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翼白天就暗示过江夏,可江夏没理他,他在自己的房间发了一堆信息给江夏,江夏一条都没回,再打电话,江夏也没接,他就知道江夏肯定是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摆明不想理会他。
杨翼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想着江夏就在楼下,那颗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总要见见她才安心。
他只是想见见她。
他这样想着,趁着夜深人静,悄悄地下楼来找江夏,奈何江夏居然反锁了门,他只能控制力道小声地敲,都不知道江夏能不能听见。
还好,敲了这许久,江夏总算开了门,谁知道一开门,江夏却不让他进门。
杨翼心里着急,他也不想让他爷爷奶奶知道,让他们分开睡,这点他明白,是尊重江夏的意思,所以他才会等他们回房了才溜过来,实在是想她想得厉害。
“你先让我进去再说!”杨翼低声说着往里面挤。
江夏当然也不想让人听见动静,偏杨翼就是死皮赖脸,她总不能声张,只气得拿手锤他,低声斥道:“你快回去!”
杨翼趁她锤他,把她手一捞,见她脚上没穿鞋,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口中还数落她,“怎么不穿鞋就下床了?地板凉,感冒了怎么办?”
说完低头亲了亲江夏,“怎么这么不懂事?嗯!”
江夏听他倒打一耙,怒瞪他一眼,伸手就往他腰上使劲拧了拧,杨翼吃痛,嘘着气去咬她的鼻子。
江夏早有防备,一只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得逞。
杨翼见她气呼呼地娇嗔模样,经不住眉眼皆笑,他望着她,一颗心擂鼓似的撞个不停。
嘴上被温软的手捂着,杨翼心头一热,伸舌触了触江夏的手心。
温热湿润的触感让江夏手心一麻,她忙缩了手,抬眼却撞进杨翼的眼里,他的眼神似是有火焰,热烈又压抑,盯着江夏让她心头悸动不已。
“瞎闹什么?快放我下来。”江夏吞咽了一下,有点色厉内荏。
杨大少少有在江夏这里占上风,见她仿佛是真的羞涩的模样,一时心头火热又热切,只低声在她耳边吐气,“乖,把门先关了。”
明明是句正常的话,可江夏却听出了无限的暧*昧和撩*拨。
江夏瞪了他一眼,却知道大局为重,小心地把门给关严实了。
她松了口气,抬眼却见杨翼一眼不错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的,江夏被他看得有点心慌。
她拽着他的t恤,小声嗔道:“别闹了,快放我下来。”
杨翼看着她,扬眉一笑,抱着她大步走到床边,小心地把她放在床上,然后麻利地上床把她抱在怀里。
他闭着眼,蹭着江夏的脸,浅浅地,亲了又亲。
江夏几乎都被他弄笑了,心里却很温柔,他对她这样的痴缠意味着什么,她不是不明白。
他很喜欢她。
杨翼环着她,鼻息温热,一点一点扫在江夏心上。
“躺会儿就回去。”江夏伸手摸了摸杨翼的脸,语气温柔。
杨翼却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抱着她。
只是闭着眼,他吻上江夏的后颈,含着她的发根轻轻地磨。
“听话——”江夏向后伸手,抚上杨翼的眉,一点一点的描摹。
似水般的温柔语气,瞬间都熨帖了杨翼整颗心,他鼻间全是江夏的味道,仿佛是他特有的毒药,只吸一口,心尖都是酥麻,一点一点浸染他的心和魂,沾上了就离不了。
他紧贴着江夏的脖颈,总觉得要不够似的,他猛地咬上她的后颈,江夏轻呼出声,本能地要挣扎,杨翼却一把捏住她的下颔,桎梏着人不能动弹。
江夏僵了僵身子,稍后便放松了下来,杨翼平时对她算是百依百顺,但亲热的时候他从不会收敛他的霸道和刚愎,但还好他从不会真的伤害她。
他此刻也只是埋在她耳后,咬着她的脖子,却没有用力,只用牙齿轻轻重重地去磨,一时暴戾一时温柔,仿佛那样才能宣泄他内心的种种冲动与欲*望。
江夏先时还随他,可杨翼不依不饶,他深知她的禁忌,颈边耳后,轻吮慢噬,他有时急切,有时又十分耐心,含着江夏的耳垂,粗热的舌头直往里撞。
江夏蜷着身子浑身发颤,似是一点也经不得了,她双唇微张,吸着气,眼中却像是有些泪意,她摇着头,想要摆脱身后的人,“杨翼——不要了——”
杨翼没有吭声,高大的身躯将江夏笼在身前,衬得江夏幼兽似的在他怀里扑腾。
他贴着江夏的脸,感受着她脸上发烫的温度,杨翼喉结滚动,在江夏耳边呼着气,轻柔唤道:“江夏,宝贝——”
江夏耳边是他粗热急切的呼吸声,炸的她脑中轰鸣,轰鸣声中夹缠着他温柔的呼唤,似远似近。
江夏偏着头,星眸半睁,其间水光迷蒙,微张的双唇似是有些干燥,软湿的小舌抵着贝齿,她喃喃应他,“杨翼——”
杨翼看着她这副模样,脑子里轰然作响,浑身血液都往上下两路涌,他红着眼,额角青筋都有些显现出来,他猛地将江夏一提,两人嵌得分毫不离。
江夏感受到两人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心“咚咚”直跳,整个人似是缺氧,迷迷糊糊只知道任杨翼摆弄,她回头去看杨翼,轻声道:“杨翼,不行——”
杨翼环着她调整了身体,触感更加明显,江夏摇头,杨翼已经缠了过来,他在身后密密地吻着她,江夏越发气喘不匀。
杨翼厮磨着她,一点不肯放过,江夏浑身发颤,只听他在她耳边发狠似的问道:“宝贝,想不想我?你想不想我?!嗯?!”
