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未知原因,今天搜狗突然无法搜索到本站,请各位书友牢记本站域名全拼找到回家的路
“哼吩咐下去,今夜就在城外扎营。让将士们好好休整,明日再说攻城事宜。”
“是,大人。”身后司马超应道。连续的追击,一天下来也着实让将士们疲惫不已,就是白马义从营的将士们也有些吃不消。
不说,城外张恒就地扎营休整。单讲已经进入洋县县府之内的杨勇等一行众人们。
“连跑了三日,今日总算可以好好休整一下了。”杨勇坐在县府正座上喘息着说道。
“陛下,今夜当不会有事,城外追兵也需要休整之后才能再战。不过,就此一夜而已,明日当弃城前往南郑,从这里过去还需两日。”杨素说着。
“陛下,末将愿领兵1万驻守此城,为陛下在此挡住城外追兵,两日后,末将再弃城往南郑。”张勋上前请命道。
“不劳张将军出马,追兵只有骑兵并无攻城器具,这洋县城只需留我汉中军一员偏将及5000人即可抵挡追兵两日。”龚琦不以为意的说着。
“好就依龚将军之言。莫说两日,就是挡住1日,追兵便拿我等无法了。”宇文恺轻声说着,从他的角度看,张勋是不能留在这里的,否则,这一行人中便缺乏有武力的大将了,特别是即将到南郑城,那里可是汉王杨谅的地盘,若是没有武将在身边,怕是不好镇住杨谅这个地头蛇的。
“好,就依龚将军之意。可让王县府捐出府库存粮,让我军做一回晚饭,3天不曾好好吃上一顿了。”杨勇肚中早就饥饿难忍了,不由着急的让龚琦前去安排晚膳之事。龚琦应了一声便出府去找王县令了。
这时的王县令正在督促乡兵们安抚城中百姓,同时也在为进城的大军安置休整的场地,忙得不亦乐乎。
城外晋军大营。
“张大人,有如此一座城池先被杨勇占了去,恐再难捉住杨勇一党了。”尉迟恭说道。
“尉迟将军说的是啊没想到汉军如此能跑,皇城跟来的禁卫军基本都降了,却不见一个汉中军投降。且仗着路熟,使我大军连追几日都不曾赶上。”张恒有些气馁的说道。他心里知道,杨勇、杨素等太子党骨干逃进了这座虽然不大的城池,城墙也不高,但恰恰能挡住自己的3万骑兵,只感觉好不晦气。
“哼这有何难的,明日末将便去抢城。”罗成在一旁冷冷的说道。
“大大人,罗子我有有一策,可截截住敌敌军。”就在大家都觉压抑之时,不想一直都是闷葫芦的罗士信却开口说话了,大家顿觉一惊,也觉好笑好奇。
“罗子,平素就像哑巴,怎地你有办法截住敌军老黑不信。”尉迟恭翻着白眼看着罗士信说着。
“老黑住口,听他说来听听。”罗成瞪了尉迟恭一眼说道。
“罗子我我原本就就是山山里砍砍柴的。这城旁的大大山,罗子可可轻松翻越过过去。这城不不大,罗子今今夜便便可从山山上过过去,堵堵堵他的后后门。”
“哦”张恒听了心中一喜,这给了他一个灵感。骑兵不能翻山,一般步兵手脚差的也翻不过两侧峭壁,但若是在这3万骑兵中选百十个身手矫健的,翻越峭壁过去便可堵住这座小城的另外一侧大门。说不定便能利用地利将杨勇这还剩的3万汉中兵给堵死在这洋县小城中。而这罗士信不光能翻山过岭,更是一员不亚于罗成的勇将,一双大锤舞动起来,威势更在罗成的单枪之上,足可震慑敌军。
“好这个天大的功劳就在罗士信身上了。司马超、雷明听令,即刻从军中遴选300能登山过岭之人,随罗士信今夜出击,去堵他的后门,截他的去路。争取就在这小城便结果了杨素等人。”
“是,末将这就去选人。”说完,司马超领着副将雷明便赶去军营中选人。
