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辉找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找到什么有用的,钱没找到,证据也没找到,我的心都提到了嗓‘门’,一直在催促他快点啊。,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找到了。”王辉笑着说道,我马跑了过去,只见在江树峰的衣柜里面,另外发现了一个箱子,高四十厘米,宽三十厘米左右,这箱子是跟衣柜连在一起,而且了锁,我说那快点打开啊,他说这下是真没钥匙了。
我说他不是学了开锁嘛,用技术啊。王辉说他试试,然后从工具包里面拿出了一根小铁丝,还有一个小铁片,开始鼓捣箱子的锁,鼓捣了一会还是没开,我翻白眼,问他到底行不行啊,他说别催,让我去好好把风,别打扰他。
我马又跑到窗户口,紧紧的盯着外面,心里越来越紧张了。
过了大概三分钟,王辉还是没动静,我催他,他说他还有另外的办法,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办法,但突然听到了一阵电锯的声音,我马跑到房间,看到王辉拿着电锯在锯那个箱子,我差点吓死。
“靠,大哥,我叫你大爷了行不行,我们是来偷东西的,你这样锯,我估计楼,楼下,隔壁都能听到了。”我真是差点吐血啊,而王辉还说没事,一会好,再说了,算隔壁听到了,也以为是在装修什么。
只要江树峰暂时没回来,那没事。
我说你的开锁技术呢?先前你丫的跟我说的时候,那可是信心满满啊。他说那是他吹的,他开锁技术还没学到家,他师傅被逮住,蹲号子去了。
好吧,因为前几次王辉都轻易得手,我以为他的技术确实了得,但我发现我真的高估他了,难怪他说偷盗最重要的是运气,没技术当然靠运气了,我也算是明白他为什么‘混’的‘挺’惨的,一半的原因确实如同他所说的一样,偷的次数越多,距离下一次被抓的概率越大。
另外一半的原因是,这家伙的技术确实不到家。
我一拍脑袋,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情,如果他的开锁技术真的那么好,那何必还去偷钥匙,‘花’大价钱去配钥匙呢?不仅冒险去偷,而还‘花’了那么多钱,那可是一千五百块钱啊。
而且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带一个电锯了,在小树林的时候,我以为带着电锯,是为了更好的伪装成水管维修工,TMD,原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要是早知道王辉会用到电锯,打死我都不会同意来。
我一边跑向窗口去望风,一边跑回房间看进度,我发觉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成了。”
王辉直接给箱子开了一个口子,看到里面的现金后,他马‘露’出了‘精’光,“发财了。”
箱子最面,有十几攒百元大钞,一攒应该是一万的样子,王辉数了一下,一共十九攒,也是十九万,他望着我,问拿不拿。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摇头,我们的目的不是来偷钱的,而是来找证据,我让王辉去望风,然后把存放在钱底下的一些件拿了出来,大致看了看,有三份是房子所有权的件,江树峰在学校教职工宿舍有套房,在外面也买了两套,看来还‘挺’有钱。
另外有一份是酒楼的协议书,没想到江树峰还跟别人合作投资了酒楼,他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还有一份是‘春’晖教育的协议书。
找到证据了!
江树峰现在是学校领导,但居然在外面开设补习班,这同样违反了规定。然而当我翻到最后一页时,我顿时又失望了,这‘春’晖教育虽然有百分之五十是江树峰的股份,但并不是登记在他的名下,而是一个叫陈菊丽的‘女’人名下,估计是江树峰的老婆。
这样的话,江树峰算不算是违规了呢?
我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律师,对法律没那么多了解。
在件里面,居然还有一些照片,居然是杨秀英在‘春’晖教育补习课的时候,被拍下来的。这狗日的江树峰肯定是想用这个威胁杨秀英了。
虽然我能拿走这些照片,但好像找不到对付江树峰的证据啊。
正当我有些失望的时候,在最底下发现了一个小笔记本,我拿起来翻开看了一下,面记录了好几页。
04年,陈进入电信局,给杨副局3万。
……
06年,转入市一,给局领导3万。
……
15年,接任市一主任,给予张6万。
16年,开学,收到杨三万。
这些钱出出进进,我大致算了一下,一共有六十多万。我突然发觉江树峰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是靠钱砸出来的,而且他居然全部记录在了账目。
牵扯的人多达二十多个,虽然没说具体的名字,但是每笔钱的具体数目,因为什么原因进出钱,都记录了下来。
这家伙果然不是好东西!
“找到了吗,快点。”王辉突然跑了过来。
我把照片还有件全部丢进了工具包里面,王辉双眼通红的看着那一攒钱,我咬了咬牙,说全部拿走,反正江树峰这些都是靠赚外快,或者是收贿赂得到的钱,算知道被偷走,江树峰也不敢声张的。
王辉说他终于听到他想听的话了,一股脑把钱扔进了工具包后,我们快速的收拾了地的木屑,用衣服把箱子挡起来。我探出头在‘门’口看了看,没发现人后,给提着工具包的王辉打了一个手势,我们重新锁‘门’,迅速走下楼。
大楼‘门’口,刚才碰到的那个买菜老太婆等在那里,看到我们后,马走了来,我和王辉迅速低下头,想快速走过去,那老太婆拦住了我们。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太婆不会怀疑了吧?
老太婆说她家水管漏水了,让我们帮忙去修一修,我心里终于放松一点。
这下是真被当成了水管工了,王辉给我打了个眼神,让我想办法应付,我想了想,撒谎道:“‘奶’‘奶’,我们工具坏了,等我们回去换个工具再来帮您修。”
也不管那老‘奶’‘奶’的反应,我和王辉快速走向后‘门’方向,身后还能听到老‘奶’‘奶’的嘀咕声,她说只是接一些水管而已,也不需要什么工具。
来到一处无人墙壁的角落后,我让王辉踩着我的肩膀,翻墙带着工具包先回去,现在学校抓翻墙越来越严,很多地方的围墙都重新加高了,我只能把他送出去,自己翻不去了。他说要不要等他找根绳子拉我出去。我脱掉了那水管工的服装,说不用,我从正‘门’出去行了。
王辉担心会不会被怀疑,我说我已经有了请假条,不会被怀疑的。王辉也不迟疑,出去后,带着工具包马离开了。我顺着没有监控的地方,朝着校‘门’口走去,杨秀英帮我写了请假条,而且有脚踝扭伤的诊断书,这些刚好能派的用场。
离开学校后,我马回了出租屋,王辉在‘床’数钱,乐的合不拢嘴。
想着刚才的心惊胆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王辉了,庆幸的是,还好没有被发现。
我没有去管钱的事情,而是拉着王辉问他次被刘叔抓的时候,他到底在干什么,我现在严重开始怀疑他的技术了。
他说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了吧。我还是追着他问,他悻悻地说其实那天他在偷看一个少‘妇’洗澡,聚‘精’会神的偷看着,而且手里还捏着人家少‘妇’晒在外面的内衣。
很不巧,被巡逻的刘叔给撞见了,刘叔还以为他在偷人家内衣呢。
“那少‘妇’身材真的‘挺’好。”王辉一脸回味的说道。
靠,真不想认识这种偷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