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挠挠你的(1 / 1)

提示:订阅比例不够50%以下为防盗重复章节补订阅或等三天可破开门的是洪柳, 直说快进来,快进来, 正闹哄着。

一听屋里的吵闹声,徐椀就有点头疼, 缓步走进去,几个孩子都在。

徐婼和徐婳还算乖巧的, 姐妹两个都在一旁坐着,一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圆扇,遮着半张脸。徐芷手里抓着个拨浪鼓, 直追着个小不点跑。

小不点是她们的弟弟徐逸, 正在地上爬, 两个丫鬟一人追着一个, 没个消停。

徐妧翘着一只脚,拍着巴掌乐。

徐椀一进门, 她赶紧对她招手:“阿蛮快过来,你看徐逸在干什么哈哈!”

丫鬟们已经拉开了两个孩子, 可徐芷娇生惯养也是一点委屈不受的,踢着腿非要打他两下才解气,徐椀走了徐妧跟前,好笑地看着她。

徐妧让她看自己的脚:“阿蛮快看,我的脚变成这么大,好笑吗?”

天真无邪, 徐椀低头看看, 果然肿发起来了:“可千万养好了, 不然以后一走路就崴脚就糟了。”

徐妧一把揽过她肩头:“你说话这口气,和我娘一模一样,我发现你这两日消沉不少,怎么了?还因为你爹的事情不高兴啊?”

小表姐永远都最贴心,徐椀摇头,挨着她坐下了:“舅舅说,给他追回来了,今天就能来看我。”

徐妧为她高兴,狠狠拍了她两下子:“哈,真的啊!叔父好厉害!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你是我们徐家人,偶尔见见他还可以,想和他一起生活,怕是有点难。”

徐椀没有之前的记忆,自然也不明所以:“怎么呢?为什么不能和他一起?”

徐妧拉了她过来,就在她耳边与她咬耳朵:“我听我爹说过,你是徐家人,不可能让别人养了去。”

这话说的,徐椀心中微暖:“我爹不是别人,再说也不是走远了,还可以回来看你们的么。”

一说起这个,两个人看着彼此,就好像马上就要分别了,赶紧相互抱了抱。

“阿蛮~”

“表姐~”

“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

才抱完,房门开了。

王夫人带着陈姨娘赵姨娘一干人等鱼贯而入,徐芷可算是泄了这口气,哇的一声哭了,徐逸眨巴着眼睛,也跟了她的后面奔着赵姨娘去了。

一时间,屋里都静了下来。

徐芷开始哭诉徐逸抢她的东西,徐逸抬头见自己亲娘没有问他的意思,转身奔着王夫人去了:“母亲,我把姐姐惹哭了。”

王夫人将他揽入怀里,回身坐下。

她身后的瓶儿立即上前:“姐儿们都小,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眼看不着就懒着,不看孩子还拿孩子当个趣事逗乐?不愿意留府里直接说,这就叫人去给你们都领走了去!”

丫鬟们纷纷下跪,王夫人似有不耐:“行了,各房给各房的都领回去好生教诲,再有一次,都打发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就两个孩子抢东西打打闹闹。

就是故意找个茬,整顿立威而已。

徐逸是男孩,到底还小,被管教得惯了,生怕被教训,立即拉了王夫人的手,扯了又扯:“母亲,我没打姐姐,是姐姐打我。”

一听他向王夫人告状,赵姨娘立即推了徐芷一下。

徐芷气的把拨浪鼓一摔,眼泪就出来了:“抢我东西还告状,就打你了!怎么着……呜呜……”

赵姨娘给她拉过来嘴就捂上了。

她看向王夫人,笑笑:“姐姐见笑了,这孩子有点惯坏了。”

徐逸是她生的,她也仰仗着这一点,自觉高人一等。

王夫人今日可没给她什么笑脸:“既也知道惯坏了,就回去好生管教。”

说着,几个小的挨个点了点。

徐婼徐婳徐芷都怕她,连忙站了过来。

徐椀也走了过去。

王夫人厉声道:“姐妹兄弟,要互敬互爱,但凡我要再看见谁窝里斗,你推我一下,我打你一把的,挨个打一顿板子,往死里打!”

