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茅山傀儡术
院子里聚集着风幻二尊的亲信手下五十余人,还有点苍派五名地境武者,至于那个茅山宗道士和穿黑风衣的瘦老头则孤家寡人,因为他们根本不需要带任何手下。e^看
江邦正如今已经没有了两天前的踌躇满志,脸sèyin沉得有些渗人,如果说真要对李家动手,所带来的后果绝不是政治前途被毁或者双规那么简单了,一子落下就再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说不定还要赌上身家xing命。
即便是对权利的渴望再疯狂,江邦正在决定对李家动手之前也不得不深思熟虑,短短的一天时间,专案组不可能查到任何确实证据,换届选举却会如期举行,到时候他就是唯一的内定候选人,昔时大权在握谁还会质疑他以前的功过是非?前提条件是不能让李家从中作梗。
现在选举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江邦正当选,其二是李兴国连任,原本在没看到这段视频前李兴国已经对连任不抱希望,甚至还向主席团极力举荐过江邦正,只不过现在一切都变了,曾经的政坛搭档难免反目成仇。
“余宗主,我听说茅山宗有种相隔数里控人心智的奇术不知是真是假?”江邦正终于有了决定,即便是李兴国出现在明天的选举大会上也不能让他有良好的状态,甚至于可以借助茅山术让他自杀当场。
姓余的道人手中拂尘一抖,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茅山术中的傀儡术可控人心智不假,若是贫道施展可在五里内控人心智,使其沦为一尊无想无念的傀儡。”
江邦正双眼微眯道:“果然是奇术,不知道宗主施术可控几人?”
余宗主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傀儡术施展开来可同时控住十人以上,不过需要对方jing血三滴,mao一簇,生辰八字也不可缺,有了这三样东西五里内均可让被控之人有如臂使。”
江邦正眉头一皱,生辰八字身份证上有现成的,但还有两样东西现在叫他去哪里nong?除非闯进李家四合院把人抓起来才能够nong到。
“余宗主,单有生辰八字难道不能挥三成功效么?”江邦正脑袋里面的念头转得极快,一件事很快就能做出推理。
余宗主手中的拂尘一甩搭在了肘弯里,摇头道:“这三样施术的引子缺一不可,最重要的是jing血,mao其次。”
这时坐在一旁的幻尊说话了:“江书记,余宗主的傀儡术固然神奇,但没有那三样东西做引子也不行,我就最擅长面对面控人心智,如果我们配合一下相信不难nong到后两样。”
江邦正皱眉沉yin了一下,一旁的杨厉公似乎已经等不及了,沉声道:“要引子还不容易,老夫愿带点苍mén下打头阵,需要谁的jing血只管言语一声,今日倒要看看京城有几人能挡得住老夫一双rou掌。”
这老货表面上看起来像个莽汉,实际却存着搅局的心思,只有把京城这潭水搅hun了才能尽快达到自己报si仇的目的。
江邦正哪里会看不出他那点心思,低声道:“厉公,武力不是解决事情的唯一途径,如果能兵不血刃解决事情才是真正的高明,稍安勿躁。”
杨厉公碰了个软钉子,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江邦正突然把目光转向了那穿黑风衣戴礼帽的老头,微笑道:“纪先生,这次要劳动你了。”
黑风衣老头面无表情,伸手扣着礼帽边沿往下一点,半句话也没说。江邦正转头对幻尊和余宗主笑道:“请两位跟纪先生一起跟我来。”说完领着三人向一旁的内间走去,一肚子郁气的杨厉公对着他们背影又重重哼了一声。
李家四合院内开始6续来了许多人,华夏武魂这次是倾巢而动,除了留下和博士守老窝之外所有人都来了,当然还包括龙牙战队所有队员,李兴国直到今天为止还是一号长,也就是说是唯一有资格指派龙牙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何尚那家伙也来了,xiong口上的窟窿早已经补好了,连疤痕都没留下一个,不知道为什么从治疗槽中出来xiong口多张了一簇黑mao,这个问题连和博士都没办法解答,只说是二次育。
徐青正闲得无聊,见到这一大帮子过来乐坏了,唯独不见龙风扬跟任兵两个,他抡起老拳在何尚xiong前狠狠擂了一通大鼓。
何尚被砸得哇哇大叫道:“老大,咱不带这样欺负伤兵的,再砸我又得回去躺几天。”
徐青嘿嘿一笑道:“那敢情好,反正这里离基地不远,叫老恩nong个驴车把你拖回去就行。”
华夏武魂一下来了近五十人,全部集中在了外院,三位供奉加何尚连同龙牙战队守在第二层正院,徐青则和李家人一起转移到了内院,整个李家大院被围成了铁桶,估计就算是来一票拉丹大叔也没办法靠近半步。
徐青心里其实很想去正院里呆着,不过李老爷子让他陪着一起去看收藏的古董,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跟老爷子一起走进了他的藏宝室。
与其说是藏宝室不如说是一个地下室,mén就在内院的一座假山石后面,估计是以前原主人为了躲避灾祸特意建下的。
藏宝室面积只有一百平米不到,但里面的宝贝还真不少,从石器到青铜器再到各种漆器陶瓷器……收藏的东西种类繁多,可徐青用透视之眼一路扫下来却没有现一件上面附着有sè气体的玩意,还真是让人有些失望的。
徐青随手拿起了一把锈迹斑驳的青铜剑信手一挥,低声道:“李老,您叫我进来不会是光为了看这些玩意的吧?”
李老笑了笑道:“好小子,脑袋瓜子果然转得够快,那我也不用拐弯抹角了,你小子从今天起就留在京城如何?”
徐青把手里青铜剑一放,笑道:“这恐怕不行,我在江城还有许多舍不得的东西,离开了就没意思了!”
话音刚落,两人只感觉脚底下一阵剧颤,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爆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