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还不知道,耶律齐是靖国人,他并不是瀚海人。”洛染知道今天一些事情是时候要说清楚了,可能会隐瞒的越多,矛盾就会越大,他安抚了一会儿冷倾城的情绪后,开始慢慢的给冷倾城讲他们两共同的师父耶律齐的事情。
“耶律齐原是我靖国的大将军并且也是我的太傅,三岁起就开始教我为人处世,做人之道,后来遭奸人所害,被迫逃离,被你父皇所救,你父皇看他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并且他武艺高强诚心邀请她入朝为官,他因心中对朝廷权斗有所芥蒂,便用今生今世不在做官为由所推辞,但你父皇不愿人才流失,便让他进入你华阳宫,成为你的师父,传授你武艺,但后来瀚海被司廷轩夺位,你就失去踪迹,我一直派人一边寻你,一边寻找耶律齐,前不久,他因病去世,当我收到消息快马赶到时,他早已被安葬好,剩下的只有一块孤碑和一座孤坟,高高屹立。”
听完整件事情后,冷倾城叹息了一口气:“你愿意陪我去拜祭吗?”
洛染伸手抚摸了冷倾城的脑袋,露出一个搞怪的表情微微点头,冷倾城知道他是为了斗她开心,但此刻的她真的笑不出来。
第二天凌晨,正是人们睡着正香之时,冷倾城身边的洛染也不例外,但是冷倾城一个人早早的便起床,她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是简单的披上一件简单且精致的宽大披风,戴上一个黑纱斗笠便走出了东宫,前往城西边的靖国天牢,是时候会会自己的那位那位好朋友。
天还漆黑一遍,冷倾城不想节外生枝便运用轻功在屋檐飞,两炷香的时间不到的功夫,便就到天牢门口,靖国天牢用铜墙铁壁形容一定也不过分,两边守卫每晚三批交换,冷倾城低着头向天牢走去,一名守卫伸手拦住她一脸严肃说道:“你是何人,竟敢闯天牢重地。”
冷倾城从袖中掏出太子洛染的信物,守卫们立马跪地拜道:“小人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带路,司廷轩牢房。”冷倾城压低了声音。
一名守卫连忙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冷倾城向天牢的内部走去,内部黑暗潮湿,越往深处走,一股酸臭味迎面扑来,冷倾城用手抵住口鼻,那名守卫连忙解释道:“殿下恕罪,于大人吩咐我们,把所有通风口全部封死,以免他人劫狱。”
冷倾城没有做声,只是微微点头,让他继续带路,天牢内部蜿蜒崎岖,处处充满了陷阱,等走到了司廷轩的牢房时,冷倾城让那名守卫,退出牢房,任何人不许靠近。
坐在邋遢牢房墙角的司廷轩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前来,微微转过头来,轻蔑的看了一眼,有垂下了头用树枝在地上不知画着什么。
冷倾城摘下头上的黑纱斗笠,率先不屑的开口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快有见面了。”
司廷轩听到是冷倾城的声音扔下手中树枝,他冷笑的看向冷倾城道:“我真的没想到,你会给那个太子洛染做小,我是不是也要尊称你一声侧妃娘娘,你的高傲了,你的尊严了,你的自尊了。”他一声比一声加重的像是质问,又好像是嘲笑。
“司廷轩你没想到吧,你也有会有今日,当初你利用本宫的感情,篡谋夺位,没想到吧,就是这仅仅半年的时间,皇帝的宝座还没坐热,就被本宫夫君太子洛染给活捉了吧,如今的你不过只是一个阶下囚,不,应该说你只是一个死囚犯。”冷倾城阴阳怪气的对她说着,每一个字都阴阳顿挫,字字像毒针一样刺向司廷轩。
冷倾城继续道:“你不是问本宫的高傲,尊严,自尊吗?可以,本宫今日就告诉你,在本宫亡国那日,在你亲手杀死我父皇那日起我便就扔了,本宫现在有着只有亲手把你千刀万剐的心。”冷倾城一边嘴角轻轻往上翘起,斜着眼往向司廷轩。
司廷轩没想到,冷倾城变了这么多,并且让他感觉到一种压迫感,窒息感,冷倾城掏出一根淬了上瘾的毒药的银针放与两指之间,一个抬手,银针就飞向了司廷轩的后脑勺,“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啊,贱人,贱人。”
“没事,这只是用高浓度浸泡的五石散银针,好好过你接下来的日子,保证让你十分舒坦。”最后八个字冷倾城故意放慢了速度,让司廷轩听的更清楚,她重新带好了黑纱斗笠,就走出了天牢,走出去的那一刻冷倾城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感觉舒坦了不少。
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冷倾城脚下不由加快了速度,当翻墙回到东宫时,身后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声音:“爱妃,这么早从何地方回来,好像我东宫有似乎有大门吧,不需劳烦您翻墙吧。”
冷倾城没想到给太子洛染给活捉,她慢慢的转过身,摘下带在头上的黑色的斗笠,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问道:“永郎,你怎么在,这个时辰,你不应该是在睡觉吗?”
洛染一双桃花眼笑成一个半月形,“难道,爱妃昨晚去做贼了吗?”
冷倾城心中已经明白了,洛染应该早就知道她昨晚去做了什么,冷倾城本就不打算隐瞒他,十分坦诚回答他:“我去了天牢,去探往一位老朋友,顺便给他送一份大礼。”
“哦。”洛染拖了一个长长的音。
“但是我想讲的是,皇祖母今晚在宫中设宴,邀请我两按时赴约。”洛染话锋一转,看着冷倾城。
冷倾城白了她一眼,他又一次作弄了她,冷倾城一时生气,伸手拧着洛染得耳朵,像寝殿走去,这一路让许多东宫中太监宫女都窃窃私语。
洛染也不在意,他怕娘子,在东宫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任由着冷倾城拧着她的耳朵。
云府内。
太后的邀请贴同时也送到了云府,云君雅在府中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她把自己脸上的伤都归在冷倾城的身上,可以说她每天几乎要骂上个千遍,都过了好几日,虽然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却有着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晚上的宴会她本不想参加,但听见太子洛染也会前去,云君雅压制不住自己的那份情感,也就决定参加,但是她无论用多少粉底都遮盖那条疤痕,急着她在府内大哭。
“来人,把城中所有买胭脂水粉的都给本小姐买回来。”云君雅大喊着,侍女无法,只能应声答应。
一个时辰过去,整个靖阳城中的胭脂水粉都被败家的云君雅给买了,她一一试用,突然一个叫滴雨露的水粉,竟然盖住疤痕,云君雅对着铜镜,上下打量,她像发狂的母狗一样,在房间中哈哈大笑,但是云君雅没想到,每种叫滴雨露东西是可以遮住疤痕,但是它的副作用更加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