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我,可你又何尝是你。”
笑着将眼底的泪水滚落,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心如死灰,祈佑被左舒怀松开手丢在了身下的软床上,却知道这一切并没有这样结束。
“好,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那我们就这样继续吧。”
“呲啦!”
第无数条睡裙被撕烂,就像是在祈佑的心口上插了第无数刀,祈佑闭眼落泪,紧紧地咬着嘴角,任由那一抹鲜血顺着嘴角跟眼泪一起留下。
“我说过,我要不了心,那我就要人,谁叫你的心长在了人的身上。”
承受着这毫无感情的撞击和摩擦,祈佑被一摇一晃的闭着眼,当她看见窗外那刺目的阳光后,忽而觉得这一切都很好笑。
“笑什么?笑什么!我问你笑什么!不许笑,我不许你笑!”
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道疼入骨髓,祈佑却是一边笑着流泪,一边低声呢喃……
“疼……疼……”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疼的,疼的让她睁不开眼。
“佑佑,佑佑对不起……对不起……”
耳边低声的哭泣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想努力睁眼却睁不开,她想动一动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只剩下了最后一点意识。
“我叫你治好她!治好她!听见没有!”
“左少!左少你冷静点,这里是医院!”
被几个保镖拉着,左舒怀才放开手里拉着的医生,然而病床上的祈佑竟然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甚至连医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佑佑,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当左舒爱听到消息一路冲进这间左氏集团旗下的私人医院时,看见的便是左舒怀趴在病床上痛哭的样子。
靠在门口的墙壁上,左舒爱深深叹息,只觉得这一对人当真是天生就是互相折磨的才对。
不知过了多久,当白昼颠倒了无数次后,祈佑是在一阵疼痛中被刺激醒来的。
刚要挣扎就看见有人在自己的手背上拔针。
“佑佑你醒了?”
是一道温和的女声,祈佑奇怪的抬头,目光里的影子渐渐变得清楚,却恍然的不知道这是哪里?
“佑佑?我是左舒爱呀,之前我们见过的,你不会是忘了吧,你放心,这是左家别墅,七弟也没在,我们是专门接你回来照顾你的。”
几天前,左家的人都知道了左舒怀竟然将祈佑绑在了床上几天几夜的折磨她,甚至连人送到了医院都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单了。
这下,章雨龄难得一个巴掌甩在自己儿子的脸上大骂他非要闹出人命来才肯甘心。
左舒爱看着这两人都痛苦的样子,提出要将祈佑接回别墅里,先照顾她,等病好了再说其它。
可问题是……
“你?我不认识你。”
缩着脑袋将自己裹在了软和的被子里,祈佑忽闪的眼神满是害怕,更是对周围的一切都陌生的紧,看的左舒爱一脸莫名其妙。
“你不认识我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