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言所谓的漏拿的合同,到最后自然也不是由赵虞取回去。他派了个秘书把文件送到华璨,赵虞则被他带去了别墅。
赵虞早已熟悉流程,进门后就自觉去浴室洗澡,等她出来时,许承言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装,坐在沙发上与人讲着电话。
抛开他在床上的样子,就这么看上去,倒还的确是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只可惜,真正与他相配的词,应该是人模狗样。
他与人谈的是公事,神情严肃,看着无比正经,但赵虞还是肆无忌惮地蹲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西裤的拉链。
他没阻止,一边认真听着电话,一边泰然地欣赏着她的动作。
把尚在沉睡的性器从内裤中掏出,赵虞双手齐动,一只握住茎身来回套弄,一只探到下方轻抚着鼓鼓的囊袋。
阳物逐渐在她手中挺立,许承言呼吸微乱,却还是淡定地与人讲着电话,另一手落到她身前,用力扯开浴巾。
春光入目那一刻,他却眉头微蹙,准备去玩弄她乳房的手也收了回来。
赵虞知道他是看到上面的痕迹了。不是刚才薛子昂造成的,而是之前纪随留下的,但他肯定以为,那是薛湛的杰作。
看他好像一下子没了兴致,都不愿意再碰她,赵虞只能再接再厉,捧着两团嫩乳去蹭他的欲望,俯身将性器含入乳沟中,慢慢挤压抽送。
许承言轻抽了口气,想把她推开,又只是象征性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被她无视后便也不再动弹。
等挂了电话,他才淡淡地道:“今天到此为止。”
赵虞笑着看向他,眼神玩味:“许总这就开始省钱了?三百万太多,连一次都不敢做?”
许承言面无表情地剜她一眼:“我不喜欢操别人刚操过的女人。”
“那我还不喜欢伺候没洗澡的男人呢。”话是这么说,但赵虞却一直没松手,反而变本加厉,托着两只乳用顶端去蹭他龟头,沿着冠状沟绕了几圈,再将硬邦邦的性器重新夹入双乳间,用力推攘着上下套弄。
许承言闷哼一声,恶狠狠地掐了一把她乳尖,见她忍不住颤抖低吟,这才得意地扬了扬唇。
撇开目光不再看她胸前那碍眼的痕迹,他准备就这么让她弄出来,但才过两分钟,手机就又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他不禁又低头看了眼赵虞,这才慢悠悠地接通:“有事?”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许承言漫不经心地“嗯”了两声:“你自己定吧,走个过场而已,我对婚礼不感兴趣。”
赵虞动作一顿,抬头看了眼态度散漫的男人,基本可以肯定电话那边是庄亦晴。
和他在一起那么多次,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与庄亦晴打电话,比起面对外人时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在庄亦晴面前,他似乎连装都懒得装。
他对庄亦晴这种态度,倒是很合她的心意,尤其一想到对面是她的仇人,而这位仇人的未婚夫,一边接电话,一边还自在地享受着她为他乳交的快感,她便更加觉得,心里畅快多了。
这一幕,真是像极了当初他和庄亦晴试婚纱时的情景。
看着一次次从双乳间露出顶端的性器,赵虞笑了笑,伸出舌尖对着龟头方向轻轻一舔,明明什么实物都没触到,胸前昂扬勃发的东西却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她抬眼,对上许承言蒙了情欲的眸子,得意地笑笑,目露挑衅。
许承言自然也想到了当初在试衣间那一幕,伸手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使劲揉了几下,捏着她下巴示意她张嘴。
赵虞用口型道:“你没洗澡。”
许承言起身,直接抓着她胳膊走进浴室。
庄亦晴应该也只是随意说了两句婚礼的事,后面两人在电话里谈的便又是公事。
许承言仍然一派正经,目光却紧紧盯着赵虞,看着她一件件为他脱衣,再拉过花洒耐心地替他洗澡。
她早已不着寸缕,为他洗澡时还刻意用赤裸的娇躯贴着他磨蹭,尤其帮他清洗下半身时极其认真,一直仔细用花洒对着他的性器,两手轮流轻抚搓揉。
许承言呼吸越发急促,那边似乎发现了他的异样,不知和他说了什么,他却只是理所当然地笑笑:“彼此彼此。”
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到一旁,顺便捞过避孕套戴上,他一把推着赵虞的身子抵到墙上,掰开她的臀用力挤了进去。
狭小的甬道被撑满时,赵虞舒服地吁了口气,又回头得意地看着他:“三百万。”
许承言不发一语,捏紧她的臀狠命冲刺。
“许总悠着点,要是射太快,那可太亏了,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一直憋着不射。”
朝他狡黠地眨眨眼,赵虞一边扭腰主动配合,一边娇喘着继续调侃,“那样的话,你就算操我一天一夜,也只能算三百万,不过嘛……啧啧,许总都这把年纪了,可能有点难,要是三分钟就来一次,我怕您还没玩腻,就已经先破产了。”
许承言嗤笑:“难怪薛湛愿意三十万一次,他不会是一个月才能操你一次吧?”
“许总这么好奇薛湛的能力,那要不我重新回他身边,好好跟他做一次,录个视频让你观摩一下?”
回应她的,是他更加迅猛的抽插。从后面探手握住她一只乳狠狠捏了捏,他的粗喘声在她耳畔响起:“跟了我,还敢回他身边,你试试?”
“我这不是怕许总付不起嫖资,故意找借口不操我。不过好像除了不举,许总也没理由不碰我哦?那我算算啊,你这个年纪,暂且算你一周三次吧,那一个礼拜就是九百万,等做到你和庄大小姐结婚,我也勉强算个小富婆了,到时候还能找个顺眼的小狼狗过过当金主的瘾。”
许承言倒难得地没在意她调侃他的性能力,反而缓下动作问:“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觉得你的魅力只能撑到我结婚?”
赵虞摇头:“我可没兴趣当小三,所以许老板放心,等到你结婚那天,我一定麻溜地滚,绝不给你添麻烦。”
“你这样的人,也有原则?”许承言冷哼一声,箍着她的腰又开始飞快地捣弄起来。
“对啊,谁说当了婊子就不能立牌坊么?”赵虞撇撇嘴,“你们有钱人不也讲究人后畜生、人前光鲜?”
听着她的讥讽,许承言微微一愣,勾起唇自嘲地笑笑,继续耸腰在她穴里狠狠撞击,掰过她的脸从后面吻住她的唇。
把精液尽数射在她体内时,他才搂着气喘吁吁的她,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道:“想用我的钱去包养别的男人,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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