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有很多事情都没有搞清楚,比如李胜那个家伙为什么会被停职,又为何会这么快。
当然,他并不关心这个。
他其实算不上圈里的人,要说是,也是,但要说不是的话,他也不是。
一般的运动员,都是有着自己的科目的,比如篮球,足球或者射击。
而他则不是这样,这家伙不管哪一样都要搞一手,基本上,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擅长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
第二天早上,萧然就跟着王一夫去了体育总局。
听王一夫的话说,今天调查组的人要在体育总局找他们聊聊。
加上姚鸣,三人开车去往体育总局。
在车上,萧然再次见识到了首都的一大特色,那就是堵,看着前方一眼望不到边的车流,萧然很怀疑他们就算下午也不一定能到。
“要是坐地铁就好了,起码不用堵在这里。”萧然叹了口气说道。
姚鸣到是很淡定的看了前方一眼,他抽出根烟点上吸了一口,随即说道;“要是我们三个坐地铁的话,怕是要比这里还堵,尤其是你这个当红小生,我们能不能从地铁出来都是个问题。”
姚鸣他们可以说都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话中没有一丝的嫉妒,反而带着些许的恐惧。
恐怕这家伙当初也被堵的很惨。
“堵到没有什么,关键是我们真的能按时赶到体育总局吗?”萧然无奈的摇摇头。
顺便他从姚鸣的兜里掏出包烟,点上了一根。
“咦,你这个家伙也抽烟?”姚鸣疑惑的看了萧然一眼。
“我有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抽的吗?”萧然反问。
姚鸣想了想,还真的没有这个时候。
“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们能不能按时赶到,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们会的。”姚鸣转移了话题。
“为何?”萧然不置可否。
“因为我们约的就是下午三点啊,现在是早上九点,再堵也堵不到那个时候。”姚鸣吐出了个眼圈,悠然说道。
“咳咳。”萧然烟缸抽了一口,猛的就咳嗽了起来;“我去,下午三点约的时间,我们为毛现在就去,这不是坑吗,首都再堵,也没堵到那个程度吧。”
“当然没有,老王想带你去看看你的队员,明天我们就要出发去巴黎了,所以今天在总局那边有一个碰头,正好也就带着你去了。”姚鸣随意的说道。
他现在是王一夫的助理兼职司机,再加上他本来就住在王一夫的家里,所以这些事情他当然是知道的。
“是的,虽然你和他们并不会有太大的交情,但是你们毕竟要在巴黎训练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互相认识一下还是非常有必要的。”王一夫笑着说道。
“那好吧,不过我在想,要是我和我的那些队友们报的是一个项目的话,那么我会不会就相当于抢了他们的金牌。”萧然虽然没有训练多少,但是他对自己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他现在的实力要是说敢稳拿金牌,那肯定是吹牛的,但是经过一个月的训练之后,那可就不好说了,萧然给自己定下了一个最低目标,那就是拿五块,最高目标十七块,毕竟他也就参加这些个项目。
“萧然,你知道我们华夏的乒乓球吗?”王一夫看了一眼萧然,然后问道。
萧然翻了个白眼,国球啊,这谁不知道呢。
“我想问你,就算我们华夏国内比赛的前三名拉出去,也能当世界冠军,那么第一是不是要让一让第三名呢?”王一夫再次说道。
萧然想了想,他已经明白了王一夫话中的含义。
的确,在乒乓球上,每一次到了比赛最后都是华夏的队员在pk,在比赛结束后的颁奖上,三面一样的国旗升起,那场景,简直是没谁了。
“好吧,希望射击队的小伙伴们不要恨我。”萧然耸耸肩说道。
首都车流最密集的时间就是早上八点到九点这个时间段。
在这段时间里因为是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车流量简直恐怖。
但是一旦过了九点多,车流量明显就下降了很多。
十点钟的时候,三人顺利到达体育总局的大楼。
这次碰头会的地方在五楼,时间是十一点,而他们在开完碰头会之后就会去饭店搓一顿,就当是助兴了。
毕竟明天他们就要离开,他们需要在巴黎呆上最低一个多月的时间。
在即将进入体育总局大门的时候,麻烦来了。
记者,无数的记者们已经包围了整个大门,从萧然这来可以看到门卫老大爷正在和那帮妹子战斗。
老大爷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扫帚,而那帮妹子一个个就好像是学武一样的,各种闪躲。
“这大爷是练过的啊。”萧然笑了出来。
“大爷已经在这边待了二十年了,当初还是大叔,现在已经成大爷了,不过他的确是练过的。”王一夫笑着说道。
“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办?”姚鸣用一种都怪你的表情看着萧然说道。
“没有后门吗?”萧然问道。
这帮记者的架势太吓人了,上次他的内裤都被塞了名片,就那声势上来说,也不及这次的三分之一。
要是再强闯的话,估计萧然都会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内裤都被扒掉了。
“有后面就好说了,趁着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赶快去后门吧。”萧然催促道。
姚鸣又看了萧然一眼,他没动,似乎是在组织思路的样子。
“别费劲了,这帮记者连体育总局有多少个厕所都知道,你觉得我们能进的去?”王一夫挥手说道。
“不错,就连厕所有多少个坑位他们都比我们清楚,所以还是不要费这个劲了。”姚鸣接着道。
萧然无奈了;“那我们总不能就这么冲进去吧,到时候二哥负责怎么样?”
“一边玩去,还没来的时候我就和老王商量好了办法,他们还阻止不了我。”姚鸣突然一笑,然后紧紧的盯着萧然,那是一种诡异的笑容,非常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