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尘看向苏三的眼神越发的复杂了,苏陌,你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为什么就连玄婴兽你都能得到?
长尾赤狐并不想苏三想象的呢样全族出来,这个山洞里只是一个长尾赤狐的几个狐狸,由于族内战阵爆发,它们由于实力低,被不慎打出了仙狐岛,正在等待下一次仙狐岛的开启!
而这里之所以称之为雪狐山,不是因为有九尾狐他们居住在这里,而是因为这是链接仙湖岛的枢纽,仙湖岛本是一个异国的岛屿,是另一个空间,而在雪狐山上则有通往仙湖岛的唯一结界,就像当初苏三去往迷雾之境一样,两个地方由一道结界来连接!而具体结界的地方恐怕就是有狐狸们自己知道了,否则九尾狐这个种族也不会成为珍稀魔兽了!
山洞里总共有五只狐狸,排除门外的两只长尾赤狐以外,还有一只断腿的九尾狐和两只卷尾青胡!
五只狐狸身上都有不同的伤疤,可以看出来的确是受伤惨重!
苏三直接看向九尾狐“你可知道犽大人?”
九尾狐狭长的狐狸眼瞬间变的尊敬“是我们九尾狐的少爷!你是怎么知道它的!”
狄拉淡淡道“这位是犽大人的主人!”
九尾狐看向苏三的眼神瞬间变的热烈,只见它匍匐在地,大耳朵紧紧的贴在脑后“既然是少爷的主人,那一定是实力强大的高人,我求求你,救救少爷吧!”
苏三心里一紧“犽怎么了?”
九尾狐湿润着双眼说道“少爷前几日祭祀之日忽然出现,二话不说就直接对着族长大打出手,族长一气之下不仅将少爷打入打牢,就连身份也要被废了,听说再过几日就要被丢到荒野之地自生自灭了!”
“荒野之地?”苏三眼眸微沉,光是听的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荒野之地是空间里的流放之地,里面被流放者各地的凶煞恶煞之人和魔兽,没有任何人能在进入荒野之地后还能活的出来的人!呢里的空间发生严重的污染,一般的魔法斗气到了呢里根本使不出来!”云墨染的声音现的有些阴沉!
九尾狐点点头“族长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次居然这么大发雷霆!”
苏三眯眯眼,犽大人被自己的娘亲打入地牢,还要被发配荒野之地?那小青呢?
苏三看向另外两个卷尾青狐狸“小青是你们的小姐,对吧!”
卷尾青狐的眼神迅速暗淡下来“对,但是,也不对!”
“准确来说,小青小姐已经是前小姐了,现在卷尾青狐被一只外来的狐狸占了王位,原来的四大将都被驱逐了出来,我们本是四大将负责的狐狸,因为不愿意屈服,这才被赶出来领地!”
上官无尘眼里闪过一丝焦急“什么意思,你们的族长呢?”
其中一只卷尾青狐说道“族长被囚禁了,听说族长被下毒,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小青小姐想要救下来族长,不成想被呢外来的狐狸打出了领地,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在族里全都是呢个狐狸的手下,卷尾青狐也。。。哎。。。”
苏三心里涌上一股不安,三大种族,两大种族都出了事,那长尾赤狐呢?
长尾赤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九尾狐说道“都是你们九尾狐的错,招来了外来的狐狸,这才给我们招来了祸端,要不是你们的你呢个什么国师,我们族长又怎么会被灭族,现在连我们少爷都生死不明!”
狄拉微微皱眉,外来的狐狸,难不成就是犽大人提起过的呢个导致她和媚娘感情产生裂缝的狐狸?可是不可能啊,听犽大人的描述,应该是它没错,可是如果是它,它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损害家族的事情的!
苏三看着走神的狄拉,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需要和狄拉谈谈了!
夜晚,篝火温暖的亮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
上官无尘添了添柴火,随后从戒指里拿出三壶清酒,打开瓶塞,一股淡淡的果香混着馥雅芳香的味道窜入苏三的鼻尖!
苏三一饮而尽,晶亮的眸子看着云墨染,忽的蹦出一句“云墨染,你会不会为了某个人而放弃我啊?”
明亮的篝火印在云墨染的双眸里,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火光下忽暗忽明!
云墨染紧抿的嘴唇微动“那你会离开我么?”
苏三思虑片刻,小脸闪过一丝坚定“我不会!”
云墨染嘴角微勾,大掌揉揉苏三的小脑袋,好听的声音现实一股清泉流入苏三的心田“只要你不离,我必定不弃!”
上官无尘眼神黯淡,不自主的喃喃道“你若不离,我必不弃么?”
“呵”上官无尘不由的自嘲,自己就连放弃的资格都没有!想到脑海里呢张明媚的小脸,上官无尘的心里不由的一缩,忽如其来的痉挛让上官无尘的脸色微白。
还有三个月!还有三个月,自己就到了发病的阶段,到时候自己也会像父亲一样浑身覆满鳞片,卧床不起么?
想到这里,手里的清酒再一次一饮而尽,上官无尘深吸一口气,想要将脑海里的面容忘却!
云墨染看着熟睡在怀的苏三,眸子间尽是温柔,修长的食指微微将苏三脸颊的发丝笼道耳后,明亮的火光将苏三的面容照亮的更加精致。云墨染摩挲着苏三的脸颊,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容。
“王爷真的很爱苏小姐呢!”上官无尘的声音带着一丝微醺!
迷离的双眼看着云墨染,眼底满是羡慕之情!
“想我这样的人啊,王爷,你知道么?我不能动情,不能让她人动情,从生下来呢一刻,我就知道自己要背负的,我尽力苛责,我淡薄心性,我没有朋友,没有爱人,只为了不让我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丝念想!我不想背负上任何人的情感!”
云墨染看着怀里的人儿说道“没有七情六欲,又怎么能叫人?”
上官无尘摇晃着手里的清酒,清澈的液体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光辉,“王爷说的对,我这般,又怎么能叫人!充其量不过是一句行走的皮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