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这望月楼的服务素质是没话说,我看一定是这几个男人来捣乱。”
“没想到她就是花满楼,望月楼不见其人的老板,可真厉害。”
“我觉得这姑娘说的有理,她们那会缺银子花?还偷那几十两的银子,据我所知望月楼每月最少进账可是上千两,不可能会偷那几十两。”
“我觉得也是,看来就是来捣乱的,我可是这里的常客,望月楼里的服务态度,素质,我可是再清楚不过,雨瞳姑娘肯定不会做那种事,哎呀,还被这几个人给打了,真可怜。”
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却全是支持的话语,满楼微微一笑感谢道,“多谢你们的信任,那接下来我想处理一下这件事,也不想耽误大家品茶的时间和心情……”
后面的话虽没再说,可众人也明白了,也自知在这里看热闹有些不好,便纷纷拱手离去,回到自己的雅间,一下三楼就空下清静不少,只剩下夏竹,花少允,满楼,秋水,流溪等人,还有壮汉那边的五个人。
看了看眼下的情况,壮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紧张的大着声音说,“怎么着?人多欺负人少啊?”
“嗯?被你看出来了?可不是吗?你不知道?我花满楼可是最喜欢人多欺负人少了。”一副你能把我这么着的表情,满楼牵起一抹看起来亲和,实则冰冷的笑意看着他们。
虽然这几个男人长的壮实,可是却并没有什么真功夫,也就只是靠块头大来唬人而已,五个壮汉额上冷汗涔涔,隐约间腿还有些发抖,他们虽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功,可也能看的出来最后来的那位白衣姑娘和红衣少年那可不是一般只会花拳绣腿的人,也一定不似先前那几个姑娘好对付,是以这才一下慌了神。
最后还是领头,嚷嚷着被偷银子的壮汉勉强撑着开了口,“你,你们别忘了,我可是受害者,你们楼里有人偷了东西你们竟然还包庇?赶紧交出来我就既往不咎,不然……”
“不然你就报官?”好心的接下他后面的话满楼忍不住笑了出来。
“先为你们自己现在的境地着想一下吧。”夏竹冷眸睥睨这几人,声音也冷了许多,平时声音虽然冷淡,可并不会让人感到压力,而这次不同,明显的夏竹是真生气了。
“好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那么再给你一次机会,假如……你们说的不属实,是在诬蔑栽赃雨瞳,那么大闹我望月楼,抓我望月楼的人,打伤雨瞳的事,就一起算,你们。”眼中寒光一闪,满楼眯起眼一字一顿的说,“你们就别想竖着走出去!明白吗?”
“哼,你们可别唬我们,这可是讲究王法的!我告诉你们,那丫头偷了我们大哥的银子这是事实!”带头的男子身后一名体形是雨瞳两倍的壮汉狠狠揩了一把鼻子,表情不屑至极的瞪着满楼,完全没将她放在眼里。
不知怎么地,有了他带头后那些人明显又有恃无恐起来,那似乎是他们领头的大哥的人表情一怔,随即得意的点头符合,“没错,这可是讲究王法的,无论如何事实就是事实,别跟我们磨嘴皮子废话!识相的就把人交出来!”
“对!交出来!”
领头人一说完后面的众人也跟着符合,露出一副无赖痞样。
伸手按住就要发作的花少允满楼对她摇了摇头,上前一步,道,“你们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个有王法的年代,不过你们只是单方面的再说我的人偷了你的银子,证据呢?没有证据可不能含血喷人!”
“谁说没有证据?我这几个兄弟可都是证人!兄弟们说是不是?”那大哥一脸的大胡子,外貌粗犷,肤色黝黑,扯着豪迈的笑洋洋得意,毫无后顾之忧。
“是啊,我们可都是证人,我就是看见她在临走时顺手摘走了大哥的荷包,然后我一喊,她就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走,但是被我们抓住了,你看,这就是她偷我大哥的荷包。”说着另一个身穿灰衣,鼻端下长着八字胡的男子举起手,展现出手中捏着的荷包给她们看。
满楼看了眼笑道,“可否借我看一下?”
“给,看清楚,这可是物证,可别说我们诬蔑你们楼里的姑娘。”
那大汉还算爽快,大手一挥就将荷包丢给了满楼,满楼伸手稳稳接住,在手中掂量了下道,“大约有五十两左右的银子?”
也不看他们惊诧的神情,满楼仔细看着宝蓝深色,绣有牡丹图案的荷包,忽然冷笑起来,指着荷包她道,“当时是谁第一时间在雨瞳身上发现了你们大哥的荷包?又是谁将荷包从她身上夺下?”
灰衣大汉左手捻着自己的八字胡满是得意的承认道,“怎么样?是不是知道我们没骗你了?不才,那荷包是我发现的,也是我夺回来的。”
“哦?”拿着荷包上系口的绳子。让荷包悬空摇晃,满楼看了眼他的手,确定以及肯定的断言道,“你在骗人!这荷包根本不是雨瞳偷的,甚至她连碰都没碰到。”
“你,你胡说什么?”男子脸色一变,目光变得慌张闪烁起来,“我明明就是亲眼看见的!你休要想包庇自己的人!”
“是吗?”反手将荷包又丢给他,满楼扬起意味不明的浅笑,道,“你闻闻荷包上可有什么香味?”男子在同伴的疑惑目光下忐忑迟疑的将荷包凑近鼻尖,嗅了嗅,随即大笑,“哪有什么香味?这荷包明明就是刚刚才买……”
“是啊,就是没有香味,所以我才说你们是在找望月楼的麻烦!”顿了顿满楼继续道,“我望月楼的常客基本也都不会陌生一种香味,那便是一种花瓣中提炼的精华,将提炼出来的液体滴进水中,那水在洗过手后便会有一种淡雅的清香留于手指,哪怕是挥一挥手也会留下香气,且碰过什么也一定会留下些许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