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自服下明世隐献上的回颜丹后,她对着铜镜把看发现,脸上的皱纹逐日递减,皮肤也愈发富有弹性。一个人当他拥有一切后,他唯一最渴望的便是长生不老,凡人概莫能外。武则天每日沉陷于这种虚幻的自欺中,不能自拔。
某日,长平公主进宫探望女皇,长平公主发现她的母亲,终日昏沉嗜睡,饭量也逐日递减。“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往日不曾见您这般嗜睡,让太医来为你诊脉吧。”长平公主关切道。
“无妨,这只是丹药的副作用而已,很快就会消退。”武则天道。
“陛下,什么丹药副作用这般重?”长平公主道。
“好像叫什么丹,你没发现孤变年轻了吗?”武则天道。
“陛下,您的龙颜与过往依然一般无二呀。”长平公主如实道。
“呵呵,怎么可能,孤明明看到自己年轻了许多,连眼角的皱纹都消失不见了。”武则天拿起龙榻上的铜镜,痴迷如醉的把看着自己的容颜。
“陛下,那丹药是谁献给你的呢?”长平公主问道。
“是...是谁来着,孤想不起来了...是一个神仙,对,是一位童颜鹤发的老神仙。”武则天神经兮兮道。
长平公主心中疑窦丛生,且悲愤不已。“不用问了,这定是那国师所为。”长平公主心中恨道。长平公主辞别女皇,急召李多祚来府中商议密事。
“什么?!女皇病了,你确定是国师所为?”李多祚听闻长平公主的叙述,震惊道。
“五哥一向洞察秋毫,怎么今日也这般浑浑噩噩。除了国师有这个胆量,也有这个野心之外,不然还能有谁!”长平公主道。
“现在派太医去医治还能来得及吗?”李多祚道。
“恐怕为时已晚,宫里的太医想必早就被国师收买了。”长平公主泪眼婆娑道。
“公主,如今可不是伤悲的时候,我们应该作好最坏的打算。”李多祚冷冷道。
“你的意思是?”长平公主意有所指道。
“为今之际,我们应做好兵变的准备,女皇一旦归天,我们应该第一时间就把国师一党一网打尽。”李多祚道。
“你掌管的羽林军负责宫禁外围的安全,可是宫禁内的龙武军万一早已被国师一党渗透了怎么办?”长平公主道。
“谁敢阻拦,即便是陛下的亲卫军,也要杀无赦。只有这般,才能把大唐天下抓在我们李氏一脉。”李多祚道。
长平公主犹豫良久,阴冷慢道:“好吧,就听五哥的,女皇陛下一旦归天,就将国师一党杀个片甲不留。”
“嗯,好,到时候,我们再把国师一党这些年所犯下的种种罪行,一一公布于天下,让他们彻彻底底死无葬身之地。”李多祚右手摆出一道杀人的姿势。
上官婉儿自知晓武则天病后,也渐渐鲜少入宫。因为她也自是清楚,武则天的病情里面到底藏了哪些猫腻。国师一党权势遮天,她一个只想自保的柔弱女子又能如何。感慨世事多变的同时,她也不免一个人独自悲泣。即便她不想女皇死去,但是面对生存的抉择,她也不得不保持缄默,视若罔闻。
某日,李多祚来到狄仁杰的府邸。
“狄兄您明察秋毫,也无须小弟多言。女皇陛下,病情渐危,我已与长平公主商议,一旦女皇归天,我们就兵变,拿下国师一党,重振李唐雄威。”李多祚道。
“国师妖人也,大唐政权本归李唐所有,倘若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我狄某人,势必站在公主这一方。我虽佯病在府,但是大理寺一万巡逻官兵,都将随时听候公主的调遣。”狄仁杰道。
“狄兄,您有这份忠心我就心安了,这是我的羽林军将印...”说着,李多祚便把将印取出,推在狄仁杰的面前。
“李兄,这是何意?”狄仁杰不解。
“为安全起见,兵变前一旦我遭遇什么不测,公主唯一能信得过的人,便只有你了,请狄兄务必把李唐的唯一的砝码保管好!”李多祚道。
“好,我暂时为您保管好,你随时都可来取此印。”狄仁杰道。
当第二支褐金箭从街衢的另一边,以更加迅疾的速度,飞向轿中之际。李元芳手腕轻旋,回手一镖,飞镖自袖中而出,直奔第二支褐金箭而去。空中传来叮铃一声,第二支箭被飞镖击落在地,李元芳寻着落地的褐金箭望去,发现褐金箭完整无暇,而飞镖镖尖早已弯了九十度。
李元芳担心街道的两边,会再次射出褐金箭,左右手轻旋,两枚飞镖自袖中飞出,直奔方才杀手的方向而去。飞镖穿透窗纸,发出沉闷的扑簌声,尔后,再无褐金箭飞出。
李元芳加快脚步,跟上那吏部官员的轿子。前方街衢虽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但是好在没有褐金箭再被射出。李元芳就这般紧紧尾随着,直护送那吏部官员回到自己的府邸,府邸外都是侍卫,李元芳忐忑的心,也稍微安顿了些许。
吏部官员回到府邸后,李元芳并未远去,而是一直徘徊在府邸的周边。杀手们似乎也晓得李元芳不曾离开,识趣般的不再潜入吏部官员的府邸,稍作一试。
“嘭”的一声,龟兹国的二王子拍案而起,吼道:“到底是何人所为,焚毁了我的兵器坊和造币坊,就连一个小小的吏部官员都保护的无微不至。是大王子的人吗?”
独眼龙侍卫立在一旁,躬着身怯怯回道:“二殿下,我派人细查了,大王子的人这几日一个都没出去,都在大王子的宫中老老实实猫着呢。”
“那到底是何人?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二王子道。
“近几日,我们折了好多弟兄,不过他们的人,我们一个都没抓住过。所以...”独眼龙支支吾吾道。
“所以我不必知道了吗?!还愣着干嘛,所有的赌坊,立马加派三倍人手,切记留活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怕死。”二王子冷冷道。
“遵命,属下这就亲自去办。”独眼龙侍卫道。
“小老弟,天都亮了,怎么才回来?怎么样?那吏部官员还活着吧。”程咬金道。
“放心程大哥,他安全无恙,我又在他府邸周边徘徊一阵,确保无虞后才回来的,你那边还顺利吧?”李元芳道。
“嗯,很顺利,造币坊没几个人,不过元芳小老弟,下一步我们要去的地方,想必是最难啃的了。”程咬金道。
“那二王子还有黑作坊吗?”李元芳道。
“赌...坊...”程咬金一字一字的顿道。
“赌坊?”李元芳道。
“没错,这是二王子洗黑钱的地方,而且这里也是人口买卖的黑作坊,以及二王子与国外势力进行非法合作的地方。都城中共有十个赌坊,每个赌坊至少有五十个侍卫,甚至更多。不过,小老弟你也别太担心,我又向扎伊公主借了一百精锐侍卫,即日就到。”程咬金道。
“好,程大哥,明晚我们带人分别行动,一夜间就把这些黑赌坊全部给他踏平了。”李元芳道。
“呵呵,就等你这句话呢,一来哥哥我怕你心慈手软,二来是怕你应付不了。看来,是我过虑了。”程咬金道。
“程大哥,我倒要跟你比比,是你的宣花斧转的快,还是我的无间飞轮飞的快。”李元芳不服气道。
“哈哈哈,好,明晚咱们就见分晓。”程咬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