“罗子,此去便骑不得你那万里云了。你带这300勇士能否堵的住”罗成有些担心的说道,他可不想看到罗士信有事,这罗士信乃是自己大哥的心腹爱将,出了事可不好交待,再说自己以后到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对练伙伴。
“小小枪,放放一万个个心,莫说还还有33百兄兄弟,就俺一一个就就足够了,呵呵”
“小子,够强胆魄在老黑之上,老黑佩服。”尉迟恭上前拍着罗士信的肩头发至内心的赞着。
很快,被选中的300壮士,整齐的列队在主账之外。
“将士们,你们是白马营的老兵,各个都有战功,若是从军中退役,你们每个人都能成为一块土地的里长或是家乡县城的县蔚,都能过上比一般人好的日子。但此次出征却非常危险,先不说黑夜翻越陡壁悬崖易失足落崖而死,就是翻过去了你这300壮士又将面对3万敌军亡命冲击,能活下来的机会很小。但本官只需你们坚守最多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本官便可带领大军赶至,如此便可全歼这处逃敌。你们大家都知道,抓住城中伪皇杨勇、奸党杨素等人的重要性。不知你们可敢赴死一搏”
“白马义从,拼死一战”300壮士齐声呼道,无一退缩。
“好随罗士信将军出发。”
“兄弟们,走。”罗士信跟着大吼了一声,竟没结巴。
“呵呵呵呵”300壮士全都爽快的大笑着,看着罗士信手中的一对大锤,都觉安心,全无惧色,跟在罗士信身后出了大寨,随即消失在黑夜之中。
看着远去的这300勇士,张恒眼中擎着泪水,心中久久不能平复。
“督查使大人,莫如此伤怀了,想那罗士信在,常人便近身不得。我等只需明日近早打破城池前去接应即可。”罗成在张恒身边小声劝慰着。
“明日我军没有攻城器械,如何轻易破城”
“大人莫不是忘了我白马营中的火器了”
“哦你是说连弩火雷箭守函谷之时不是全部用完了么”
“呵呵当时是用完了的,不过在华阴城时,末将找到童环将军那里,硬从他那里又要了些,原本是补充潼关之用的,被末将截住了。”罗成有些得意的窃笑着。
“呵呵如此甚好,明日便不愁此城不破了。某料明日天明之后,杨勇等必从后门而逃。能不能堵住就看罗士信了。”张恒仍然看向远处的黑夜,但心情却好了很多了。
一夜无话,城内城外互不相扰,都是疲惫不堪的,谁也没有精神和力气去挑衅对方。
天蒙蒙亮了,杨勇等全都醒了,匆匆吃过早饭,就要整军出发了。除了留下5000士卒在此配合王县令守城外,其余近3万人马全都上马从后门而出。
想着即将脱离险境,杨勇心情也觉好了起来,不在纠结京城失守的痛苦了。
伸手进自己怀中,摸了摸捆扎在胸前的那颗标志着皇权的传国玉玺,心想:“有了这玉玺,朕到那里都是名正言顺的天子。皇弟啊你就是占了京城又当如何呢呵呵”想到这里杨勇不禁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来。
“轰轰轰”突然身后传来的阵阵爆炸声打断了杨勇的思绪,又变得惊慌起来。不用说,这是追兵在攻城了,而且还用上了传说中的火器轰天雷。
“陛下,快些跑,我等大意了,晋军中有火器,此城估计坚守不了多久。”杨素紧张的大声说道,同时,也给坐下战马一记马鞭,竟冲到了杨勇的前面去了。
一行众人再不敢耽搁了,纷纷打马加速跑了起来。狭窄的官道上,拥挤着混乱不堪的逃兵。
“呵呵兔子们过来了,兄弟们准备了。还是俺说过的,先由俺去截杀这路逃兵,若是杀不过来了,你等再射火雷箭,别把俺一块炸的没了。”
