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有些。d.”我回答道,但还是不太确定。大家都停下来,竖起耳朵听,只觉得这声音由远及近,从小变大了,并且能够听出是什么声音了,但是这样却让人毛骨悚然。
因为那竟然是笑声,年轻女子的笑声,这样的环境里面,传来这种凄厉的笑声,让我们每个人都蹦直了身子。
那笑声里带着怨恨和嘲讽,这可以直观的听出来。大家都静止了,吓得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这是人在遇到危险时的下意识身体自我保护,那笑声由远及近,盘旋在空,旁边和身后,不知道到底从何而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里面难道有人吗?如果有的话为什么要吓唬我们,能来到这里的人大多没那么无聊。如果不是人,那是什么?难道是鬼不成。
“小心,这是调笑鬼,保持精神集,否则会死在这笑声里。”胡奶奶到底见多识广,大喝一声让大家都有些放心,更重要的是破坏了我们沉默的气氛,不在静静等待着这样的心理攻势,让我们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的心情又土崩瓦解。
调笑鬼,那是什么东西。我还真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不过我听别人说过,这鬼的笑声是很恐怖的,因为能笑的鬼都是能索命的厉鬼。
正当我站在那里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那种感觉很怪,因为以我的力气之大,没有十几个人休想压住我。
可是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重压之下,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自己的眼皮关住下眼皮,嘴唇下交.合这样简单的面部动作也做不了了。
小猴子也发现了我的不同寻常,在我身爬爬下,见我没有反应,继续蹲在我的肩头,警惕的看着周围任何接近我的事物,但是很可惜,并没有什么。
我的精神开始放空,像是精神成为了一个个体,而身体的感受被你忽略掉,存在的只有纯粹的意识,像是躺在电影院的座椅看电影一样。
只是与之不同的是,我无法说话,无法发声,手指头也动不了,因为我面向前,而我又是最后一个,所以我能看到他们也是这个样子的,大概和我一样吧。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大概一分钟,我的耳边开始传来声音,那种声响非常嘈杂,有各种动物的声音,有车马驶过的声音,有小贩叫卖的声音,也有人和人寒暄交谈的声音。
“我等皆为驱魔师的一员,岂可委身为地府之人卖命?这是欺师灭祖啊!”一个看去是个弱书生样子的青年正在像另一个青年说着,他们站立在街头的榜单旁边,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围着的一众书生,他们都垂下头要么叹气,要么感叹着什么。
画面一转。“你们是谁?不要杀了,不要杀了,百姓是无辜的啊!”
那个书生站立在街头,看着周围如同地狱一样的景象,满地全是断手断肢,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与此同时还有更多的喊叫声、悲鸣声和恸哭声,听起来是那么的绝望。又变了。
“盈妹,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早已暗生情愫,但是如今天下大变,百姓深受其害,七尺男儿,自当为苍生尽自己的一分力,我意已决,还望你好好保重,不要等我。”
那个青年站在官道旁,周围有一匹马,和一个女子,那女子梨花带雨,美丽的脸庞透出一些离别的伤感。
“不,我会等你,七哥。”一句简短的话语,饱含着多少辛酸和泪水,只有她望着那离去的背影,以及哒哒的马蹄声。
“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你要谨言甚微,记住我们是在为百姓谋福祉。”一穿着布衣的老者在对青年说着,随即双手掐出一个复杂的手决,让少年一同学习,少年也勤勤恳恳,仔细学习着。
“我乃是那大殿之听圣音的新任钦驱魔天师,见到还不行礼?”还是那个男子,见他一身古代官服,已近年的脸庞透出一股春风得意马蹄疾的骄傲,让我不由得有些感叹,环境是会改变人的,谁有能够在时间的长河之,保持一颗初心呢,为自己最初的心念去坚持呢?
而所谓的勿忘初心,其实根本是大多数人吼出来的自欺欺人的话而已。
我明知道现在这样的状态是危险的,但是我也没办法,完全由不得我来掌控,从身体到灵魂,在这一刻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七哥?你不是与我约好,说自己的修炼无非是为百姓谋福祉,而你一直想着念着那昏君吗?”
