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们没一会儿就死得一干二净了,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从来都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在不进入了“神秘客”的战斗模式,他还是有一头黑色的秀发的,再加上他的脸白白净净的,适合当小白脸儿,配上黑色的西装,还是有点骚包的气质的。
“大人,听说北方无影剑圣已经出发动身了,传说,他刚刚突破了宗师境,到达了传说中的无上之境,而且那个您要求追杀的家伙恰好就在那个方向。”说完话后,黑衣刺客遁入暗影,作为保镖加情报搜集者,他一向不会在明显的地方呆上多久。
“无上之境?不过是91级罢了,那老小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把“笑面人”的消息放出去,包括他血债累累的过去,然后用重金悬赏他的项上人头。既然来到了这里,我定要他寸步难行。”
“是,大人。”阴影中传来整齐划一的声音,谁也不知道那里究竟躲了多少人。
……
叶潜在城市中灵活的躲藏,一次又一次甩开了那些追杀他的人,但那些人依旧紧跟在身后,只要稍不留神,他们就追了上来,简直让人无法掉以轻心。
不过好在叶潜也不是省油的灯,纵使那些人一个二个都到达了SS-的级别,论逃生,他们还是太嫩了,况且这一路上,还有叶潜埋下的无数天罗地网,以及剩余蝙蝠们的暗中协助。
“砰!”
一声枪响,子弹打爆了其中一个追杀者的头颅。那个追杀者死了,但身体还是由于惯性向前冲了很远。
这些家伙看起来虽然都是SS-级,但实力与叶潜见过的那些人相比还是弱的太多了,论实力,最多是S+级罢了。如今的叶潜也是S+级,也算因祸得福,那个神奇的任务发下来之后,他的实力就蹿到了S+级,连疗伤的功夫都免了。
“砰!”
再一声枪响,子弹射断了一个人的腿。这些子弹都是叶潜曾经特制的用来杀蟑螂的武器,对付这些普通人类自然是事半功倍。自蝙蝠大军拼死掩护他们之后,他们就把能带上的东西都带上了,刚准备离开这里,岛就没有了,幸亏蝙蝠们拼死守护,用血肉铸成了抵挡进攻的长城,否则叶潜也不会现在还能在这里浪荡。
美人恩重啊。
一个黑衣刺客冲了上来,叶潜找准时机,一刀就结束了他的生命。这些人在叶潜的眼中真是弱爆了,若论实力,估计一只S级的蟑螂都能拼死干掉好几个黑衣刺客。
靠近小巷出口,叶潜看见有一个人在这里已经等候他多时了。此人身着白衣,玉貌冰姿,兼有仙风道骨,手中拿着一把秋水宝剑,似乎正是为杀死叶潜而来。
“唰!”
他轻舞手中宝剑,一副世外高人的洒脱模样。
“吾乃四大宗师之一、白衣剑仙第250代传人、北方剑冢家主——无影剑圣,在此恭候您多时了。”
“打架前还要报这么久的名号,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谁吗?”
无影剑圣似是不经意地举起手中的剑,剑尖直指叶潜,数道剑炁便争先恐后的射向了叶潜。
叶潜身体轻动,每一道攻击都被他躲了过去。他似乎还没有满足,挥舞着手中的剑,朝着叶潜的方向冲了过来。
剑落,人首异处。
再一剑,将一位黑衣刺客的身体切成了两半。
“我与这位小友交流,哪容他人涉足?”
他的声音似寒雪般冰冷,但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强大的力量。
“这位白衣剑仙,莫不是白衣剑客?这家伙一袭白衣,倒有点像那家伙的样子,只记得最后我将承影借给了他,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守护那些孩子到最后一刻,现在,想必已经死了很久了吧。”
“无影剑圣,吾乃“血腥会社”的成员,如今我们在这里,也不过是为了追杀“笑面人”这人神共愤的恶魔罢了,您又有了什么必要拦着我们呢?”
“血腥会社,作恶多端,以我之见,你们比那笑面人也好不了多久。”
寒光一闪,利刃出鞘。为首的黑衣刺客也不再保留,当即与剑圣展开殊死搏斗,但终究难以抵抗无影剑客的“无影剑炁”,身首异处。
“再动一步,全部杀无赦。”他冷冷地说。剑上沾着鲜血,他丝毫不在乎,白皙如女子般的手指紧握剑柄。
“好,无影剑圣,我敬你三分,但你今天怕是难以离开这里了,见了我们的人,还是死了比较叫人放心。”
另一黑衣男子缓缓走了过来,摘开面罩。无影剑圣平淡无波的脸上露出一丝恐惧,此人……竟是北方剑冢的始祖——疾风剑豪,索亚。
传说此人在许多年前就已经到达了神的境界,98级,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有死。无影剑圣本就是当世凤毛麟角的人物,遇到此人,也只能铩羽而归。
“无影,你的不轨之心我们早就知道,只可惜,这里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无数黑衣刺客慢慢包围了他们,二人看起来是插翅难逃了。
“可惜了,笑面人先生。我们白衣剑仙一脉,有一个祖训:不惜任何代价保护一个人,一个疯狂的人,一个大智若愚的人,一个夸张的笑容能裂到耳根的人。或许您有可能挽救我们,挽救无数苍生的生命,我再次,谢过您了。今日,就让我拼死送您离开这里吧。”
他目露凶光,手中的剑刃闪耀若隐若现的蓝光。
虽千万人,吾往矣。
他举起手中的剑,然后死了,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属于侠客了。
几十把反器材狙击枪同时开枪,纵使他有三头六臂又如何,他最引以为豪的剑炁根本不足以抵挡子弹的进攻,他白色的长袍被鲜血染红,像一朵花。
“看来确实是那家伙的后人了,只有他们,会这么倔,这么蠢。”
叶潜清楚,不少于五十把先进的反器材武器已经瞄准了他的头,他似乎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