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说一个字,贺母的脸就白一分。
最后贺母又气又急,咬牙切齿地喊:“不可能!我不信!你不可能那么厉害……”
温欢年随手用了个术法将贺母提起来,然后带着贺母瞬移到走廊围栏上:“我带你跳个楼,你就会信了。”
她们是在九楼,如果从这里跳下去,一定会粉身碎骨。
贺母尖叫:“救——”
可惜温欢年并不给她叫喊的机会,直接提着她就往下跳了。
“啊——”贺母吓得心脏骤停,只留下一声惨烈的嘶吼。
走廊上的所有学生都惊呆了,连忙跑去围栏边看。
只见下面没有任何动静,也不见温欢年和贺母的任何踪影。
下一秒,温欢年提着贺母回到教室门口,说:“大家别看了,没出事。”
所有人都转身朝她和贺母看过去。
就见贺母脸色惨白,估计被吓晕了。
温欢年将贺母扔到地上,打了道符纸在她的眉心。
贺母悠悠转醒。
温欢年淡淡地给围观同学解释:“在跳楼之前,我就用术法护住了她的心脉,她一点事都没有,她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吓晕了。”
所有人:“……”
温欢年的目光落到贺母身上:“如果我想对付你儿子,有的是办法让他无声无息消失,甚至让他魂飞魄散,让他灰飞烟灭,不可能大张旗鼓让他出车祸,还留他一命。”
贺母经过刚刚的跳楼,已经吓破胆,此时听见魂飞魄散和灰飞烟灭,她更是吓得浑身哆嗦。
温欢年冷冷瞧着她:“你来这里闹事,一是想让我名声扫地,二是逼迫我救你儿子,对吧?”
贺母颤抖地咬着牙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想让我救贺光明,其实完全可以想其他办法,比如带着贺光明去找那些受害者道歉,又或者捐钱做善事,减少你儿子的罪孽。”温欢年讥讽地说,“可惜你用了最恶毒的方法……你既然敢来挑衅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贺母渐渐回过神来,一时也很后悔自己来闹事。
主要是她低估了温欢年的本事,还以为温欢年会迫于舆论妥协……
可惜啊,温欢年太过厉害,根本就不怕舆论。
温欢年冷笑着说:“你儿子今天的血光之灾,是他该得的报应。他一点也不无辜,不说他找道士害人,也不说他拍床照威胁女人,就说他在高中时造的孽,就足够他喝一壶。”
贺光明高中的时候,嫉妒心就很强,他校暴过两个比他成绩更好的女生,其中一个得了抑郁症差点跳楼自杀;另外一个被迫转学,成绩一落千丈,原本能考上q大的成绩,最后却只去了一个三本院校。
“而这一切,都有你的纵容。”温欢年冷冷地盯着贺母,“你当初到处找关系帮他封口,让他有恃无恐,手段越来越歹毒,以至于他前几天敢去找道士害人。”
闻言,走廊上的同学都是一怔。
原来这个中年女人的儿子竟然差点闹出过人命,难怪会遭报应!
温欢年双手抱胸,厌恶地扫过贺母,说:“我刚刚带你跳楼,也是对你的一种惩罚。要不是你纵容贺光明,他也不可能那么嚣张。你在背后做的孽,并不比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