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笑着接过话，“偶像，你这个问题问得有问题。大家都知道，娱乐场所，哪里有什么所谓的干净不干净。表面大家看到的都是干净的，背地里，玩得有多放荡，没人管呀。只要不带病，就没事。”
想来也是。
这种地方，制度都是给别人看的。
王婧站在他们面前，听着他们讨论，心里很是不好受。
要不是缺钱，谁会来这里上班？
本来是做的正当职业，结果落在别人的嘴里，就成了不正经的工作了。
要是可以，她真的会转身就走。
偏偏，她为了钱，只能忍着。
孟盈站起来，走到王婧面前，绕着她转了一圈。
给她的感觉并非是那种会出卖自己身体的人。
或许，早上来讨公道的人，说的不是这个王婧吧。
“有男朋友吗？”孟盈问。
王婧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还是点了头。
“噢。”这倒是有点意外了。
孟盈又问，“你跟你男朋友的感情好吗？”
这下，把符遇和何瑞都问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
展示人文关怀？
“很好。”
声音很轻柔，听起来是个很干净的女孩子。
孟盈笑，“祝你们幸福。好啦，你可以出去了。”
王婧低着头，赶紧出去了。
人一走，何瑞问：“偶像，你这是什么操作？”
“符少，这姑娘有没有个人档案？还有她的家庭情况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
“……”符遇真的懵。
不过，懵归懵，该说的还是要说。
“王婧也是三个月前才来的，是她男朋友把她送来的。”符遇说：“她做事还是比较认真勤恳，长得也不差，赚了不少小费。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能接受。”
“她家里的情况不是很清楚，反正每次都是她男朋友送她来上班。发工资那天，她男朋友也会来接她。”
孟盈心里大概有个数，“这么说来，这份工作是她男朋友想要她干的。”
“差不多。”
“她昨天上班了吗？”
符遇摇头，“昨天她应该是轮休。”
孟盈难得安静下来了。
何瑞发现情况不太对劲，便问，“偶像，你怎么突然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就算是要问对方底，至少应该是个男人吧。”
他这一开口，逗乐了孟盈。
睨了他一眼，“你是想让我对你感兴趣吗？”
“别啊。”何瑞赶紧摆手，“偶像可不能跟我开玩笑，我会当真的。”
孟盈挑眉，“噢？”
“嘿嘿。但是，偶像在我心里，是神圣的。只可供起来，不可乱想。”何瑞非常有觉悟。
他玩女人无数，深知孟盈这样的女神，是不能亵渎的。
能够干掉兰宇的女人，他要是还想安稳的过后面的日子，就不能对孟盈有半丝想法。
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
孟盈笑了笑。
“她是有什么问题吗？”符遇问。
“今天一早，有一帮人冲到我家里，说我老公糟蹋了王婧。我在想，会不会是这个王婧。”
“沐九爷糟蹋王婧？”何瑞惊了，“沐九爷眼又不瞎。”
孟盈斜了他一眼，“这个王婧长得也不差。”
“再不差，沐九爷也看不上啊。”何瑞说：“九爷洁身自好是出了名的。更何况他现在有了你，怎么可能会对别的女人有兴趣。”
孟盈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