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输了。
捂着脸,看着小猫娘在月光仰着小脖子,呜呜的猫叫。然后第二天清晨,门外就多了一大群一大群的猫娘猫女猫萝莉。
感情人家有支援的,也就不怕第一次带小乖真的手忙脚乱,错误百出,更不怕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十几个胸怀广阔的大猫女们抱着胡娇娘,把她的小脸塞进面粉团团,享受那一种窒息的温热,笑的烘烘暖暖。那边是一群的小萝莉,穿着小裙子,扒在木摇篮边上,盯着正在熟睡的小家伙,闪啊闪的大眼睛。
一根根小尾巴,在后面晃起来,很好看。
也有那些不开眼的青春猫女,抱着一些将将能站起来的小家伙,耍坏一样的让她们来抓我的大尾巴。她们却是抱成团,笑成团,团团圆圆就想往我身上靠。
嗯。
用她们的话说,靠在我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味,让她们很是舒服和亢奋。如同神秘的指引,玄幽的信息,不知道所然,却知道“靠着我”是一件好事情。
她们虽然看出来我有些和她们不一样,但也没有刨根问底,在我身上摸一点油,嬉笑玩闹一下,就站起来,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走了。
其中有几个猫女的风情,恰是我的最爱。那长长的紧绷的腿,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弹动中带着精致的圆润;那细细的摇曳的腰,春风抚柳软无力,蜿蜒中有着一种别样的诱惑;那高挑起来的眉眼,那走到门口却站定下来轻嗅门侧花枝的斜瞥,那手指在嘴角划过的勾引。
果然是猫女。
难得是猫女。
果然是修真界各路人物开辟后宫时的首选,果然是别有一种风味。你说她是在调戏我,勾引我,挑衅我,但其实她只是随意的本能。你当真,她就真;你当假,她就是假。真真假假,谁能说的轻。
我喜欢这些认不出我的猫女们面对我的时候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这种姿态。所以我抬手牵住最后的那个猫女,青青涩涩的身板,略微有些僵硬的尾巴,不停闪动的耳朵,紧张的胡须,红红的脸蛋,依偎在我的怀里,只是拿长长的指甲戳我。
真可浮一大白。
然后我看见了院门外面的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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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狼狗咬碎银牙,剑尖不住颤抖,恨不能劈死眼前这个死鬼王八蛋。
手品木。
是这个王八蛋把自己丢在海面上,迎战那一波波的海族修士,整整杀了三十天。砍断三支飞剑,用光所有丹药,受创二十二,格杀筑基海妖七十七,屠戮其他各色海族无以计数。
硬是把自己原来那种大开大合、勇猛奋进的剑法,磨成了步步为营、执中而守的坚硬,用一次次的错误磨砺出一种新的锋芒。
现在见到心头仇人,自然是剑在手,一闪而过。
风轻轻吹过。
就见一只肥胖的大猫,强扭过身去,瑟瑟发抖指着那个装逼拿起细布擦拭剑锋的大猫女:“熊姐,你何至于此?为什么要杀我?”
一屋子大小猫女惊叫跑窜,大猫女咬着银牙,尤自恨恨道:“陈易水,你又死不了,装什么装?摆个假人出来,算什么英雄?”
“我”淡然惨笑,顿时就泄了气,噗噗就变成了一张猫皮,再消散化成若干符文字,弥散在了空中。只留下一个刚才被“我”好好护住,本来很感动,现在很羞耻的猫女,呆呆的尖叫。还有一个大猫女恶目四射,转圈的在这小院里寻找我的痕迹。
“咦,熊姐,你也进来了?”却是一个小猫女,怯生生的从隔壁屋子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晃着小耳朵,犹豫着去问。
“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本来就认识的猫女,大眼瞪着小眼,各自想着各自的心思。
说不得,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的走出来。虽然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大的小猫女,忍受着她肆无忌惮乱抓乱摸的小手,很是有损风度,不过我手里牵着走出来的几个小猫女,却也让熊狼狗真正收起了剑,正眼打量起我来。
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
然后看着我“大变活人”。真的大变活人,是真正的从我的手掌心里打开了一个迷蒙一片的光团,从那里面硬挤出来一个活生生的小猫女。
“咦,我这是复活了,这次的复活点怎么有点奇怪的?你这只大猫好奇怪,好眼熟?你们怎么也在这里,我们不是在不同的小队的吗?还有熊姐,好久不见!”这一次吐出来的小猫女是一个话痨。
“陈易水,这些妹妹都是被你前面收起来的,你现在能在这里把她们放出来,难道说,你现在已经勘破道途,马上就可以结丹了?”和那些沉迷游戏不可自拔,得知被打断顿生不满,想要踢我的腿发泄的小猫女们不同,熊狼狗立刻就看出了眼前的不同。
空间不可碎,时间不可逆。
时空大道,恒古不变,是天地间最难成就的道途。
单说空间之道,如果想要结成金丹,最难的就是从天地中切出那一丝只属于修士所有的空间信息。
独一无二。
而辨别自己是否能够做到,那空间信息是否真的独一无二,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在别人的空间里面,打开自己的空间。
打的开,万事大吉。
打不开,万事皆休。
自然是我现在一个一个,像下蛋一样的把那些小猫女吐出来,丢在这片野外。连那最初的石涧山的三十个女孩,也被我踢了出来。
狂风乱卷,浩浩汤汤,卷起我神识世界里的那些杂物,卷起那个召唤师峡谷里面还没有收拾起来的怪物、岩石树木、石壁上藏着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卷成一个龙卷,从我掌心吐出去,悠扬扭曲游弋,扬撒到远处。
我静静看着不远处的熊狼狗,目光清澈如水。此前种种,诸如泡沫,此前化猫落拓,纵横笑场,今日只如泥垢脏衣。
一转身,我抓住了一线玄妙,扯住一张“纸”,一撕就扯下了一张猫皮。
还是一身青衫,还是一柄长剑。
“你到底是谁?”说不得就是一闪,一剑。
剑光如水,劈过那个男人的胸膛,却像切割在水纹中,只能感受到一种阻涩和轻松,完全没有杀人入肉的手感。
那个男人嘴角挂着一丝笑。
是嘲笑么?
“熊狼狗,这一剑我先记下来,来日我送一团梅花给你,你不要后悔!”
清淡如水,人影消散到了最后。
“你到底是谁?”
“在下圣剑门骑士陈方同,天高地远,熊狼狗,我们江湖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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