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义诊啊!
昨天过去一天了,还有今天和明天,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八??一?w?ww.
有的是尔的,还有一些是从外地赶过来的。这也说明一点,他们还是对中医比较信赖。要不然,你再免费义诊也没有用,治不好,再把人的病给治严重了怎么办?江洋和封寒霜、张坤,还有那些保镖们在现场维持秩序,一切都在紧张、忙碌地进行着。
在门口站着一个垫着脚的青年,不住地出痛楚的叫声。旁边,有两个朋友搀扶着他,要不然,他恐怕连站都站不稳了。
霍青问道:“浮萍,怎么回事?”
路浮萍道:“也不知道是谁,把中医馆不远处的一个下水道井盖给掀掉了。那人赶着去上班,结果直接掉了下去,把腿给崴了了。”
“啊?”
“我知道你摸骨很厉害,帮他看看吧。”
“什么人这么缺德呢。”
霍青嘟囔了两声,还是走了过去,轻声道:“没事,我帮你摸摸骨……”
那青年疼得满头冷汗,叫道:“大夫,你可要救救我,疼死我了。”
霍青点点头,搬来一把椅子,让这人坐下。他蹲下身子,把那人的伤腿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一点点地将他的裤腿给挽了起来。这回,看得真真切切,他的脚面上肿起来了一个馒头样的筋包,都已经泛起了黑紫色。
那青年吓到了,问道:“大夫,我没事吧?不会……不会截肢吧?”
“唉,可能是真不行了。”
“啊?你……你别吓我。”
霍青叹声道:“你看看自己能不能站起来?要是站不起来,肯定是废了。”
哪有这样给人看病的呀?一般大夫都是挑好听的说。明明,患者的伤势严重,他也会故意说得比较轻。然后,大夫再私下里找到患者家属,把病情的事情都和盘托出。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不想给患者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
曾经有过这样的一则故事:一个癌症患者,家人一直对他隐瞒着病情,就说是小病,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患者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没有什么压力。过了一年多再去复查,癌细胞竟然都溃散了,整个人真的恢复了健康。
还有一个患者,明明是没有什么病症,医生也跟他说没什么事儿。可是,他自己不相信,就以为是得了绝症。结果,不到半年的时间,他自己就郁郁而终了。
这说明,人的心里才是最大的急病,心理健康,有病自愈。心里阴暗,没病也会有病了。可现在,霍青竟然当着这个青年的面儿,就说他不行了,可能得去医院截肢,真把这个青年给吓坏了,连脸上都变了颜色。
站不起来,就废了!
这句话反过来就是,你要是你能站起来,兴许是就还有救。
那青年咬着牙,挣扎着站了起来,颤声道:“大夫,你看我……啊~~~”
突然,霍青上去就是一脚,狠狠地跺在了他脚面上。事先,没有任何的征兆,这个青年和周围的人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霍青会突然来这么一手。那青年疼得惨叫了一声,蹦起来老高,怒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告诉你,我要起诉你。”
霍青用湿毛巾擦了擦手,笑道:“你起诉我什么?”
“你这是害人性命。”
“我害你性命了?随便,你现在就去告我好了。”
“哼,你等着瞧。”
那青年怒气冲冲地瞪着霍青,大步就走掉了。
四周都是人,这样走了几步之后,他就让人群给挡住了。他想要分开人群,他的朋友突然尖叫道:“哎呀,你……仲硕,你的脚好了。”
“什么好了?”
“脚,脚呀。”
“啊?”
那个叫做宋仲硕的青年这才注意到,刚才他的脚面肿了一个筋包,别说是走路了,还有截肢的危险。可是现在呢?他刚才一路急冲过来,竟然一点儿没感觉到疼痛。他弯腰看了看,筋包已经不见了,又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一样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的天呐,这也太神了!
他回头看了看霍青,见霍青在微笑地望着自己。在这一刻,宋仲硕要是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可真是让傻子给配了,激动道:“你……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让我分心,对不对?”
霍青笑道:“怎么样,你的脚还疼吗?”
