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渐行渐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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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 夜色笼罩了大地。

马车缓缓停在了后门, 徐凤白先下车,花桂抱了徐椀放了他背上。

小家伙又重了,徐凤白走得很慢, 花桂在旁边给他提着灯, 让他仔细着脚下。

在外面逛了一天, 看了半天戏, 又带着徐椀游了湖, 纯粹是看着她蹦跶了一天,本来回来时候还说要一直看着星星,结果走到半路就睡着了。

时间真的不早了, 圆月当空, 夜空当中繁星点点。

花桂抬头看了眼,噗嗤笑了:“今天星星可真亮, 阿蛮还说要和你一起看星星, 结果转眼就睡着了。”

徐凤白也看了下:“还是个孩子呢, 看个戏就高兴半天。”

花桂突然停下来了, 她长长叹了口气, 回头看着他:“主子, 有句话我一直想说来着, 阿蛮现在已经长大了,可虽然她好好养在徐家里, 不缺吃喝, 但她毕竟就是个孩子, 我瞧着都心疼。爹娘得陪着,哄着,那才叫个家,知道别人会怎么说她吗?寄人篱下的可怜儿,不然,就让她和她爹一起生活吧~”

徐凤白脸上闪过一丝恼色:“这便是她的家,哪个敢说她寄人篱下?”

花桂看着他,抬高了灯:“怕是连她自己都这么想,所以还是多疼疼她。不知情的人怜惜阿蛮,知情的人更怜惜你,主子,就算是为了老太爷,为了徐家,这些年,你也够了,想个法子退了吧,到时候带着阿蛮,去哪里都好。”

背后的阿蛮叮嘤一声,徐凤白连忙托稳了她:“如今早已身不由已……”

一直背了徐椀到她房里,仔细给她盖了被子,才出来。

徐凤白熬了两日,也是疲乏,花桂送了他出来,又是叮嘱两句才走。

快步走回前院,洪运正在门口候着,见了他连忙上前:“主子,今个……”

徐凤白挥了挥手:“什么事明天再说,今天很累。”

洪运急着上前:“可是……”

话未说完,房门已经推开了,徐凤白往里看了眼,愣了一下。

洪运低着头,只在身后作着揖:“我是实在拦不住,真拦不住。”

徐凤白嗯了声:“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着,他反手关上了房门。

屋里灯光虽暗,年轻的男人一身玄衣,端端坐在桌边,徐凤白走了过去,无语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平时在自己面前,总是嬉笑着的那个人,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不能来?”

赵澜之目光灼灼,却是未动。

徐凤白走过他身边,到一旁的水盆处洗手:“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啰嗦。”

洗了手,他走了屏风后面,解开了高领系着的扣子,可能是这两日熬得厉害了,浑身上下都闷得难受。真的是一句话也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

果然,扣子才解开两个,桌边的椅子就被人踹倒。

赵澜之那无处发泄的怒火接连踹倒了两把,徐凤白只当没听见,随手拆下发冠,脱了外衫搭在屏风上面。

脚步声赫然在背后响起,也果然停在了屏风外面。

“不想见我,不想和我啰嗦?”

“……”

“想见你那位殿下吧?是吧?”

“……”

“他每日都来你才高兴是吧?嗯?”

“……”

“他……”

越说越不像话了,徐凤白才要脱里衣,一抬手拉开了屏风:“你有完没完!”

沙哑的声音,还带着些许余怒。

对上他的眼,赵澜之立即闭上了嘴。

徐凤白当着他的面,脱下里衣这就摔了他怀里:“再胡说,这就滚!”

赵澜之双手接住,看着眼前的人,怒意全消,似乎在她的面前,眼里就再容不下别的了。

去了里衣,徐凤白裸着肩头,他精巧的锁骨上,还有浅浅的疤痕,锁骨往下,缠着一条条的布带,两只手倒着解开来,胸前的隆起就再藏不住了,是了,是女儿身。

走回屏风后面,不等把布带全都解下来,胸前已渗出血迹了。

徐凤白背对着赵澜之,旧伤裂开,底下的布带和药布已经粘在了一起,她才一低头,热气就到了颈边。

男人到底还是没皮没脸地凑了上来,他自背后轻拥着她,年轻气盛怎么忍得住。轻吻点点这就落在了她的后颈和肩头上,徐凤白右肘往后一拐,赵澜之闷哼一声,没有躲开。

前后都像点了火似地,徐凤白转了过来。

赵澜之才一瞥见她胸前伤口,真是不敢再乱动,赶紧放下她的里衣,抓住了布带一头:“上次的伤口还没好?别动别动,我来拆。”

说着,一边拿了剪刀过来。

他扶着徐凤白走了里面坐下,半跪了床前一点点将染血的布带剪开,药布也拆了下来。

柜子里有新的药布,徐凤白看着他忙前忙后东翻西找的样子,一点也不想提醒他。

看着他的背影,她忍不住叹息。

“你最好快点离开徐家,省得有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

赵澜之到底在柜子里拿出了新的药布,回身坐了她的身边,让她抬胳膊,徐凤白裸了半身,坦然张开双臂,任他轻缠。

幸好伤口不深,就是旧伤崩裂,他动作越发轻柔了:“我不来就没有杀身之祸了?你还是不相信我?比起他,你信他还是信我?”