还是那个女子,语气有些怪,似是埋怨又有些失望。她也已近年,时间在她身流逝,虽然极具韵味但也不免稍微有些衰老。
“什么昏君不昏君的,这种话以后再让我听到,可不要怪我忘了两小无猜的情谊。你来京城不要多留,早早还乡去吧。”听到那话,男人很紧张,还转过头去看了看房间有没有人,又想到这是自己的书房,又放下了心。
这样的回答,让我的猜测有了一些定论。
“什么?七哥死了?你怎么知道的,在哪里的告示贴着?我要去看。”丫鬟和她交谈着,随后她便迅速向外奔去,连轿子也不去坐了。
“唉,夫人这样是不是不好,让老爷怎么想。”丫鬟和下人窃窃私语道,虽说这些下人不可妄议主人,但是由于夫人在宅子里的地位不高,所以他们肆无忌惮。
“算了算了,反正人也死了。”“哈哈哈哈,七哥,这是你忠诚的一切啊,在天愿作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我来了。”
她看到了那贴着的告示,随后寻遍了京城,得知了真相,将自己从小便带着的金项链,吞了进去。
我木然的看着这些,心里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心伤和难受,这是历史洪流下的两个微小的个体,所做的一些无谓的挣扎和反抗,看起来是那么的徒劳,像是两只蚂蚁,妄想去搬动一只巨象一样。
“现如今,我已经成为了驱魔师家族刘家第一代家主,刘家更是在我的带领下,成为了这世间最大的驱魔师家族,刘家的辉煌盛世,由我刘玉龙创造!哈哈哈哈哈。”
周围是豪华的装饰,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大笑道,旁边仅有一个老奴跪在地。“吾主英明,家主如此丰功伟绩,实乃我刘家之福啊。”
老奴急忙回道,又不敢抬起头看刘玉龙的反应,只好哆哆嗦嗦的跪在地。
“嗯,安排去寻那长生不老药的队伍可有传来消息?”刘玉龙显然早已习惯,只是从鼻尖发出嗯的声音,随后背手说道,老奴知道刘玉龙要问事了,随后站起身子,不过仍然是佝偻着身子,说道:“回陛下,这队伍分别去往西域、东瀛,可至今未曾传来消息。”
“混账!吩咐下去,给我再派队伍,一定要给我找到长生不老药!我虽然有着强大的修为,可是也仅有千年寿命,距离那永生还远的很,你们赶紧给我找,我已经混迹了八百多年,再找不来,我把你们统统杀掉!”
刘玉龙勃然大怒,颇有威严的说着,这一下可把太监吓得不轻,直接跪着趴在地直打哆嗦,小心翼翼地回了句:“是!”
然后爬着出去了,只留下背手的皇帝孤寂的背影。
紧接着画面一变。刘玉龙负手立在那山,极目远眺着前方的美景,但是他的眼睛却根本不在这些,看得出他根本不在意这些美景,时间在他的身迅速的不可阻挡的流逝了,他的脸已经很多皱纹,头发已经出现了花白的样子,手持着一根漂亮的金色拐杖,周围是为他挡风的一众下人。
他看了片刻,随后叹了口气,好像是因为这而牵动了身体,然后开始咳嗽起来,周围的下人们赶紧过来为他抚胸捶背,并且还一直认着错,但是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转头,真正意义的欣赏了一下风景,感叹道:“试问帝王将相几抔土啊,像这样的大好河山,我还能看几年呢?”
“主龙体安康,定然是看得千年万年啊。”像是新来的小家奴,之前的老奴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听着家奴说的谄媚之词,面不改色,一动也不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雄心万丈的家族创始人了!
所以对于下人是如何也没有心思去管了,随着身体老迈,心性也变了,变得想要这样享受一辈子了,因为求长生不老药迟迟未果,所以开始修建陵墓,葬在圣殿里面,也算是功德圆满。
“陵墓的修建情况如何?”
“回主,一切安好,是最近一段时间老是出怪事,大人不让小的说,小的斗胆告诉陛下您。”小奴才很好的继承了一个老奴的优良传统,先跪下来磕头表示谢罪,然后才娓娓道来。
刘玉龙古井不波的脸露出了一些表情,有一丝愠怒,也有一些好,随后问道:“嗯,不怪你,有说清楚是什么怪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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