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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冷漠地瞅着这个坏蛋,伸手把头罩拉下,遮住了真实面目,然后四下搜刮了一番,打理了一个小包袱往腰上一系,衣服一挡,转身走了出去。
本来他是想尽量不开枪来制住刁五,可他也是对身手恢复到了何种程度并没有十足的信心。而刁五身上是有点功夫的,他不想多费手脚。这不同于暗杀,也不同于比武,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制服。如果在前生,他自然会很有把握用拳脚让刁五闭嘴,会很有把握空着手轻易制服刁五。
之前,阿已悄悄搜遍了所有屋子,走的时候,他却是背着被关在小黑屋里小琴离开的。他还不清楚这个笨丫头犯了什么事,被带到这里打得浑身是伤。
屋子里,用蜡烛和碎纸做成的简单的缓燃装置在静静地出微弱的光亮,不久,这个罪恶之地便将在熊熊火光中崩塌毁灭,刁五也将化为灰烬。而事情的真相,也将暂时被掩盖在焦黑的废墟中。
…………
等老四姐见到被阿带回来的小琴,十分的惊讶,没等她开口询问,小琴已经一头扎到老四姐怀里哭泣起来,“老四姐我没说,没说。他们用锥子扎我,用烙铁烫我,我也没说。”
“傻孩子,真是傻孩子。”老四姐掉下了眼泪,等检视了小琴身上的伤后,又痛骂起小辣椒和刁五的狠毒来。
“小琴就是因为这个才挨的打。”老四姐忿恨难平地说道:“前些日子小琴听见小辣椒和刁五商量着要把老六的孩子扔到江里去,就把这事偷偷告诉了老六。老六吓坏了,叫小琴把我找去,说要跟着孩子一起活一起死。我劝了半天,又答应她把小孩子偷出来先找个人家养着。”
“你当然是偷出来了。”阿点了点头,这事他知道。
“嗯!”老四姐点了点头,说道:“小辣椒定是见孩子没了,又不好大吵大闹地折腾,便暗地里追查。小琴也是因为这事被关起来毒打。这孩子,看起来不机灵,可是个好心肠,还是实心眼。就是说了,小辣椒也不能把我怎么地,还能少挨些打。”
“那”阿看着老四姐,试探着说道:“就让她也住在这儿,还是送到济罗生去。”
“先在这里养养伤吧!”老四姐没犹豫便做了决定,又疑惑地问道:“那你是怎么把她弄出来的?小辣椒和刁五知道是你干的吗?他们会不会找到这里?”
“我是把她偷出来的。”阿早已编好了瞎话,说得很顺溜,“小辣椒和刁五肯定不知道是谁干的,更不会找到这里。”
老四姐抚摸着小琴的头,欣慰地说道:“唉,反正我这辈子算完了,本指望着熬上两年也许三年,帮这孩子赎了身,死了也能闭上眼。可是唉,都怪我呀,瞎了眼……”
“我已经找好门路了,把救出来的姑娘送到耶路撒冷堂,也叫济罗生堂。”阿把一个小铁十字架挂在小琴的脖子上,拍了拍她的脑袋,对老四姐说道:“在那里,她们会得到保护的。”
“跟着那个囝囝袋信洋教吗?”老四姐有些不愿意,抓过十字架翻过来掉过去的看。
“看来她挺出名的。”阿抿嘴一笑,说道:“信不信洋教无所谓,暂时得做出个样子来。在那里管吃管住,还有洋医生给治病。躲段时间,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再说。”
“为了这个,你要捐一笔钱是吧?”老四姐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下,试探着说道:“要是把这钱分给姐妹们”
“她们想要钱自己生活,这不是问题。”阿拍了拍胸膛,说道:“以后我会赚很多很多钱,这没想得那么难。”
“你有路子了?”老四姐用一根手指晃着,指着阿划着圈,“这身洋鬼子打扮,要当大班,还是别的什么?”
“嗯,差不多是这样。”阿呵呵一笑,摸着自己的光头,从身体感觉上,没有了辫子还真是轻松不少。
“那个,你还是弄条假辫子比较顺眼,也能少点麻烦。当然,租界里是没什么问题的,可在外面的话”老四姐苦笑了一下,并没有把话说得太多。
“老四姐,明天你得悄悄地回红袖阁一趟,跟彩凤说清楚,我得要她帮忙才行。”阿已经想好了如何行动,甚至还要跟珍妮特借教会的马车和车夫。
听了阿的计划,老四姐琢磨片刻,用力点了点头,咬牙说道:“能看着她们跳出火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好,就这么干了。”
……………
人生中,你想干什么,你能干什么,很可能会是两个极端。
你想当皇帝,你想当大官,你想成富翁,你想妻妾成群,你想横行霸道……嗯,这叫理想,叫梦想,也可以叫痴心妄想。而就自身所处的环境,和拥有的能力,你可以有理想和梦想,但现在或许只能辛辛苦苦地扛大包、拉人力车,甚至是乞讨。
这就是你想干什么和你能干什么的区别。当然,通常人们的理想或梦想也是会变的,会随着自己能力的增长,随着自己地位的改变,而调高或调低。
也就是说,理想是属于未来的,它只是一个幻影,很多时候它并不适合成为人生标签。你有理想,那可能是激励和鼓舞;但你不能看不起那些没有理想的人,因为你还没有资格,你要做的只是去奋斗。
对于阿来说,重生带来的是喜悦,是自由,但也是一种责任。从良知的未泯,到自灵魂深处的忏悔,以及那神秘的呢喃……这一切似乎给他注入了一种新的能量,新的大胆冒险精神,或者是对生命的一种新的感悟。
干上了就停不下来啊!化了装的阿看了下时间,苦笑了一下,推开车门,跳出马车,拎着个包袱,蹓蹓跶跶地向着红袖阁的后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