宋仲硕叫道:“不疼了,不疼了,你简直就是神医啊,太厉害了。”
在场的这些人也都亲眼目睹了刚才的一幕,他们也都为霍青的医术,赞叹不已。也不知道是谁,带头鼓掌了。紧接着,这些人都鼓掌,爆出来了雷鸣般的掌声。这是对一个大夫,最高的评价。
可是,在霍青看来,却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是大夫,给患者治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是有那种私欲的话,就不是一名合格的医生了。
宋仲硕从口袋中摸出来了一张大通钱庄的支票,激动道:“这点钱,你无论如何得收下……”
“这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是义诊,不收一分钱。”
“可是……”
“没有可是,请你尊重我。”
霍青摆了摆手,淡淡道:“你不是还要去上班吗?再晚,恐怕就吃到了。”
宋仲硕看了看表,叫道:“哎呀,是啊,我们公司有一个紧急会议,我必须得赶过去。那行,我就把钱收起来,晚上请你吃饭。”
“不用……”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宋仲硕跟霍青打了个招呼,赶紧起身离去了。同时,他也要调查一下,到底是谁把下水道井盖给掀开的,这也太缺德了,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幸亏他不过是崴了脚,这要是把腿摔断了,或者是把脑袋磕到了,那可就严重了。
霍青笑了笑,转身要回大厅中去。
佘美心叫道:“霍青,你的医术这么厉害,就别在那儿偷闲了,快过来帮忙。”
“我不行……”
“你不行?你哪儿不行啊。”
“我哪儿都不行。”
“别磨叽了……路师姐,你让他快点过来帮忙。”
你要让霍青过去帮忙,你就说,干嘛非要扯到我的身上?路浮萍的脸蛋微红,但还是劝了霍青一声。大家伙儿来韩国,是为了医学交流的,又不是来喝茶的?每个人都在忙碌,他要是再不帮忙,也太不像话了。
霍青笑了笑,立即过去给佘美心打下手去了。
佘美心粗溜溜地道:“还是路师姐的话好使啊?我说十句,赶不上路师姐一句。”
“你能不能不再说风凉话了?”
“我就说,你连事儿都干出来了,还不让人说啊。”
“行,行,你说吧。”
俩人在这儿“打情骂俏”的,这一幕幕全都落入了花飞絮的眼中。
在霍青给宋仲硕摸骨的时候,花飞絮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看得明明白白。他用的摸骨手法,就是花间医派的观音手。哼哼,花间医派没有男人,更不谁外传,他的观音手肯定是花弄月传给他的。
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花弄月的消息。这趟下山,竹摇风亲自叮嘱过花飞絮,一旦有花弄月的行踪,必须得通知她,她要亲自清理门户。
花飞絮问道:“师傅,师叔……”
“什么师叔?她已经不是花间医派的人了。”
“是,花弄月做了什么对不起花间医派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清理门户。”
“这是你应该问的吗?你只要知道一点,花弄月是花间医派的叛徒就行了。”
“是。”
花飞絮的脑海中,飘荡着的都是竹摇风跟她说的话。这段日子,她一直在想着一件事情,花弄月到底做了些什么呢?为什么连花间医派的宗主都不干了,却甘愿过隐匿的日子?这中间,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霍青,就是这个契机!
这样一直忙到了日落黄昏,朴宰相也没有露面。同样,也没有人来闹事。谁都不是傻子,真要是再有人闹事,会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朴宰相的头上。现在,他已经在风口浪尖上了,可不想再遭受到更多的舆论攻势。
郑高祖叮嘱大家道:“越是这样,就越是要小心谨慎,大家伙儿明白吗?”
“明白。”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至关重要……”
“行了,等会儿再开会吧,吃饭,吃饭。”
这一天天的,华辅周心情大好,一扫之前的阴霾,招呼着大家伙吃晚饭。
桌上,摆的满满登登的,大家伙儿都忙碌了一天了,都饿得不行。这些人都端起了酒杯,预祝明天的胜利。要是朴宰相和朴正泰还没有露面,他们就直接回国了。这趟来韩国,他们也算是不虚此行了,至少是让韩国人都知道了中医,还有中医高手的精湛医术。
霍青刚刚将酒杯放下,华天赐就敲门进来了,激动道:“霍青,外面有人找你。”
“谁呀?”
“宋仲硕啊!”
华天赐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问道:“你隐藏的真深啊,竟然还跟宋仲硕认识,快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