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鸢涟耳中,“我的人”一词,是指季如歌承认了他在她身边的地位。
这对话落在了某只爱吃醋的妖精耳里,自然又引起了他的小牢骚。
楼雪尤半倚半卧在软榻上,任窗外的清风温柔抚过,撩动披在身上的妃色薄纱,勾勒出妖媚纤细的身姿。
在听了季如歌的话后,不禁扭了扭纤细的腰肢,故意呻吟了一声,他软若无骨的身子缓缓从榻上起来,几乎没走几步,就走至了季如歌身边。
他妖媚的双眸微勾,含着几许幽怨深色,绵绵软软地在季如歌耳畔呼了一声:“妻主,奴家也是你的人呢~”
比女人肌肤还要细腻上几分的指尖轻轻搭上季如歌的肩膀,在她衣裳上摩挲了片刻。
耳边传来的一股暧昧的气息,使得季如歌只觉得有一丝丝心痒的感觉直荡漾到心底又蔓延到四肢百骸。
果然是特么的妖精呵~
季如歌没有避开这妖精的“骚扰”,反而唇角上扬一抹邪气的弧度,微微侧过头,指尖扣住他的下颌轻轻往自己的方向凑近,眼角上扬,凝视着这张脸,语气意味不明:“你说你,每日里得发多少次骚呢,嗯?”
哪想妖孽就是妖孽,这脸皮也是厚的可以。
他媚眼如丝地看着季如歌,轻咬着下唇,唇边不由溢出一丝轻吟:“妻主~嗯~看见妻主就想要呢~”
此话一出,不止是季如歌,就连温慕言和鸢涟以及看戏的季玺都托马的红了脸。
次奥次,这特么妖孽级别太高,宝宝心里承受不了啊!
季如歌只觉得触碰着他滑腻下颌的指尖处,莫名的发烫。
姐的锁链呢?!要不麻袋也成?!
手指间的银戒忽然闪了闪,化作一副银色镣铐,出现在季如歌手上。
温慕言见状,温润的杏眸眨了眨,起了一丝兴趣。
“妻主,你要对奴家做什么呢~”看着季如歌一脸兴奋的掂了掂手中的镣铐,挂在季如歌身上的某妖精身子瑟缩了一瞬,可紧接着随之而来的跃跃欲试又是怎么回事?!
季如歌将楼雪尤搭在她肩上的手拿下,然后亲自将镣铐给他拷上,还顺手一推,将他推倒在自个儿的软榻之上。
“给我安分点儿!”
完事儿,还双手拍了拍,表示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
感受到自家妻主一连贯的动作,楼雪尤顺势缓缓倒下,仰着头,对着自家妻主的方向浅浅媚笑起来:“妻主~这是要和奴家做什么令人羞耻的事么~”
季如歌:“……”
姐的剑呢?!好想砍死他哦!
只是,季如歌却故意忽视了自己在与妖精亲昵的时候,心脏处出现的异样。
酥酥麻麻,还带着一丝悸动。
吟染双手环胸看着季如歌和几人之间的互动,只是兴味地挑了挑眉。
在鸢涟唤他离去之际,他还特意瞟了一眼楼雪尤手腕处的银色镣铐,散发着莹润的光芒,神秘而又强大。
望着鸢涟和吟染一同出门的背影,季如歌有些诧异,她瞥向温慕言,努了努嘴:“喏喏,他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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