“找不到。”张媚有些气鼓鼓的说到。大叔摊手表示无奈。
那么入口会在哪里呢?
“我真笨!”我一拍脑袋,既然是进行能量活动,那么能量最大的地方附近就是入口啊。
我打开天眼四处寻找着能量的踪迹......
“没有!”我疑惑了,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将搜索的范围甚至扩大了将近一倍,都没有找到那个地下的入口。
“不可能啊。”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思考着。
“入口到底在哪里啊?”张媚焦急的问到。
“找不到,让我好好想想。”我对她说。
既然用眼睛找不到,那就用脑袋找吧。
我仔细回想着我们从进入哨所开始的每一个细节......
被打昏的哨兵、宿舍的黑色液体、诡异的能量活动、有问题的下水道......
难道是下水道?
可是,那么小的一根管道人根本没法进去啊!
不对。
建一个地下室,通风肯定是重中之重,那么在这个地下室进行庞大的能量活动,则必然不可能全部掌控,必定会有一些能量泄露出来。就好像光线一样,只要有洞,那就能透出光来。在这哨所的四周我并没有捕捉到一丝的能量气息,那么唯一的答案。
还是在下水道!
那么我就先不去管那个下水道只有十厘米的直径怎么让人下去了,先回去看看才是王道。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了大叔和张媚,别无选择的他们只能和我一起再次回到那个恶心的宿舍。
我打开天眼死死的盯着那个下水道口,只见黑色的能量不断的从黑色的液体散发出来,汇入那个道口,却不见一丝的能量从里面出来。
有进无出,看来这也不是入口。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突然用力一跳,我的指尖堪堪触碰到天花板。
看来是这里没错了!
“在上面!”我兴奋的对大叔和张媚说到。
“嗯?你怎么会知道在上面的?”大叔好奇的问我。
“你们看。”我兴奋的解释到:“我的身高一米八五,将手直直的举起来大约是两米四,而我的跳跃高度大概是六十厘米。六十厘米,就是我纵横球场的资本,咳咳......扯远了。而我的指尖刚好碰到这个天花板,所以天花板的高度是三米左右。”
“这和入口有什么关系呢?”张媚问到。
“当然有关系。”我说到:“你回想一下这个哨所的构造。是不是一个一层的长方体平房?右边的屋顶是不是有一些倾斜?”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的。”张媚说到。
“那你想想我们在外面看到这个哨所的高度是多少?”我又问她。
“大约四米多吧......你是说这天花板之上有夹层?”张媚突然张大了嘴。
“没错,想必右边的倾斜就是通往地下的楼梯吧。”我笑道。
“确定了入口的话,可是我们要怎么打开它?”大叔跟了一句。
“很简单。”我风骚的一笑:“从我们杀掉的那个士兵来看,他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普通人要进入这个三米高的天花板,没有垫脚的东西是不可能做到的。毕竟以我一米八五的身高也只是堪堪碰到天花板而已。那么,入口肯定就在——”
我轻轻的爬上了洗漱台,伸出手微微一顶:“就在这里。”
只听“咔嗒”一声,看似坚固的天花板却被我顶出了一个正好能容一个人爬上去的洞口。
我打开天眼一看,果然,淡淡的黑气正从这里出来。这密封做的确实好,都没有一点能量能从这个入口泄露出来,难怪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张媚和大叔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爬到了天花板上的夹层里,这是个只有一米左右的通道,所以我们只能跪行着,我睁着天眼沿着能量散发的路线带着大叔和张媚前进着。很快就到了倾斜的地方,这有一个绳梯一直延伸到黑暗的下面。
大叔拍了拍我,示意让他先下去,我没有拒绝,因为大叔的近战格斗技术是我们三个人中最好的一个,如果在下面遭受到突然袭击,大叔可以为我们争取到足够多的反应时间。
大叔下去后拿出银制的匕首晃了两下,表示暂时没有危险,我和张媚依次爬了下去。
“啪”的一声,安全落地,我松了口气。打开天眼观察者这个地下室。
我发现天眼这玩意比手电筒还管用,不管多黑的地方,只要有能量,我就可以借助能量本身的颜色来看周围的东西。
大叔和张媚则在一旁闭着眼,努力适应着黑暗的地方。
顺带提一下,你在一个黑暗的地方待上一分钟,你可能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如果你闭眼五分钟再睁开,你就可以把东西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你要切记,不要突然开灯还是怎么样,因为习惯了黑暗环境的眼睛突然受到了强光的刺激很容易伤到眼睛哦。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家里关了灯试一下,我就不多赘述了。
我趁着他们适应黑暗的时间已经把整个地下室观察清楚了:首先一个味道很臭,其次一个面前只有一道铁门,所以我们也不需要想太多,直接过去看看就行了。
越靠近铁门,我的心就跳的越快,落星枪已经呈战斗状态,寻星盘显示前方的能量反应非常强烈!
