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月,澹台霄的病通过蓁蓉不遗余力的救治,差不多全好了,心口不在痛了。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四海客栈。她进去后,上了二楼的雅间。
她听到里面的声音,只见左边的澹台霆笑了笑,“皇兄,你输了。”
他们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就知道是我来了,双双抬头望着我。
澹台霄欢喜的笑容,望着我说:“你来了!”
他自觉躺到了床上,蓁蓉给他输好液滴,然后,坐到了他刚刚的位置,对此时站在床边的澹台霆笑着说:“阿霆,你来坐着吧!陪我下下。”
澹台霆转身走到了他刚坐着的位置,然后满脸温柔的笑容,“好,不过输了不许耍赖哦!”
蓁蓉听到此话,气愤地问,“我什么时候耍赖了。”
澹台霆笑着,口里却说着反话,“是,是,是,你没有,只不过每次下棋时都要悔棋,偶尔直接说重新下。”澹台霆想起她每次来了后,和自己下棋,总是悔棋,或者直接不下了,重新下另一盘,想想他都觉得好笑。
蓁蓉听到他这么说,脸厚的望着他,质问,“你别乱说,我什么时候那么做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耍赖模样。
澹台霆无奈的摇摇头。
蓁蓉见他对自己无语的样子,撇了撇嘴,“好吧!好吧!我承认我耍赖,总行了吧!可是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你棋艺那么好,连阿霄都不是你的对手。”她每次和他下,没下几盘,就节节败退,搞得她只好耍赖悔棋了,或者不下这盘,重新下一盘。这几天下来,她就没赢过一次,都不知道假装让我一下,哼!
澹台霄见他们斗气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坐在床上不说话。
澹台霆也是跟她开玩笑,,语气柔软,“阿蓁,生气了,好了,好了,别生气,你想怎么下,都随你。所以,别生气了。”
蓁蓉当然没生气,她说:“我现在不想下棋了,你去给我买几串糖葫芦回来吧!我想吃。”
澹台霆听到这话,心里想,这丫头,存心整我。
他点点头,“好,我这就给你去买,你等等。”说完此话,他起身出去了。
过了几个时辰,澹台霄的药输完了,蓁蓉就回去了。
她回去后,听到了一件事,司马旬晔宣旨,准备给她和小妹选驸马,所以组织了一个相亲大会,让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子弟,在三日后进宫,准备参加三日后的招选驸马大会。
蓁蓉一听,直接去找他,她不顾阻拦,闯进来御书房。
只听她大声质问,“二哥,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还是被驴给踢了,搞什么招驸马,到时,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她说完立刻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司马旬晔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而当事儿骂完就跑了。虽然他知道这事让三妹知道了,肯定会被她臭骂一道,可他却没想到她会跑到书来骂他,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骂自己。这丫头,一点儿都不知道顾忌一下自己的脸面。
司马旬晔望着面前的那些大臣,轻轻地咳了几声,“咳,咳,咳,今天你们有听到什么吗?”
众大臣齐齐回答,“没有。”
司马旬晔看他们都知趣的样子,点点头,“很好,那大家都回去吧!记住,后天,带上你们的公子,来参加招选驸马。”
接着众大臣叩礼,“臣告退!”
回到明霞宫的蓁蓉,怒气冲冲,“玉暇,去给我弄碗冰镇酸梅汁,我需要降降火。”
玉暇听到此话,笑了笑,“姑娘,你是气糊涂了,这是仲春,哪来的梅子,给你做冰镇酸梅汁啊!”
蓁蓉气道,“我不管,我就要喝,你看着办?或者去找司马旬晔,问他要。”
玉暇看姑娘满脸火气,耍赖的表情,无奈的笑容。她心里想,也只有姑娘敢直呼皇上的名字,那么不顾及。她语气恭敬,“好,好,好,我去想办法?”说完她离开了房间。
这时,旁边坐着的玉兰,看她满脸被气红的样子,劝解道,“姑娘,你又何必跟皇上置气呢?皇上不都是为姑娘好吗?若姑娘不愿意,好好跟皇上说道说道,不就好了吗?”
蓁蓉气怒,“他都已经下旨了,后天的招选驸马不进行也得进行了。”如果不办,让他的威仪何在?以后还如何让人服众。
过了一个时辰,玉暇回来了,她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汁进来了。
这可是她花了很久,才从御膳司找到的一点曾经晒干的酸梅,用清水泡了半个时辰,然后才做好了这冰镇的酸梅汁。
玉暇端着木盘放到了桌上,“姑娘,请喝吧!”
蓁蓉接过了碗,喝了几口,感觉还不错,就将一碗喝光了。
她似乎没有尽兴,转而问,“玉暇,还有吗?”玉暇摇摇头。
这时,司马旬晔满脸和气的笑容进来了,语气轻柔,“三妹,还在生气,好了,别气了,若是你实在不愿意去,那就不去吧!不过到时给你小妹掌掌眼,让你小妹选,总行了吧!”
蓁蓉见他这么说,本来气就消了一点,现在听到他这么说,气顿时消了大半,“真的,没骗我!”
司马旬晔学她的样子,举着手,发誓,“绝对是真的,否则二哥不得好死。”
听到他咒自己,她剜了他一眼,“二哥,你还说我胡说,看你也乱说,以后不许咒自己。”
司马旬晔见她满脸关切的样子,点头,“好,二哥答应你。”
几天后,招选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