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寇被踩,让他的同伴十分的恼火,但被追来的那些人缠斗着,能不落下风,已然尽了最大的力量,根本脱不得战去救援,而那些人也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掐着幺蛾子的脖子,心知已经无力回天,但此时他们也没想过跪地求饶而是红了眼,以死相拼,他们云麾军,只有战死,没有俘虏。
但接下来轰然的爆炸声,让他们舍命的身躯骤然一听,不仅他们,就连与之搏斗之人都望着巨响之处。
“来者何人?敢插手金雕卫之事!”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击退的金雕卫,手臂微微颤抖着,目视着某个方向,沉声喊着。
没有回应,片刻之后,一抹倩影急闪而知,顿时让金雕卫的眼瞳骤缩,手中的剑急忙户在胸前。
“锵”,巨大的力道让金雕卫被击退数丈,在地上滑出两道深深的划痕。气血涌动的金雕都没得时间调整气息,转身挥击手中的剑,因为那个的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后面。
“妖破!”
迅猛的刀势对着金雕卫斩去。
“嘭!”
“咻咻咻~”
金雕卫再次被击飞,手中的剑也被对手打掉,双双共舞在半空。
“四境!”
金雕卫已经知道对方的实力,因为自己的炁界被对方的刀势入侵。逃,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以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能与之抗衡,而且对方也不不忌惮自己的身份。
金雕卫强忍着剧痛,顺势就要逃跑,他自认为,我打不过,逃应该有机会。
但他想错了,他不仅打不过,就连逃跑的能力在那人的面前都没有。眼角的余光只见那人已经贴近过来,寒芒闪现,把自己想要说的托辞都给憋了回去,换成惨烈的叫声。
“啊~!”
叫声让旁观者寒毛直立,还不带那些寒毛消退,他们就看到那道倩影挥刀一刺,刀势穿透了黑衣金雕卫的身子,随后重重的落在地面,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嘴里还大口大口的慢着鲜血。
而在他落地的同时,倩影已经把自己的刀转向了死他们,顿时惨叫连天,只是这样的声音没有坚持多久,就戛然而止,一个个无声的躺在地面,眼睛已经没有了生机。
倩影站在那些尸体的中间,一甩刀刃,甩走刀刃上的血渍,然后收到入鞘,比起还站着的人,才看清来者的面孔,是一个漂亮女子。
女子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走到昏迷的武寇那里,隔空一吸,把武寇吸了起来,背抓着武寇,然后一掌击在他的后背,让他喷出一口鲜血,同时也让他苏醒了过来。
武寇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对着后背之人发动攻击,他还以为自己在那个金雕卫的手里。
女子抓过他的手腕,沉声说道:“醒醒,是我!”
武寇一愣眼前此时正站在一个女子,一个熟悉的面孔,楞楞的说道:“上官姑娘!”
…
上官明月送来他的手,再一次环顾了四周,说道:“陈陌呢?”
“他,他拦截其他人去了。”武寇看着眼前的上官明月,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欣喜,很快就说道:“你去帮帮他。”
上官明月沉思了一下,走到还没断气,却被他斩去双腿的金雕卫那冷冷的看着他,问道:“你们后面还有谁?”
“呵,你休想从我这知道什么!”金雕卫恶狠狠的说完,两眼一瞪,死了。
上官明月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然后看着武寇说道:“我们启程回唐国。”
“你不去救陈陌了吗?!”武寇急忙的说道。
“皇后说了,任务是带你回去,其他的靠后。”上关明月淡淡的说道。
“不行,陈陌必须得跟我们一起回去,他很重要!”武寇反驳道。
上官明月不想跟他解释什么轻轻一击他的脖子让他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启程。”上官明月接过指挥权,带着众人离开。
同一天的夜晚,唐国与晋国的边境爆发了一场小规模战斗,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让晋国的边军一紧,还以为唐国要夜袭了,最后只是草草的收场,也没有造成什么大伤亡。
晋国的边军还纳闷了,这些唐军半夜睡不着来这寻刺激?
