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这个熊孩纸(1 / 1)

<>谁会相信一位翰林院的大学士甘愿自贬品位,非要远离朝堂,在这个集庆城里当什么知府。张口闭口要过清闲日子,结果一上任就将乌烟瘴气的集庆城整治的被老百姓歌颂。

其实他就不是一个能闲的下来的人,不然大可以学他的好兄弟,隐姓埋名归隐山林,真正的不问世事。

要不是媳妇是他的亲妹子,他老早就蹬鼻子上脸撂蹶子不干了。

师爷无比哀怨的嘟嘟囔囔,心想真该听媳妇的话,赶紧给他也找个媳妇,多忙忙闺房之乐才行。

这边师爷还是本本分分的听话的安排了几个捕快,去城外的破庙里抓捕人贩子。

另一边的江庆喜催促江老爹回家取腊肠给知府大人送来,她则去装修完成的铺子瞧上一瞧。装修完那天,正好是她被人掳走,根本没看见过铺子里是什么样子。

顺便和李老板碰碰日子,得赶紧开业了。再拖下去,恐怕就要小年了呢。

她的失踪案子官府不会马上就宣布案件结果,现在还是少在街上过多停留的好。

江庆喜朝铺子飞奔,几乎是一口气就跑到铺子门前。

铺子上头的牌匾还用红布包着,好好的挂在那里,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江庆喜轻轻的推了推门,却是从里面挂了栓。看来还得从书斋进去。

她搓搓手,紧赶慢赶的绕道前门,跑进书斋,笑眯眯的跟徐先生打了招呼,问清了李老板是否在家,便屁颠屁颠的往里面进。

徐先生回答完江庆喜的问话,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看他的书。

走进不算熟悉的宅院,还是那么空旷、那么及寂静,活像死人墓一样的冷清。

江庆喜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么大的地方一个人,他就不觉得孤单吗?怪人!

这个时候,他仍然在家,也真够稀奇的了。一般不是正在出门的准备上,就是已经在门外的路上了。

不知道李老板住哪个厢房,每一处宅子看上去都差不多。江庆喜边走边瞎猜,所幸她的运气不算太差,终于走到一处颇有点人气的院子。

江庆喜跨过门廊,踩过石砖铺设的路,抵达一扇虚掩的房门前。她想礼貌性的先敲敲门,不料只敲了一下,虚掩的缝隙咯吱一声瞬间扩大。

江庆喜被惊了一下瞬间缩回来手,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张望了一眼,心想这人睡觉倒是安静,一点呼噜声都没有。

“李老板?李老板?”没理由来到人家房前,却不喊两声的道理。况且她又不是冒冒失失的闯进去,给他留了足够的私人空间了,哪怕此时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美女相伴,也不必担心颜面无存。

瞧瞧瞧瞧,她多为他人着想。

足足等了能有两分钟,不知是里面的人睡的太沉没有听见,还是根本就没有人。总之江庆喜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

那个徐先生不是说他没走吗?日上三竿了,不在屋子里,难道在厨房吃早茶?

江庆喜跺跺脚,反正都喊了,干脆再大声点。

“李老板,李老板,你在不在里面,该醒醒,醒醒了,太阳都晒屁屁了。你再不吱声,我就当是你默许我进去了啊。如果一会儿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你可别怨我。”该说的都说了,江庆喜再没了后顾之忧,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李老板的房间装饰的很是素雅,满屋子里飘荡着一股幽幽的清香,江庆喜只大概扫了一眼,目光就落在躺在塌上的人影。

还好还好,他衣衫整齐,身边也没有美人相伴。

她慢慢靠了过去,只见他面容潮红、眉毛微蹙、嘴唇干涸并微微开启。

她疑惑的继续凑到他的身边,没有犹豫伸出爪子就抹上了他的脸。

“我k,发烧了啊。害我以为你磕药了。”江庆喜收回手,一屁股坐在床边上,看着他的双颊处不正常的红晕。

“自己一个人生活真不行啊,生病了都没个照顾的人。嘿嘿,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下你可欠我人情了啊。病好了可得还我。”

江庆喜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脸颊,站起身,颠颠的往厨房跑。弄来了一盆凉水和布巾,布巾打湿后先给他擦了把脸,再扯开他的衣服,打算给他擦一遍身子,做一个急求措施,争取到救治的时间,就去大夫。

可当她掀开内衣时,看到的不是肉呼呼的胸膛,而是白布……白布?江庆喜一个激灵,一个念头快速闪过,她当即就双手并用粗鲁的去拆他胸膛缠裹的白布。

她磨牙嚯嚯,边拆边骂,“你爷爷个腿的,如果你真是女扮男装,信不信我咬你。”

这个熊孩子到底缠了多少层,她都不觉得闷的慌吗?多高耸都得变成太平公主,难怪她就不像个女人。d,男人装的可真够像的,顾忌装了好几年了。

终于……

江庆喜吁了口气,谁能相信,她竟然为了拆裹胸布,都拆出汗来了。

原本扁平的胸膛,果真露出两个小笼包。

难怪、难怪江庆喜会对她曾产生过几秒的怀疑,原来她的第六感并没有出错。

江庆喜心里再有气也不能拿一个病人怎么样,于是不忘初衷的快速给她擦拭了一遍身子,盖好被,便马不停蹄的去医馆找大夫。

她先跑去老字号药铺,轩洛菱依然不在,好在药铺请来别的大夫坐堂,便请了来,给李老板诊脉看病。

李老板只是染了风寒,而且发现的及时,只要吃几服药便能药到病除。

这是常见病,老大夫诊了一会脉,就写下了药方,声称并无大碍。

江庆喜表示感谢,又陪同老大夫回了老字号药铺,给了钱拿了药,再匆忙的往回赶。

回到李宅,江庆喜直接去了厨房,生火,架锅熬药,一刻没闲着。

等两碗水熬成一碗水,感冒药水便熬好了。

她再端着倒进碗里药,去了李老板的房间,扶起她靠着自己的胸口。

“喂,你张张嘴,喝药了啊。”也不知她听没听见去,反正她的嘴巴是配合的启开了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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