别个还都差着,徐芷本来就哭着,吓得一下憋回去了,徐婳脸色苍白,更是低了头不敢抬眼。

徐逸见王夫人动了气的,忙就跪了下去:“母亲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好孩子~”

徐妧也吓得不敢出声,淘气了把脚还摔了,怕她也教训自己。

不过,王夫人就像没看见她一样,拉起徐逸,这就走了。

这下谁都没心思再玩闹了,姨娘们赶紧也都带着丫鬟孩子回去了,徐妧大呼无趣,琴书和抱琴就拿着小东西哄着她,洪柳有点恍惚,徐椀瞧着她精神不好,估摸着也暗地里被罚过了。

在她屋里坐了一会儿,掐着时间,觉得小舅舅快回来了,赶紧出来了。

洪珠经刚才王夫人那一吓,也是小心了些。

徐椀带了她就往前院去,前院厢房下面的花圃旁,有个躺椅,平时日头暖的时候,王夫人会带着她的猫儿出来晒阳阳,直走了那去,刚好一眼就能看见朱红大门旁的偏门处。

如果赵澜之来的话,应该能看见。

王夫人才回屋里去,理当不在,徐椀快步奔了那椅子过去,却不想人家的猫儿在。

她平时就喜欢这样的毛茸茸的小玩意,更是欢喜。

日头上来,暖洋洋的。

徐椀弯腰把猫儿抱了起来:“花儿,你怎么在这里?要是一会瓶儿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这懒猫和她也熟,动也不动任她抱着,轻抚它的背脊,还喵喵地叫着。

徐椀笑,和猫儿说着话:“对,你就这样,一直懒懒的才好,你都不知道你老了是个什么样子,差点都把你忘了,又见面了诶,老朋友~”

点着猫儿的小鼻尖,逗弄着它,正是玩心特起,洪珠却急急拉了拉她:“小姐小姐,快看,是洪福!洪福!”

徐椀回头,一行人在后院穿行过来。

为首的少年,似在哪里见过。

一身淡衫掩不住俊秀芳华,看着也就十三四岁,脑海当中的记忆一下蹿出来,她想起来是昨个跟在舅舅身边的那个人,想了一想,这也是徐妧口中那个什么公主的儿子吧。

侍卫队紧随其后,而洪福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边。

仔细一看,这小姑娘双眼通红,洪珠差点就要哭出来,紧紧抓着徐椀的袖子。

徐椀抱着猫儿,对着少年轻轻福身,之后侧立一旁。

洪福也偷眼看着洪珠,大胆摆了下手,眼泪就掉下来了。

即要擦肩时,少年淡淡目光扫过徐椀,站住了。

他看向洪福:“哭什么?”

姐妹相见,之前的惶恐顿时涌了起来,洪福吓得立即跪下:“回主子的话,奴婢见到姐姐,实在没忍住。”

少年抬眸,又瞥了过来。

徐椀生怕这个也被他抢去,吓得一把拉了洪珠在自己身后,一挺胸:“看什么,这是我的丫鬟。”

说完又觉唐突,可眨眼间,少年轻勾着唇,还似泄了两分笑意。

只不过,很快,笑意隐没,淡淡一瞥,与她擦肩而过。

有了小白的陪伴,日子过得也痛快一些,她脾气性情改不了,什么事都这样,尽力去做了,结果在她的心里,通常就是这样也好,那样也罢。

如此过了几日,徐妧的脚也彻底消肿了,日子又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分别。

如果非得说有分别的话,那就是小舅舅病了。

说是前几日在书房迷迷糊糊睡着了,睡醒之后就受了风寒,连着几日又是咳嗽又是高烧的,告了好几日的假没有上朝。

徐椀和徐妧过去两次,都没能见到人,说是怕传了病气,谁也不见。

小白在她屋里住了几日,已经习惯了。

这日早起,天阴沉沉的,乌云密布,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徐椀喂了猫儿,就趴在窗口往外看,风云变幻,天空当中流动的云海翻腾着,一直盯着看的话,诡异得令人生惧。

她小时候,就爱看云,也最怕看云。

因为那些她掌控不了的东西,都似乎卷在云里,变出各种模样,很恐怖。

许是下雨之前的前兆,一点风丝儿都没有。

这样的天气,孩子们也没有出来,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徐椀回身下榻。

她今个穿了蓝底暗花的裙子,领口露出的白,称着这蓝,把她整个人都显得跟雪团子似得,花桂给她梳了很多小碎辫子,分成两半,左右两边,一边卷成了一团。

抱着小白,带了洪珠,这就往前院去了。

走过长廊,瞥见各个园子里都静悄悄的,走过假山边的青砖路,才要上厢房小舅舅那去,却发现已经有人先来了。二皇子李昇披着大氅,就站在厢房门口。

她抱紧了小白,一手轻抚着它的耳朵,小家伙舒舒服服地躺在她怀里,动也不动。

徐椀下意识拉了洪珠后退,直到假山挡住了她们的身形。

男人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寒气:“开门!”

房门没有开,也不知道他这来了有多一会儿了,再敲,片刻洪运开门走了出来,连连直作着揖:“殿下,我们主子实在见不了人,好几日了谁也不见,就怕传了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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