唐国边军寨营,却像打了一场大胜仗欢欣鼓舞,营地里那些旧属云麾军的将士,看着自己那个传言失踪或者死亡的云麾将军,激动得要把营地给拆了,而那些其他派系的将士,也惊讶着这个可以说是死而复生的,唐国最年轻的将军。
所有人都很高兴,除了武寇在,在议事厅里,脸色阴沉的坐在主位,除了武寇,还有好些个高阶的将领,虽然云麾军已经被除名,但武寇的名声还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皇后的弟弟,能力强悍,关系也硬的很,说不定这武寇前段时间的消失,就是皇帝皇后所为,只是不清楚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别摆着这副臭脸,我也没时间在这听你的牢骚。”说完,上官明月掏出一块金色腰牌,郑重的说道:“西北军听喻。”
众人看着那个姿色上成的女子,起初还纳闷着她的身份,尽能用那种口吻和武寇说话,看到那块令牌明白了七八分,众人分分起身单膝跪地听喻。
“还有你,武寇。”上官明月冷冷的看了一眼武寇,武寇这才不情不愿的跪下听喻。
“传陛下口谕,封武寇为西北军大将军,西北军务,一切听从武寇调度。”
“武大将军,娘娘给你的口谕,让你先以内为主,没有口令,不准妄动。”
武寇刚想说话,上官明月就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不要拿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然派人把你抓回去。”
武寇知道,这时自己的姐姐的话对于自己姐姐的话,他不敢不从。
“行了,我还有事要办,走了。”说完,上官明月转身离开,至于武寇能不能服众,那是他自己的事。
…
在武寇他们成功在追击的金雕卫之后的那个黄昏,白衣金雕卫出现在那个让金雕卫折戟的战场,脸色极其阴沉的看着被乌鸦雕食的尸体。
“一群废物,你们就曝尸荒野吧!”
白衣金雕卫冷哼一声,没有转头回去而是继续前进,似乎还没有放弃抓拿武寇的打算,原本以为那个小队足以对付的,没预料着他们还有支援,来者实力应当不小。
估摸了情况之后,觉得还有机会。
他一句追到了边境,而此时,边境唐国深夜的奇袭也刚刚结束,在了解了一下这小规模的奇袭之后,白衣金雕卫知道那个目标已然安全回到了唐国,他真的想惩罚一下那些猪脑袋,但他不能,不是因为那些人不怕他,而是自己的这个身份不能插手边军的事,不然那个多疑的皇帝一定把自己想出一些莫须有的罪责。
白衣金雕卫愤然的看了一眼远处与晋国对峙的唐国要塞,即使有遗憾,也无能为力,孤身闯过去,就算自己四境的能力,也讨不到好处。
在晋国某处不为人知的地牢里,里面摆满各种被血渍染得黑红的刑具,空荡荡的抵抗里没有活人气息,只有自个不知道死活的人被固定在一个铁至的架子上,四肢被张开,被好些个铁环死死的固定着,身上被扒得一丝不剩。
在这里看不到任何的光芒,所以也不知道地牢之外是几时。
“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没有让地牢内那唯一的人,有任何的反应。厚重的铁门被打开,几人鱼贯而入,除了那个白衣服男人,其余人分别把地牢的油灯点亮,然后静静的站在四周,微微低着头。
白衣金雕卫失去目标后,回到这里,看着这个唯一被自己捉住的人,在其身边慢慢环绕着,目光细细的打量着。
一个男人打量着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丝不挂的男人,这场面十分的毛骨悚然。
“啧啧啧,身上的伤不少啊,新旧都有,看来是一个场年混迹在生死边缘的人,很好。”白衣金雕卫赞赏的说道。
“来人,把他弄醒。”
一声令下,那些手下立马找来几桶冰凉的井水,和一些工具。
一桶桶冷水朝着那个人身体上部冲去,在冲完最后一桶之后,见没有什么反应,正想上点手段,手下就见到摆出停止的收拾。
过了一会儿,他们都看到,那个被禁锢的男子缓缓抬起了怂拉的脑袋。
陈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最后一击失败了,自己也闭上了眼,之后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了。是冰冷的水把他唤醒了,他一度以为自己是被河流冲走了,但那坚实的束缚感让他大概的明白了此时深处各种境地。
“不错不错。”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告诉你一件事,你要保的人也落到本官手里了。”
陈陌不为所动,过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道:“跟我说这些是想激怒我?我没那个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