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十分有信心,笃定陈立既然想要和柳家合作的话,就必须要把陈长生给解决了,要不然今后夜长梦多。
倒是陈立想要做什么,也必须得考虑清楚,柳震给她的时间不多,柳如抓紧了,来到陈家。
陈长生却不给他们机会。那天在宴会上看到陈立的一刹那,他就知道这两个家族之间一定有鬼。
当初他们怎么从自己母亲那儿得到配方的?陈长生还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陈立这家伙一定绷着坏,要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让柳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弃了追查母亲的死因。
虽说现在陈长生为母亲出了一口气,但是只要他们一天存在,就一天不能让自己释怀。
陈长生联合高天等人肆意的打压柳家。
不是抢了柳家的项目就是让柳家被放鸽子,反正柳家诸事不顺。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打的柳家猝不及防,现在配方在手陈长生也不急,只等着找机会出手。
他先是打电话给了高天,又让唐龙等人过来商议对策。这两人在金陵城盘踞多年,尤其是唐龙还为陈家服务多年,虽然断绝了关系,不过陈立一直在找唐龙。
现在接到陈长生的电话,唐龙不敢耽搁,直到见面听见陈长生的计划后唐龙有些迟疑,“陈先生,如果说要开酒厂的话,咱们得从头再来。这酒的品牌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成的,铺天盖地的广告和推广,前期的投入都不一定有效果。”
“谁说我一定要创立品牌?将配方卖出去,让他们打压柳家就行了。
柳家想要做什么酒,他们就做一样的酒,这比重新订立品牌要容易得多。”
陈长生已经想好了,与其再做品牌浪费时间,不如开始就找好合作对象。
“对,陈先生说的没错。我知道锦州有一家酒企濒临倒闭,但是这家酒企也有不少年了,我们何不将配方给他们,只要这配方他们能够用到,我想市场回温一定没问题的,更何况柳家现在也不过就那么回事。”
陈长生点点头,“高天说的没错,就按照你说的办,立马联系锦州那边。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收购,不然就让他们每年交给我们三千万的使用费!”
“三千万,这是不是有点高了?”
唐龙有些担心,陈长生摇摇头。“只收三千万对他们而言只赚不赔,更何况我只是想要给柳家一个教训,这配方是我母亲留下来的,我不用别人可以用,用了却不给我好处,谁能干?!
我陈长生的性格你们应该都是清楚的!”
众人都点点头,他们何止是清楚,简直是不要太清楚。对于陈长生来说,没有人能够跟他做对。
现在的陈长生在金陵城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团队,以他为首,高天崔启明等人就是他的成员,没有人敢撼动这棵大树,偏偏柳如不信邪,而陈立还敢对他动手。
他八成是忘了前面陈长生是怎么对他的,陈立这会见了柳如听到她这样说,顿时计上心来。
“柳小姐能够亲自找到我说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很诧异,毕竟当初配方一事我们可是没少出钱,该有的礼数一项不少。现在你们跟我说要联合起来对付他。不是不可以,你们也该出点本钱了,不能光是我们陈家打头阵!
陈长生这个人你们跟他接触过,应该很清楚他的性格,要是被他知道,我在后面也插一杠子。我们陈家要怎么立足?
我陈立这么多年虽然不算什么,可是和你柳家相比,我们还是有些优势的。
毕竟长生姓陈,在对待我们的时候肯定有所区别。。
柳小姐不妨想想,想让我陈立出面,究竟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柳如震惊不已,“陈立,你这样说会不会有些过分了!”
“你跟那位柳小姐结婚没多久就有了外遇。是我们压下了这个新闻,要不然按照陈长生的性子,你们陈家早就翻天了!还能够像现在这样悠哉悠哉的过日子吗?”
陈立淡淡一笑,“这件事情不要再提,已经过去了,再说也没什么意思,炒冷饭而已。
长生也已经知道了,你威胁不了我,还是先等等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再来跟我说。”
说着挥挥手就让人把柳如送出去,柳如站在大门口,气得脸色发青。
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翻脸不认人,更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会被轰了出来,要怎么回去跟家里人解释,尤其是柳震。
要是解决不了,这会儿可没有办法把柳凯给捞出来。
柳如跺跺脚,做了这么多事情,没想到到头来被人坑?
柳如气得牙痒痒却没办法。现在这个时候除了能够等待或者是给陈立一点好处以外,无计可施。
没办法,想到这里柳如重新又按响了陈家大门,门铃里传来陈立的声音,“柳小姐想通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拿出配方的一半,到时候双方共赢,柳家有的你们陈家一样有,如何?”
柳如不好说这个配方赚钱与否,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么说陈立一定感兴趣。
陈立听了不由笑了起来:“柳小姐如果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进来我们再谈谈!”
这才让人将她放进来。
陈长生此时已经和唐龙高天他们都说好了,将配方交给了锦州的一家酒企,帮助他们重新回到正轨上来。
当然前期的投入他不负责,只是给配方,再加上技术支持,至于技术,自然是柳家以前的那些老人,重金之下自然有人愿意。
至于能否做成,陈长生不关心,总之要在规定的时间内看见成品。
他也没有想到陈家的这帮人居然真的不顾一切开始反杀。
先是陈立找到了记者,诉说自己多年来的委屈,说陈长生自从有了良生公司之后,不管不顾,就连他这个老爷子生了病都不回来看看。
再说陈家,这么多年被陈长生打压得无力抬头,就因为他母亲走了以后,父亲再娶,陈长生始终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