可能有人问我为什么前面在哨所外面找入口的时候不用寻星盘。我在前面已经提过了,寻星盘是类似于蝙蝠的超声波,只有碰到带有能量的个体才会反馈,所以在那种没有目标的地方用寻星盘是没有任何用的。
而现在寻星盘的提示,则代表着里面绝对有人!
我把耳朵贴在铁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哇啦哇啦......”这是我听不懂的鸟语,还参杂着一些痛苦的叫声和呻吟声。
这个铁门好似是从里面才能开的,我用手势询问大叔是否能打开这个锁。
大叔点了点头,从口袋摸出两条铁丝,摆弄了两下,我就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声。
我把铁门稍微拉开一条缝看着里面的东西。
“呕......”张媚捂着嘴巴。我和大叔的脸色也很难看。
只见地上充满了我们在上面所看到的黑色液体,几名俄军的哨兵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身上一丝不挂,连接他们的是用黑色的液体画成的阵法的图案,为什么我会知道这是阵法?因为阵中心的六芒星上站着一个巫师似的人,正在吟唱着什么。
小说里见多了嘛。
之间黑色的能量汇聚向六芒星,在阵中的巫师吸收到黑色的能量,汇聚到他的法杖之上,转换成暗红色的能量,而后汇聚到一定程度便轰向一个人。
那人身上猛地长出浓密的毛发,身高突然暴涨两倍,变得似乎我们上次杀掉的那个狼人。可是没过多久便又变成人形,暗红色的能量又变成黑色的能量进行着再循环。而他,则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在白天我与大叔和张媚讨论的时候说到:“既然狼人变身结束后身上不会有衣服,那么三个月,三次,就没人发现么?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同伴知道他是狼人。那么问题又出来了,他不是一个后天狼人么?那么他的同伴知道了为什么不惊讶,也没有把他抓起来,或者上报国家进行处理,而还每天依旧让他巡逻呢?那么大胆想一下,会不会是能够将普通人诅咒成后天狼人的人就在那个哨所?”我问他们。
“而他的同伴们也想获得这种强大的力量,所以他们不会上报,也不会处理他,而是随他。再从这个狼人看来,一个已知的后天狼人,竟然没有人管,而是被放任自由,那么我们可以推理一下,是不是那个掌握了诅咒的人正在做着实验?”我继续推理到:“毕竟这三个月也只有发现这么一个狼人。”
“可是如果一般实验的实验体都会被看好的啊。”大叔跟着问到。
“如果他并不需要这个实验体呢?”我问到。
“什么意思?”
“如果他只想要掌握这个诅咒的方法呢?”我说到:“如果这个人只需要掌握到这个诅咒的方法,为别人使用,那么他就完全没有必要去管这个实验体的死活,或者这个实验体在外面做了什么,因为他只要掌握了这个诅咒就可以了。换句话说,这个被我们杀掉的狼人只是他用来练手的东西而已。”
“你这个推理,真的好大胆。”张媚说到。
“大胆推理,小心求证。二位,怎么样?现在有兴趣和我去俄军的哨所里看看了吗?”我问他们。
果然这一切被我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