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到底有什么想法,不得而知。洛海和木婉清还兀自害羞地处于正厅。
仆人已将饭菜全摆上了桌来,二人却还楞楞地。
良久过后,洛海才道:“婉妹,适才多有得罪了!”
木婉清当然知道他说的得罪是什么,脸红道:“你既已是我郎君,哪儿来什么得罪不得罪的。”说完,又羞羞地低下了头。
洛海尴尬地笑了笑,正欲再说话,忽听得一声长吟:“仗剑行千里,微躯感一言。”
高吟之后,转出一个人来,只见是一个大理武官,对二人抱拳问道:“敢问二人,我家公子爷怎样了?”
洛海见这一身行头,便知应该是段誉的人找来了,当即摆了摆手说道:“你家公子爷在柴房呆着呢,赶紧将他带走吧!”
朱丹臣见眼前青年这般模样,更像是嫌弃一般,心想定是公子爷惹得他不高兴,才被他暂时关了起来,当即赔罪道:“多谢少侠体谅,我家公子爷初次闯荡江湖,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洛海颇不耐烦地回道:“海涵海涵!赶紧将他带走吧!”
本以为会有一场恶仗,谁知道人家巴不得自己快点将人带走,朱丹臣不由得有些尴尬,左右瞧了瞧,找见柴房,握手一拜便道:“那朱某便在此谢过少侠了。”说完,也就向柴房而去。
一进得柴房,竟是见到岳老三、叶二娘都于地上动弹不得,不由得吓了一跳,自家公子爷竟是睡在二人身上,这以前可从来想都不敢想啊!
愣了一下后,朱丹臣才颤颤巍巍地背起了段誉,走出了柴房,心有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才能这般擒住四大恶人之二,便背着人踏入了正厅,朝洛海问道:“阁下竟是这般高人,朱某佩服至极,望能给个名字,他日好能拜访一二。”
洛海本是觉得厌烦的,但又想到鸠摩智那虚伪和尚不日便要前往天龙寺抢夺《六脉神剑》,便道:“过得十日左右,天龙寺再见吧!”
说完便摆了摆手,示意朱丹臣赶紧走,朱丹臣虽然不明白,但也知道他是不肯再说,当即背着自己公子就走了。
洛海也知道名字肯定瞒不住的,段誉早就知道,而且说不得会恶意编排自己,所以才这般装一番高深莫测,让他们摸不清自己到底如何。
接下来的几日,洛海和木婉清更显亲密了一些,时常开些小玩笑,也偶尔动情相吻。
这天正午,两人正于桌上吃饭,互相亲密地夹着菜,忽地一道似幽似怒地声音传来:“婉儿,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天下男子皆是负心薄幸之人,你怎能摘下面罩与人这般相处?”
“师…师父……”木婉清顿时怔怔叫道。
二人便见得一位中年女子出现在厅前,这女子尖尖的脸袋,修长的眉毛,相貌甚美,与木婉清有六分相似,只是多了份韵味,少了些灵气。
“婉儿,出来!随我进谷!”秦红棉脸色微怒,喝道。
木婉清咬了咬牙,道:“师父,我…我不去,婉儿有了郎君,自是该听郎君的话了。”
秦红棉闻言,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不是尴尬,而是发现自家女儿有了男人忘了娘,感觉甚是奇也怪也,脸色很不好,半晌才道:“婉儿,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都是靠不住的,你莫要被他花言巧语骗了去。”
说完,她又侧脸向洛海质问道:“阁下想必已经是二十**之人了吧?自应该是红颜知己不少,又何来缠住我家婉儿?”
二十**岁怎么了?吃你家粮食长大的么?想当初我连马夫人都视而不见,甚怕影响了剧情发展,二十多年来不是习武练功,就是除恶驱胡,哪儿来的什么红颜知己!