“罗将军,放心去。若是杀不过了,便回,我等为你阻击追兵就是。”300勇士中的一个老军对罗士信说道。这是一个有着中尉军衔的百户官,除了罗士信外就属他军衔最高。他们300人若要抵挡住3万人的狂攻,所能依仗的便是人人手中的这把连弩和每人配备的20枚火雷箭,再有就是罗士信这个人形“坦克”了。
“好,你等就在此高地上等着俺,俺去过了瘾就回。”罗士信大笑着步行下坡,手持双锤站在狭窄的官道中间,等着从城里跑出来的汉中军们。
“陛下,不好。前面道路上有一步将阻路。”在前开路的张勋回来禀报道。
“哦还有此事,待末将去看看。”杨勇还未说话,就见身后跟随的汉中军大将龚琦跃马而出竟往前面跑去。
“张将军,前面何人阻我去路”杨素不放心的问着张勋。
“王爷,此人瘦小但手持两柄大锤,从身上军服看,应该是晋军中的一名中校将领。”
“什么中校”
“王爷,这是晋军中施行的军衔制,此将为河东晋军中校相当于末将军中之职,已是不低了。那身后追兵大将罗成只是河东军中的一员少将,却是朝中的征西将军了。”
“哦看来是极有本事的了,速去接应龚琦将军。”杨素听了张勋的解释后吓了一跳,忙让张勋去接应龚琦。
“皇叔,怎会有晋军追兵到了朕的前面了”杨勇赶上来问着。
“唉老夫也不知啊早知这样,不如昨夜不休连夜走了。不过,既是一人当道阻路并无马匹,想是从小道偷绕过来的倒不可怕。”
“那快到前面看看,估计身后洋县已经城破了,爆炸之声都没了。”杨勇惊慌的说着。
再说,罗成攻城这边。
一阵火雷箭之后,矮小的洋县城便没了城墙了,这城墙本是土堆砌的,怎经得起火雷箭的轰击
眼看城墙塌了,王县令早就跑的没影了。留守的那员汉中军副将也在轰击中丧命,5000人马也都逃往城中躲避,更多的是脱下军服换了百姓衣服躲到了百姓家中逃命。
罗成见此,就要率手下白马营冲城。这时,张恒来到了身前急叫道:”罗将军速速率军出击,务必赶上杨勇等,若是杨勇交出传国玉玺,便可放他离去,若是不交,则尽屠之“
“张大人,怎又冒出个玉玺来”罗成不解的问道。
“唉华公明将军带着童环等三将连夜追赶而来,说是宇文化及大军搜遍宫中,都未曾见到传国玉玺,想是必被杨勇带出,就藏了在其身上。主公有口谕,不见玉玺不返京,不称帝。兹事体大,就算追到天边也必须拿回传国玉玺,否则你我便无颜回见主公,此事就拜托将军了。”说完,张恒在马上向罗成拱手施礼。
“啊既如此,这玉玺便包在末将身上了。”说罢,罗成催动胯下西方小白龙,手中神飞大枪朝天一举,大叫道:“随某冲城”
叫罢,一抖丝缰,当先冲了出去。身后3万白马义从将士大喝一声后,随即持槊纵马跟上。
“张督查使,可需末将率军出击么”华公明纵马上前来问着张恒。
“这处小城不大,守军不多,罗将军3万人马足矣公明将军远道而来,连日未休,可先去军中歇息。”
再说劫道的罗士信。
此时罗士信正耀武扬威的呼叫着不远处的敌军上前受死,两柄大锤相互磕击着发出阵阵巨响。身后几步远处倒着一员被砸扁了脑袋的敌将,这员早已死去的敌将便是不知罗士信深浅冒然冲过来交战的汉中军大将龚琦。
龚琦原本想仗着自己的大刀重,便想一刀砍死矮小的罗士信的。但不想站在地上的罗士信脚步极为灵活,一个闪跳便避过了龚琦的大刀,还未等龚琦砍出第二刀时,罗士信“蹭”的一下,腾空跃起,手中大锤便到龚琦面前了,一锤就将龚琦的用来格挡的大刀敲飞,随即又复一锤正砸在龚琦的脑袋上,直砸的整个脸都凹陷了进去,脑浆飞溅而出。
主人落马死去,而那匹战马却不曾离开,只在主人死尸前哀鸣不已,似是在唤主人起身上马一样。