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白只觉得一阵阵的气怒,可是现在不是和他们较劲的时候,冷声的说:“不过是易了容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至于吐么?”
“马车套好了么?套好就赶紧走,分开四路,潭州聚集。”
徐若白急匆匆的出了门,没多久官府就到了这处小院子,可惜早已人去楼空。
李阿池将这消息传给了花棠棠时,她眸中闪过一丝狠辣,双手紧握成拳,写了这半个月来,第一封给夏侯玉琼的信。
这个徐若白继续留着就是个祸害,而且祸害的还是夏侯府。
她在信中说了这个徐若白的本名,又将她在潭州老家的事情写了上去,更是将这徐若白妄图拐卖她的意图写上。
花棠棠觉得这样写,绝对不会让夏侯玉琼怀疑她的用心。
那个女人是很美,美的像个狐狸精一样,但是这一世夏侯玉琼不是还没碰到她么?
既然如此,也就不怕夏侯玉琼到时会怀疑她的用心,说到底、还是因为徐若白想要‘拐带’她,才会有这样的祸事。
花棠棠眼底闪过一丝金光,小脸上满是笑意,眼底透着光芒,将信封好。
当夏侯玉琼收到信的时候,原本开心的心情还没因为自己的女儿给他写信,就被里面的内容给震惊了。
狠狠的锤了下桌子,怒道:“好一个居心不良的徐氏,竟然敢对棠棠下手。”
他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凉,原来她早在潭州遇到他之前,就来过京城了,更没想到这女人还排出这么恶心的一出戏。
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也能成驭统四方的将军,还叫大帅?
帅么?能比他帅?
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连自己媳妇都保护不了,竟然让自己的女人用身体换兵马武器,真是恶心至极。
眸子微微冷了冷,有杀意闪过,将手中的信递给秦淮,说:“将这人抓了送官府,竟然敢在京城就拐带孩子,简直是胆大包天。”
秦淮是儒将,生的儒雅非常,飞快的打量了一眼那份信,有些嫌弃那字写的极其丑,但还是看懂了里面所撰的是什么意思。
有些为难的说:“将军,这人根本没有真的下手啊,而且从信中看得出来,这人应当也不是什么人贩子。”
“棠棠会说谎?我的女儿最是聪明,说的定然是真的,这人就是找人跟踪了棠棠,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让这人……回到潭州,而且你想想潭州是何地方,那可是与鬼方交界之处,说不定这人安着别的心思,抓回去严加拷问,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话。”
他不记得前世这个徐氏是怎么得罪了棠棠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棠棠心安。
先前有人刺杀菲儿,现在又有人跟踪棠棠,他还不清楚背后之人是冲着他,还是冲着她们母女,可不管怎么样,都别想在他这里讨着好了。
夏侯玉琼看着信中棠棠甜甜的叫着爹爹,心都差点融化了。
他的小甜心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