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世界,不同的人有不同观点和态度,有高人有低人,高人看低人,显然很不堪,觉得他们的活着不过是苟且,“浑浑噩噩,随波逐流”。而低人看高人,则认为这个人是不是闲得发慌以至于要憋出病来了,没事干吗总要闹出些是非出来,这样的人不过是中国的圣经《论语》中提过类似大家对孔子的态度“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实在是没什么用。然而我的教派认为,大可不必如此,高人需要爱低人,而低人要谦虚一点。高人需要爱人,因为这样他才会更快乐,不至于陷入“天下皆醉我独醒”,“世人兼不知我”的孤独境界。而低人则要看到这世界之外有远高于自己的神界存在,不要学着那些无神论者说世界都摆在眼前,低人要尝试着去多读书,多体验不同的生活,哪怕你无聊去多旅游,也会看到不同的风土人情,不同的生活方式。
我明确看到《论语》就是《圣经》,孔夫子指出的天就是上帝,中国在战国后本来有机会在论语的基础上形成宗教,然而却遭到秦国始皇帝的野蛮屠杀,我猜测,那一次,中国有修为的儒士都遭到屠杀,这是中国的悲哀,后人只能通过不断篡改或者层层掩饰包装的儒家学说来倒推其修行之道,我能看到真正上通天道下达人道的中国古代修行者不过寥寥几人,其余都是徒有虚名,是皇家的装饰品罢了。孔子,老子都是通天达地之人,而孔子略胜。孟子上承孔子,已经逐渐形成儒家宗教的气候,然而孟子误会了孔子的“孝”,因而他不理解墨子的为了天下奔走呼号,但我相信如果历史假以时日,如果没有秦始皇,儒墨道总会有机会形成基于中国人心性的宗教。然而却没有,这是历史的遗憾,而欧洲在中国大一统帝制之后,就成功实现宗教大联合,我是这种大联合的启蒙者,我死之时还看不清这种宗教联合的社会含义,尽管我相信上帝之教是拯救世人的唯一通道,现在我看到中国,就明白了,中国也有机会,但是错失了,宗教是形成社会心理契约重要途径,这是任何国家或者政府没办法取代的,没有宗教的熏陶,世人都是狂妄和没教养的。当然大一统的宗教的劣势也明显,在我生存的年代,宗教教堂已经**不堪,我一生信仰上帝,而我一生也在跟上帝的教会做着斗争,听上去很可笑,然而这是对的,没有教会不行,有了教会就出现形式大于内容的教条。我的后世,在工业革命略早一些,信教改革,终于按照我的意志,允许教义革新,多数改革都不算成功,但只要有一个成功的,就会漫山遍野的传播我的真义,宗教改革说到底,就是允许不同的教派对我有不同理解,他们在长达几百年中不断竞争,那些真的,离我近的,越来越成功,而那些教条,顽固不化的被教众抛弃,这是我最初为生为之死的时,想要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