光缠了伤处,又拿了干净里衣过来帮衬着给她穿上了。

徐凤白浑身疲乏,散开头发只躺了床上,眼都没抬:“信你。”

这般敷衍,赵澜之如何相信,他脱了鞋,侧身躺了她身边,这就伸了一条胳膊到她枕下,想要把人整个都揽入怀中来。

客徐凤白没有动,仍旧闭着眼睛:“快走吧,再不走我今天晚上也没个消停了。”

赵澜之当然明白她话里意思,徐家有李昇的眼线,时刻盯着徐凤白的动静,一旦知道他留了她屋里,怕是用不了一时三刻那位就杀来了。

他不以为意,只看着她:“他来也好,索性撕破脸。”

徐凤白听他说什么撕破脸,慢慢睁开了双眼。

她看着帐顶,低低地:“李小姐对你也算一往情深,你成个家也好,以后……”

不等她说完,赵澜之蓦然抬眸一翻身就欺了她的身上,小心没有压到她的伤口,他双臂在她两侧撑着自己,定定看着她目光灼灼:“那还有以后吗?少唬我,当年二皇子这边娶了皇妃,你那边就找了我,我要是成了家,怕是你转身就能给阿蛮找个后爹了!”

徐凤白眨着眼,没有否认:“早与你说过了,露水夫妻当不得真,你成不成家于我来说都一样,明白吗?”

她向来这样,他才不以为意。

长发散开在脸侧,徐凤白低着眉眼的模样平添了三分媚色,他低头看着,情动,唇角才要落下,腰腹一痛整个人直接摔了床下去。

徐凤白随即坐起,长发在胸前微动:“得寸进尺。”

赵澜之才拍拍身上站起来,院子里的狗儿突然叫了两声,二人面面相觑,很快齐齐的脚步声越发近了,门口的洪运刻意扬起来的声音,屋子里听得清清楚楚。

“殿下,怎地这个时候来了?”

“你主子呢?”

“回殿下的话,主子已经歇下了。”

“……”

四目相对,徐凤白抓了枕边的外衫这就穿上了。

敲门声响了起来,她穿鞋走了门前去:“什么事?”

洪运忙道:“殿下请主子书房一见。”

女扮男装十几年,徐家荣耀一时,怕撕破脸皮的不是李昇,而是她,而对于此事,赵澜之和李昇都心照不宣,所以有时候刻意退让也是留给彼此唯一的默契。

脚步声似都远了些,赵澜之不走,她真是没个歇息了。

徐凤白随意绾了发,低头又仔细系了扣子,猛地发现自己胸前高高耸起,还在柜里拿了斗篷披在身上:“我去书房坐会儿,赶紧走,再不走,我今晚都不用睡了。”

赵澜之也知道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好时候,嗯了声,送她到门口。

洪运等得直着急,来回踱着步,影子就在门上映着,来来回回来来回回的。

徐凤白才要开门,手腕又被人拽住。

赵澜之追过来站在她的身侧,就那么低眸看着她,到底还是不放心:“你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也不许我找你不兴我碰你,另外有人了?”

这个时候他还记挂这个,她真是不想理他。

一手扶着房门才要拉开,尚还年轻的男人又将她手腕握紧了些,又恼又急:“或许,二皇子日日在你眼前,这么长时间怕是早不气他了,你和他有没有……”

许是心里没底,话说了一半,顿住了:“没事没事,你去吧去吧!”

说是让她走了,但还下意识拉着她,徐凤白没有开门,到底还是回了头。她叹着气,真是被他磨得一点脾气没有了:“没有,没有,都没有~”

话音才落,男人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好,那你说话算话。”

门外的洪运直催着,徐凤白才要动,耳边一热,赵澜之轻轻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与她低喃着。

“你再忍忍,我一定把你从那泥潭拉出来。”

她向来不敢违抗小舅舅的话,乖乖走过去,踩着矮凳上了马车,人变小了,好像胳膊腿都不够长似得,徐椀坐了车厢当中,伸手掀开了窗帘,还得往前凑一凑才能看见外面。

日头很暖,她似乎在这院子里住了有些时日了,赵澜之让人通知娇杏给她收拾东西,有一会儿了都没有回来,徐凤白转身也要上车,被他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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