“伯母想必误会了,我乔峰二十多年来不曾有任何红颜知己,更非是想要缠住婉儿,能有幸与她相知相恋皆是缘分巧合,也是我乔峰的福分!”洛海当然不能怼了秦红棉,只好彬彬有礼地解释道。
“乔峰?你是哪个乔峰?”秦红棉语气稍缓,似有些激动地问到。
洛海也不知她为何激动,回道:“在下正是丐帮帮主乔峰。”
“太好了,你既然做了婉儿的郎君,那我这当师父的话听不听得?”秦红棉又是激动地问道。
洛海当即答道:“听得,听得!”
秦红棉不假思索地就说道:“好!那你就替我去杀了那玉虚散人刀白凤怎样?”
洛海闻言一惊,难怪她听了自己名字不反对了,敢情将自己拉壮丁了,想让自己帮她杀死刀白凤,那是不成的,不过……
转念一想,洛海便掠出正厅,到了秦红棉近前说道:“杀了刀白凤不太简单吗?伯母若是不介意,附耳过来,我有个秘密说与你。”
秦红棉当即好奇,照着洛海附耳过去,便又听得洛海说道:“刀白凤实是与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有染,那段王府的小王爷段誉,就是二人所生,并非段正淳的儿子。”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这种事?”秦红棉不由得惊呼道,实是这信息太劲爆了,就连她这个和刀白凤斗了几十年的女子都不知道,这远在北方的丐帮帮主却言之凿凿。
洛海故作神秘,说道:“伯母,我一直道你伯母,是因为知道你是修罗刀秦红棉,婉妹的亲娘,段正淳的老情人。”
“你……你别再说了!我与那负心汉早已毫无瓜葛!”秦红棉语气怯怯道。
洛海知道她只是嘴上说什么毫无瓜葛,到时候还不是听上两句情话就是浑身酥软,任由段正淳亲薄了。
不过他也不继续拆穿,只道:“伯母,你只待得到时候与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一起去找那刀白凤,当面说出当年隐情,说不得会有多解气呢!”
顿了顿,又道:“段延庆只以为当年是梦到了观音菩萨,实则是误认了刀白凤。”
听到这话,秦红棉又更信了三分,刀白凤确实是长得如是观音菩萨一般的容貌,更有一股庄严气息,让人想要亵渎一二。
想了想,她便转头像木婉清说道:“婉儿,你与你的乔郎好生相处罢,师父先去谷中和钟夫人会合。”
“嗯。”木婉清点了点头,待得秦红棉走后,她才迷茫地朝洛海问道:“郎君,你刚与我师父说了些什么?”
她功力不够,二人又说的悄悄话,除了一开始的那句惊呼之后她全然没听到,但也能看见师父那震惊之余又是惊喜的模样,想来是件好事吧!
“我跟她说,到时候送上万千金银珠宝上门提亲,然后再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洛海笑着回道。
木婉清蓦地脸一红,不由得心跳加快,她甚是单纯,也不去怀疑真假,只觉得心里一阵甜蜜,羞得无以复加。
洛海见得她这副动情模样,又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吻上了她如今已经红透的两片香唇。手上自是盈盈一握,软香入怀,更觉得痴迷,一时情难自拔,还好有内力克制着,否则都想当即将她给扑倒了。
良久,才分得开来,木婉清的俏脸已如熟透的红苹果般红润欲滴,洛海将之搂入怀中,才一人一口吃着饭菜。
自古美人英雄冢,男人难得几回闻。
虽是如此,也不能忘了时间,两日过后,万劫谷一众人等已是向大理段王府进发,洛海自然也带着木婉清一同赶去,木婉清也不再带着面罩了,如今她的面容于外人看去如清冷佳人,或不能忘,说不得会还有不少麻烦,但洛海也毫无担心。
也不知那段延庆是怎么想的,到底是不担心另外三大恶人,还是怕牵连自己,竟是没来再找麻烦,想必更应该是觉得自己武功高强,又处在向保定帝和段正淳报复之际,是以才不来找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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