他低头狠狠地吻着她,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般急切。
江夏被他弄得四肢百骸皆是酥软,像是泡在温热的泉水里,连眼睛都懒怠睁开,只剩一张小嘴翕合着,杨翼发了狠劲,用力摩挲着她,逼问道:“快说!想不想我?嗯!”
江夏几乎快被杨翼带来的触*感弄疯了,眼角都渗出泪来,她偏过头,对上杨翼发红的眸子,呜咽似的出声,“想,想你,我想你的,快停下,不行的,杨翼,唔——”
杨翼闻言却绷得更紧,他咬着牙去蹭江夏的颈边,喘着粗气去咬她,江夏整个人都混乱不堪,只听他在耳边压抑地低喘,“老子不进去,不进去——”
可动作却越来越急,越来越厉,江夏犹如风中蔓藤,只能紧紧抓住杨翼的手臂,无力地承受。
杨翼盯着江夏眼角的泪水,像是杀红了眼,他一把扣住江夏的下颚,低头咬在她耳垂上,强势宣告,“老子不进去也能让你哭!嗯!”
江夏无力回应,脑中似是千万烟花绽放,炸得她一片空白,小腿痉挛似的蹬了两下,似是想逃离,又似承受不住,却被杨翼强制地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江夏的脖子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一刻似是极缓慢,又好像要把她的灵魂都抽离,耳边传来杨翼似怒似吼的声音,他死命地扣着江夏不准她动弹半分,身体却微微抽搐,江夏浑身瘫软地靠在了杨翼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江夏像是死过一回,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杨翼拥着她,神情是舒缓后的餍足与放松,他低头亲了亲江夏,只见她面上绯红,额上都是薄汗,几缕发丝被汗水湿透,蜿蜒地贴在她颊边,一副娇不胜力的柔弱样。
杨翼觉得自己的心涨得发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他屏着呼吸去吻怀里的女人,她的睫毛动了动,却仍旧没有睁开眼。
他又爱又怜,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又把那几缕额发理了理,终究耐不住心里的满足与骄傲,沉沉在江夏耳边开口,“宝贝,刚才爽不爽?嗯?”
他磨着江夏,非要她回答,“我弄得你爽不爽?嗯?”
江夏听他在耳边没脸没皮地聒噪,恨不得把他的嘴给缝上,真是个流氓!
偏他从来不知趣,扭来扭去,见她不搭理她,恨她用过就扔。
想着刚才她少有的激动,杨翼忍着火热的心,吐着气细细密密地吻过去,边吻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各种情话骚话,把江夏弄得煮熟的虾子似的,整个人恨不得红透了给他看。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不要说了,闭嘴!”江夏忍无可忍地骂他。
“你不喜欢?”杨翼死皮赖脸地去蹭她,低喃出口,“我还要说一辈子给你听——”
江夏被他腻得没法,不耐烦地轰他,“太晚了,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杨大少皮都没动一下,他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肯孤枕而眠。
他不动,江夏就推他,杨翼环着她稳如泰山,江夏气得踢他,杨翼灵活地绞住她的腿,把人牢牢地困在怀里,他连眼睛都没睁一下。
江夏低头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杨翼吃痛,拿头去顶她,“你咬,上次咬的牙印都还没散,老子手臂上全是你咬的,出去别人都要笑,你还敢说我是狗!”
江夏咬了一口,泄了愤,盯着他别扭道:“起来,我要去洗手间……”
杨翼动了身子,闷笑出声,抵着她的额头语气暧*昧,“我们一起,我也要换条裤子——”
江夏瞪他,杨翼蹬鼻子上脸,猛地啄了她一口,笑道,“我帮你洗……”
作者有话要说:杨翼和江夏很和谐的,杨翼对江夏的爱是身体力行来表达哈哈
果然锁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