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之后,这名弟子右臂之中的疼痛之感终于彻底消散,他不由的活动了几下手臂,神情这才放松了下来。
“师兄,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啊!”武阳朝着这名弟子抱拳行礼道。
“你这小子,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的,这劲儿竟然如此强大,师兄我这只手臂都差点要被你震断了!”这名弟子看着武阳笑着说道:“行了,我叫萧剑,你就叫我萧师兄吧!”
他说着就在武阳的肩膀上拍了拍,眼眸之中皆充满着赞赏之意,仿佛对武阳很是欣赏似的。
“萧师兄,我刚才......”武阳看着萧剑,似有些不好意思般说道。
“没事儿!”
这萧剑闻言,直接爽快说道:“虽说你师兄我刚才没用全力,但轻敌终归是轻敌了,败了也就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师兄倒也爽快!”
武阳见状,心中也是暗道:“此人看起来还不错,总比上次来此遇到的那两人好多了啊!”
随后萧剑又越过武阳,来到了风清扬的身前,抱拳行礼道:“风师兄,既然晚辈败给您的徒弟,那你们二人便进去吧!”
“其实在你们来此之前,您将要回来的消息都已经在宗内传开了,师兄弟们其实都是希望您可以成功归来的!”
“只不过......”萧剑站在风清扬的面前,说到这里忽然就变得有些吞吞吐吐了起来,使得风清扬也是眉头微微皱起。
“长老会的那些人怕是不愿意让我回去吧!”风清扬忽然说道。
“是的,所以此番回宗,长老会想必是不会让您轻易回归的!”
说着,他抬头朝着风清扬看了一眼,神情凝重至极。
风清扬也不由朝着萧剑的双眸看去,突然,他面色微变,直接缓缓迈步越过萧剑,带着武阳进入山门。
“师兄,我们就这样放他们进去了?”站在山门左边的那名弟子凑到萧剑的身旁问道。
“他们本该就是要去的,仅凭我们,也根本不可能挡住他们的!”
萧剑看着走在风清扬身旁的武阳,淡淡说道:“而且我们二人合力,说不定就连那小子都打不过吧......”
此言一出,倒是让一旁的那名弟子神情顿时震惊,心中骇然道:“竟然这么强!”
“行了,我们也回去吧,今日宗内怕是要有大事发生了啊!”萧剑跟身旁之人说了一句,随即一同消失在了山门前。
......
与此同时,风清扬与武阳师徒二人缓缓走在上山的青砖台阶之上,没有丝毫着急,反而像是闲逛一般,很是悠闲。
“师尊,刚才您没事吧?”武阳忽然问道,显然是察觉到了风清扬刚才神色之上的变化。
“没事!”
风清扬眼眸望着前方山上,淡淡说道:“不过为师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说剑什么地方最厉害?”
“剑什么地方最厉害?”武阳闻之楞了一下,眉头微皱,思索片刻之后,他回应道:“应该是剑锋吧!”
“为何厉害?”风清扬又再次问道。
“不是说只有一个问题吗?”武阳直接反问道。
这话刚一说出,风清扬直接一拳就砸在了武阳的脑袋上,神情微怒,道:“为师问你,你回答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了!”
“这下好了,被您这么一打,我全忘了!”武阳低声嘀咕道。
但话音传入风清扬的耳中,让他又缓缓举起了拳头,武阳见状,连忙摇手道:“只有剑足够锋利,任何事物都可被斩碎,杀人亦是如此,所以徒儿才认为剑锋才是最厉害的!”
风清扬闻言,这才像是满意般点了点头,随后便没有在出言说话。
“问这干什么,还真是奇怪!”武阳心中对此也是摸不着头脑,不懂风清扬说这个到底是何意。
很快,他们师徒二人终于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圆形广场,广场上并无太多杂物,只有在最中心立着着一柄巨大的石剑。
武阳和风清扬二人缓缓迈上这广场之中,广场来来往往的弟子们皆身着白衣,出尘不染,极为干净。
而且武阳看到这一幕,这才发现,原来他的师尊与这些弟子们身上所穿着的衣服竟有些相似,他这才明白,原来风清扬身上一直穿着的就是专属于至尊剑派弟子们的白衣啊!
不过与此同时,他们这两人来到这广场之上,也引得广场之上的众弟子们皆不禁向着他们投来了古怪的目光。
“是你!”
这时,忽然间在武阳一旁有一人直接指着武阳喊道:“原来是你这个小瘪三的,当初骗我,还让我替你受罚!”
武阳闻之眉头顿时一皱,神色似有些不悦一般,朝着此人看了过去,顿时眼珠子一瞪,道:“是......我认识你吗?”
他看到此人身后背着一柄木剑,让他很是记忆犹新的标记,因为当初带他离开至尊剑派的那名师兄,便就是如此。
只是此刻武阳虽是认出了此人,但他又怎么可能承认啊。
当初他私自拿走了剑冢所有的剑,出了剑冢便就是此人引着他离开的,之后那件事情追查起来,此人必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而如今武阳又遇到此人,当然是不可能承认之前相识之事了的。
“你个小瘪三,别跟老子装糊涂,当初可是你把老子害惨了的!”
此人说着直接迈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武阳的手臂,准备就要将武阳带走,但有风清扬在,他又岂能这么轻易的就将武阳带走啊!
只见风清扬手捏剑诀,直接一指点在了此人的手腕之处,疼的他连忙松开了武阳的手臂。
“你又是什么人啊,在宗门之中竟然也敢跟老子动手!”此人抱着手腕对着风清扬吼道。
“至尊剑派不允许弟子们互相残杀,又没有说不允许弟子们不能相互切磋!”风清扬目光冷淡的扫了此人一眼,道:“更何况,现在我杀了你,你又能如何!”
此言一出,整个广场上之人皆闻之一惊,神情骇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